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晓兰深知自己接连犯错,差点连累大家。见我和易娉真的生气了,连忙收敛住自己,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说道:“小蒋哥哥,易娉姐姐,接下来我绝对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你们怎么做,我就跟着怎么做。你俩可千万不要生气呀!”
我和易娉也当然真的不可能去跟着莫晓兰较真,见她都这么说了,也就没有必要再恶脸相向了,大家重新抖擞jīng神,再次出发。
猫虱子经过一阵“内乱”,整体数量大打了折扣,这是一个非常直观的感受。但饶是如此,走在隧道里的我们还是时不时被猫虱子给侵扰。好在我们身上的橘子皮味道对于这些猫虱子而言,实在是不敢亲近,所以我们除了被个别的猫虱子侵袭以外,基本上没有再碰到先前那样的群体攻击了!
重新走出隧道,来到小房子面前,为以防万一,我还是决定由我再次去小房子面前打探一下。我一人翻过围墙,只感到脚底一软,像是踩到了什么物体,连忙低头一看,竟然是一地的猫尸,猫尸腐烂程度不一,可就是这么多腐烂的尸体,竟然一点恶臭的味道都闻不到,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就在我犹豫的一刹那,小房子外面的易娉很关切的喊起了话:“蒋凯,怎么样呀?给个回音!”
我来到围墙旁,扬了扬手说道:“没问题,就是有很多的猫尸,你们进来的时候可要注意了!”
易娉和莫晓兰得到没有危险的信号,于是就朝小房子这里走了过来,到了围墙外,一边打着电筒,一边问道:“哪来的猫尸呀?”也没等我提醒,她们就看到了满地都是猫尸,这猫尸的身上还时不时的跳着巨大的猫虱子。莫晓兰率先恶心,一脸的不情愿说道:“这地方真是没法呆了!”
易娉可没有莫晓兰那样只知道抱怨,而是关切的问道:“前面有路吗?”适才我已经留意。只要穿过这个“猫尸阵”。前面就能翻墙而出。于是我说道:“对面可以翻墙,就不知道墙外是怎么一个情况。”
看着地面上众多腐烂的猫尸以及一些个别的猫虱子,我正强忍着胃中的反酸,想趟过“猫尸阵”走到对面去一探究竟的时候,我的后背一紧,被易娉拉住了。
“怎么了?”我问易娉道:
“你不觉得奇怪吗?就这么随随便便往前走?”易娉说道:
“奇怪?”我看着周边的环境,除了地上的一堆堆猫尸令人毛骨悚然以外。其余的都还正常呀!正当我要质疑易娉的时候,易娉抢先说道:“蒋凯,我想你应该有考虑到为何这么多猫尸,但却没有腐烂尸臭的味道四处飘扬,还有那突如其来的猫虱子如同有组织一般的朝我们袭来。你难道都没有考虑到它的奇怪吗?”
这个时候的我犯了牛脾气,坦言说道:“这些奇怪我都想过了。但现在我们只能以不变应万变,现在放在我们的面前只有一条路,这条路不去走,不管这地方如何奇怪或者如何安全,我们都得死!”
“行,既然你质疑要前行,那我随你!请吧。”易娉一说完,一个请的手势打了出来。一旁的莫晓兰看着我们如此争执起来。连忙劝慰道:“你们怎么可以互相吵起来呢?当下我们应该团结。一开始不是都说好的吗?利用各自所擅长的。来面对眼前的问题。”
莫晓兰虽然时常犯迷糊,但这句话说得很在理。易娉点了点头说道:“蒋凯。如果你是这‘山墓’的主人,在这必经之路上造一个小房子,是为何故?”我尝试着换位思考,然后说道:“这个就要看这‘山墓’的主人是怎样一个人了!”
“这个还用问?肯定是有钱有势的人呀!”莫晓兰在旁说道:
“有钱有势那是肯定的,但有的人有了钱喜欢在外面沾花惹草,如果这‘山墓’的主人也是喜欢沾花惹草的话,那这小房子应该是给他的私生子所造的”我这话还没说完,莫晓兰啧啧称奇。易娉倒是很冷静的说道:“蒋凯,继续分析下去。”
我点了点头说道:“中国的古时是典型的父系社会,男权社会,特别是有钱人,那更是可以娶三妻四妾,要是在外面沾花惹草,有了私生子,完全可以将其明媒正娶回来,不用遮遮掩掩。但千百年来,也有一种男人,畏妻如虎,但偏偏又喜欢瞒着自己的老婆在外面沾花惹草,如果因为这个而在外有了私生子,就只有两种窘迫的选择!”
“两种?哪两种?”莫晓兰好奇地问道:
“古时不像如今,但凡有了孩子,可以几乎没有任何障碍就能将其打掉。而在那种封建的古时候,女子怀孕,就必须要指认其孩子的父亲是谁,否则,即便得到郎中的脱胎药物,其有私生子的臭名也会‘随波逐流’,弄得满城风雨。这种事情可不亚于现在的重大社会新闻热点。因此,女子一旦得知自己怀孕,就必须要找到孩子的父亲,这一来,就会让孩子父亲的全家皆知晓此事”我说到这里,易娉频频点头说道:“我能理解你的意思了,就是这私生子最终的去留问题,不是看畏妻如虎丈夫,而是由那妻子来决定!”
“对的,就是这个意思,如果那妻子认可了这个孩子,那畏妻如虎的丈夫就可以名正言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