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娉一看到这情况,顿时头皮发麻,转身对着我说道:“我这身份比较特殊,先回避一下。”说完就往酒店大堂里走,我和莫晓兰当然掩住了易娉,准备让易娉顺利撤退。但酒店的工作人员以为易娉要跑,仗着有jǐng察到来,连忙一边阻止着易娉一边朝着jǐng察大喊道:“jǐng官,快来,快来,她们要逃跑。”
下车走进酒店大堂的一名jǐng官和协jǐng连忙跑到了事发现场,看着趴在地上受伤的保安,似乎明白了一切,对着前台接待问道:“是哪个闹事的?”酒店接到毫不犹豫地指向了尸一清,并口中说道:“他们都是一伙的。”
jǐng察听明白后,让协jǐng先行控制尸一清,然后对我们逐一调查,他看到易娉的背影,像是要走的样子,连忙冲着易娉喊道:“背朝着我的那名女的,转过来,出示身份证。”我见状,连忙在旁解释道:“那女的不是跟我们一起的,和她没有关系。”那jǐng察白着眼打量了我全身上下,随后说道:“看你眉清目秀的,怎么会穿的这么邋遢?深更半夜的,是不是和人寻衅滋事了?那女的和你一样邋遢,难道真没有什么关系?”
被jǐng察的这些话一堵,我竟然无话可说。jǐng察见我这样,更加肯定了他的判断,于是当仁不让的对着我、莫晓兰、易娉和尸一清说道:“你们四个人的身份证,先拿出来给我。还有谁报的jǐng?也出示一下身份证。”
那酒店接待忙不迭的绕过前台,一边掏出身份证给jǐng官,一边对jǐng官说道:“他们四人前来入住酒店,我见他们四位穿的这副模样,心中就开始起疑了,平rì里。我们也接受过怎么区别好人坏人这方面的培训,他们不像是来住酒店的,就是来闹事的。”jǐng察接过身份证,头也不抬,一边看着身份证登记,一边说道:“这好人坏人不是你说的算的,去看一下那保安,伤的重不重,重的话就叫救护车,不重的话。一起协商怎么解决。”
趁着酒店工作人员都去看那保安的伤势,jǐng察随即问我们要身份证,我、莫晓兰勉强的拿出了身份证,给了jǐng察,jǐng察不耐烦的说道:“我说的话没听懂呀。那一男一女的身份证一并给我。”易娉见这情况,也逃脱不了了。只能勉强转过了身。掏出身份证交给了jǐng察。那jǐng察拿过易娉的身份证,头也不抬的说道:“还有那男的呢?”莫晓兰在旁解释道:“他没有身份证。”jǐng官抬头看了看尸一清,见也就十多岁的样子,没有身份证也很正常,但这小孩怎么能把三大五粗的保安给打翻在地?实在想不通。这星级酒店里的保安都是退伍军人,怎么说。这类保安对付一般的地痞流氓应该没有问题。
想不明白的jǐng察只能指着尸一清说道:“这孩子的监护人是哪位?”莫晓兰在旁说道:“暂时还没有监护人。”
“没监护人?”jǐng察更加有点糊涂,“那他的父母呢?”jǐng察问道:
“死了!”莫晓兰这番回答,都是实实在在的真话,都不带一点虚的。jǐng官觉得有点可疑。在没有找到这孩子的监护人之前,可不能随随便便放人,于是,jǐng察看着我的身份证问我道:“你叫蒋凯?”
我点了点头。
“你跟我说说是什么情况?”jǐng察问道:
我将刚刚在酒店大堂发生的一幕大概跟jǐng察说了一番,jǐng察点了点头问道:“那你们身上的衣服怎么这么脏?”我看了看莫晓兰、易娉,想编造一个谎言搪塞过去,可就在这节骨眼上,尸一清没来由的在旁说道:“我们刚从山上下来!”
“山上下来?”jǐng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我连忙在旁解释道:“我们是探险爱好者,今天去山上探险的,迷了路,直到现在才下山,急着休息,所以被前台接待给误解了!”jǐng察打量着尸一清,摇了摇头说道:“这孩子身上哪来这么多的血渍?”这话一问,我顿时哑口无言。那尸一清真准备发言解释,连忙被莫晓兰抢过了话,说道:“我们在山上探险,摸爬滚打的,总会有伤口的。”这话等于是屁话,那jǐng察岂会被这假的不能再假的借口给糊弄过去?jǐng察顿时对着莫晓兰喝止道:“我让那孩子说话,你不用说。”那尸一清见jǐng察对莫晓兰的态度如此冷峻,岂会罢休,顿时一扬手,将身旁的协jǐng给挣脱在地,然后冲着jǐng察就过来了,jǐng察顿时傻住了眼,万万没能想到,这孩子能如此凶悍。我怕事情闹大,连忙阻止尸一清道:“尸一清,你给我站住。”尸一清不听,继续冲着jǐng察就过来。莫晓兰也急了,连忙对着尸一清喊道:“尸一清,能不能站住呀!”不得不说,莫晓兰的话要比我的话有分量的多,尸一清被莫晓兰这么一喊,顿时急停在原地,只是眼中狠狠的看着jǐng察,jǐng察被尸一清瞧的有点瘆的慌,忙对着莫晓兰问道:“看看这样子你是他监护人吧?”
莫晓兰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是!”jǐng察见着场面有点控制不住,拿着对讲机呼叫总台,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