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跟你的化工厂可不搭界,帮不上大忙。”
“没关系,以你的聪明材智还怕跨不了行吗?”党为民开了个玩笑,“主要我想找个熟人。”
“行,老板,明天我去你那儿瞧瞧。”楚健心情好了许多,改了口。
“别叫这个,我听着浑身起鸡皮疙瘩。”党为民听着刺耳,“以前怎么叫还怎么叫就行。”
第二天,楚健准时在8点半以前到了工厂,一看到热火朝天的施工场面,长叹了一口气,“好家伙,你这是准备搞多大的工程?谁给你投的资?”
“原来没想到这么大,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党为民之前也没有想到这么费劲,毕竟连个专业人士指导也没有,靠网上百度还真是不够。连之前的兑换的美元也都花得精光,逼得他把黄金切成00克一段的小条,请工艺厂做成首饰,然后在冀北省各个商场专柜处一点儿点儿出手,好歹算维持着工厂整修进行下去。
进了办公室,党为民跟已经来上班的于进材老师傅、雷占军和楚健几个人凑在一起开了个会,主要讨论了下工厂的布局和进度。开了一个多小时后,党为民在本子上已经记了好几页纸了,果然是人多力量大,专业人员能力强,对工厂的开工,人员的调度、物资的备货和销售问题进行了全面的研究讨论。
最后结论是装修必须加快进度,至少在9月日以前基本交工,否则做为老板的党为民就会破产的。看着他们三个人忧心重重的样子,觉为民心里颇为感动,因为他们只知道目前自己帐面上的资金数,也是为自己着急。又安排了一下几个人的分工。楚健负责物料准备和检查、于师傅负责机器安装和调试,雷占军则负责监督工人们施工和对外场合,而作为老板的他,只要负责资金链不断就可以了。
接下来的几天,进度明显加快,占地上千平米的主车间厂房的设备安装完毕了,外墙的粉刷也基本结束,要进入收尾阶段。就在党为民心情变得越来越愉快时,一个电话打了过来,是他曾经的养母。
“是小民啊,阿姨有事得找你。”电话那边声音很柔和,他几年没有听到过了。
“阿姨,什么事你说。”
“恩,你是不是跟你们学院的院长比较熟悉?他不是老让你到他们家吃饭吗”
“熟悉,也算是熟悉吧。”党为民一听吃饭就心烦,那老家伙过去是成天让自己去他们家,不过不是让吃饭的,而是给校长的新家装修搬沙子和装修材料,完全就是一免费的劳动力。而自己当时还得靠校长批上学助学金,也只能忍气吞声。
“小民,看在我们以前相处的很好的情面上,你得帮帮你叔啊。”电话那边都传出点哭声。
本来有点烦的党为民一想过去三年心就是一软,安慰道:“阿姨,你别慌,只要我能做到的。”
“是这样的,现在你杨叔的机关要调整,他们要把他给放到东山县的乡里上班。”阿姨有点抽泣,“都是赵立起那个副局长,跟你叔不对眼。不给落实副科待遇就不提了,现在反而让人家轰到乡里,级别成了最低一级,现在只有新来的一把手周局长能说得上话,可人家根本不搭理咱们。”阿姨情绪平静下来,开始细说,“你们的周校长跟周局长是兄弟俩,你能不能找周校长那边走走,给你叔帮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