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在水的刺激下,渐渐的解除了吸入不多的毒气,惊魂未定的围着坐在地上,商量着接下来该怎么做?
莫晓兰自打进入这“山墓”之后,就一直在持悲观的态度,认为此时此刻,大家都逃不开死亡的命运,开始自怨自艾起来,抱怨着自己当初不应该因为好奇而玩笔仙,也不应该触动毒气和弩箭的机关易娉和我两人劝了她几句后,易娉就说道:“接下来的问题很多,我们虽然用大石门给拦住了毒气,但那毒气所‘挡’的地方却是毕竟之路,怎么过去,这得从长计议!”
“毒气是易挥发的气体,我们等一段时间,那毒气应该会散尽!”我在旁说道:
易娉显然还是对我的偷吻抱以强烈抵触的意见,见我这么说,她立马反驳道:“我们有多少时间你又不是不知道?即便是七道门打开过后,后面还有什么机关,我们都不得而知,总不见得我们把所有的时间都花费在这个毒气上吧?”我见易娉不仅反驳我,态度上也是较为“恶劣”,自知理亏的我,避免和她发生正面冲突,见易娉这么说我,我只能一人坐在那“闷声大发财”。
莫晓兰虽然没有见到我和易娉之间发生的“偷吻”一幕,但有点心思的都能看出来易娉和我之间肯定有隔阂。于是,莫晓兰扯开话题说道:“既然我们都是将死之人了,那大家就‘好聚好散’,不要弄得这么不愉快!”
晕,莫晓兰连扯开话题的内容都是悲观消极的。但这个时候的易娉似乎也看穿了生死,对于莫晓兰的话表示了理解和赞同,然后开始在那边聊起了死后会怎样?生前还有哪些牵挂对于眼下的正事只字不提。我都有点急了,尝试着几次想把话题给拉回来,大家一起商量如何应对眼下的困难,但所有的尝试都是白努力一场。易娉和莫晓兰的聊天内容已经谈到了三人的遗书上去了。
莫晓兰的意思很明确,既然大家都要死在这个“山墓”中。那这遗书也就带不出去了。还不如趁这个时候将遗书拿出来大家看一下,让大家都能知道对方的最后意愿。易娉表示赞同,并强烈要求先看我的遗书。我见大家都已经消极等死了,自己也就坦然了,最后一点斗志也被消磨殆尽,你们要看就看吧,谁都不拦着!
我们三人将存放在身边的遗书都拿了出来。易娉把我的那封给选了出来,打开后,先是看了看我,然后再看了看莫晓兰道:“那我读啦!”莫晓兰很“爽快”地答道:“读吧,读吧!”
易娉看了看我的遗言,似乎觉得很意外。“蒋凯,你的遗言就这么一点?”易娉一边说,一边将我的遗言给公开出来,莫晓兰见了后,也觉得不可思议。连连问我道:“小蒋哥哥,难道你要跟你最亲的热交代的话就这么多吗?”
易娉将我的遗言读道:“爸妈,我先走了!我还想跟我最心爱的人说一声幸福。ps:所有银行卡的密码都是同一个号,我的生rì!”
那一刻我坚信易娉能理解我所说的“我最心爱的人”是谁。但莫晓兰似乎对这一句极为简单的话充满了无限的遐想。咄咄逼人的问我这“最心爱的人”是谁?我不愿意回答。莫晓兰就觉得没意思了,抱怨着说道:“遗言就是你死后不想把话带到棺材里。对你的身后事做一个全面的公开安排。小蒋哥哥,你现在不说,不就等于没有遗言吗?”正当我不知道是该说好还是不该说好的时候,一旁的易娉却问道:“蒋凯,我想了解一些你的家人!跟你成为朋友这么久以来,还没有见过或者听你说起过的你家人呢。”
易娉这问话虽然也有窥探我**的嫌疑,但比起咄咄逼人的莫晓兰而言,要温和的多,我很自然地就选择易娉的问题做回答。
我先是喝了一口水,一边回忆着,一边描述道:“在我的印象中,我跟我父母的关系闹得很僵!从来没有好过。”我这话一说,不仅易娉听了来了兴趣,就连一直想知道我“最心爱之人”的莫晓兰也表现出极大的新兴趣。
我接着说道:“我母亲是越南人,我父亲是中国人,他俩相识相恋实在越南,当初我父亲作为一名技术工人,前往越南的海防,对那边的机械工人做技术上的支持和指导,也就在那个时候,我父亲和我的母亲相识相恋了,至于如何相识相恋,我就不得而知了!”
易娉一脸的惊讶道:“呀!看不出来,你还是一名混血儿呢?”莫晓兰却没有因为这个而在那边大惊小怪,而是有一个隐隐的不安问道:“小蒋哥哥,你说你母亲是越南人?”我点了点头。莫晓兰紧着眉头说道:“那那次我们帮裘副局长去越南处理一笔有着怨戾的金钱,你怎么没提起过?”
“要提起那事干嘛?我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我的家庭背景!”我说道:
“这事洪霁雯应该知道吧?”莫晓兰接着问道:
我歪着脑袋,看着莫晓兰说道:“小莫妹妹,不对呀!你怎么老是揪着越南的事情说事呀?”
莫晓兰以少有的沉稳说道:“不,小蒋哥哥,你先不要扯开话题,我就是问你,那洪霁雯是不是知道你有位越南的母亲?”
我见莫晓兰这样相问,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说道:“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