你想要的东西。”
冉娜走出房间,她坐在自己办公桌前,愣了一会儿开始拨号,“喂?父亲,今天晚上您和妈妈一起吃晚饭吧。嗯,工作需要。”
她看着上忙碌的人们,心里一阵阵烦闷,就从明天起,她要被强制“放假”半个月。虽然是带薪休假,可任谁都知道,这是一种变相的惩罚。
“嘿,不要那么不开心么,正好可以利用这个假期出去玩玩?比如看看球赛什么的,我能弄到两张nBA票。”杰恩从隔间上方往里问着,满脸都是关切,“说不定你还会遇到个帅哥,是不是?”
“也许吧,不过杰恩,你也是个不错人选。”冉娜笑了,知道自己的搭档正在安慰自己。
听了这话,杰恩做了个夸张的表情,“你的选择我非常喜欢,唯独只有一个小问题,我的太太可能不会同意。”
看着杰恩手指上的戒指,冉娜想起自己这位搭档在去年终于结婚了,太太很漂亮,是个健身房的教练。而自己今年都0岁,可是仍然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
“对了,你的妈妈好些了吗?”杰恩问道,冉娜母亲在两年前得了尿毒症,一直通过血液透析维持着。
“是,好多了,谢谢。”冉娜笑得有些勉强,她母亲今年刚刚60岁,还没有到达老年医疗保险年龄,而家庭又算不上贫困,所以医疗救助也够不着。只能通过之前的商业健康险挺着,但是往往那点费用并不够支撑全部的医疗费用,其余部分只能自行垫付。
父亲所在的教会也不是主流的教派,财源也相当的紧张。加上她才是B4级的探员,每年的薪水不过65万美元,再去掉各种联邦税、州税、地方税以及各种保险和基金,只剩下70%左右,大约45万美元。租房每月再去掉500美元,母亲的特别医疗外支出和自行掏的部分,加上各种乱七八遭的支出,日子过得相当困难。
如果不是热爱国家,保卫美国的利益,喜欢自己的工作,她肯定早就辞职不干了。但是008年以来,全球经济危机袭来,美国失业率上升到50年来最高点。本来收入一般的fBi也成了某些人眼中的香饽饽,在这种局面下,凑合过就成了大多数低层特工们的选择。
冉娜想起那个奇怪的中国人,就是现在,她仍然对他奇大的力气印像深刻,因为从那么高的空中坠落,就能用手同步接住,那么力气和控制能力都得有多好才能办到?
她看了一下纸条,上面写着那个家伙的卫星电话,咬了一下嘴唇,开始拨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