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jǐng方和测字老头出奇的同仇敌忾,那也算是好事,总比在那边被jǐng方不断猜忌要好的多吧,于是我先没有理会jǐng方,而是直接凑到测字老头那边问道:“竺大师,你送我的那串楠木念珠给叶婷婷毁了!”
“当初是你们非得要买,如果是我送的的话,岂止保你一次?”测字老头气定神闲,抽着香烟说道:
“那你不早说?”我有点懊悔的说道:
“天命各定,岂能强求。”测字老头想了想接着说道:“那个‘波’字,有惊水之患,现在验证了,叶婷婷死于河中,但千万不要以为,这个惊水之患就没有了!‘皮’中有个‘又’字,代表还会有!”
jǐng察们见我俩聊的很“起劲”,连忙在旁插话道:“现在大家都在同一条战线上,不妨把话都放到台面上说嘛!”
我于是将我那晚发生的一幕原原本本,一字不落的给jǐng方和测字老头说了一遍,jǐng察很纳闷的问到了“荀耀军”这个人。
“荀耀军是被叶婷婷害死的?”那领导模样的人问我道:
“这个我不得而知,反正我是在叶婷婷的笔记本上到的。”我说道:
“三年前,确实有荀耀军和另外一个人同时被毒死的恶xìng投毒案件,这件案子也同样的诡异异常。在荀耀军和另外那死者出殡的前一晚上,两人的尸体不翼而飞,似是有尸变呀!”那领导模样的人说道:
我吃惊的说道:“还有这事?”
测字老头倒一脸的平常,只是呵呵笑道:“这事不难理解,叶婷婷被五人强jiān,但你们jǐng方口口声声说只有三人。连那死去的王阿婆也说是五人,那只有一种可能,查一下荀耀军他们尸变的时间是不是和叶婷婷被强jiān是时间相吻合,不就得了?”
这话一说,立马就引起了当场所有人的惊诧,那领导模样之人还是比较淡定。让身旁的一名jǐng官,去拿些资料过来核实一下。
一会儿的功夫,那名去拿资料的jǐng官将资料拿了过来。那领导模样之人,拿着资料仔细的翻阅了一下,然后一脸凝重的说道:“我们自己的工作不细致呀,幸亏竺大师的提醒。经过我的一番对比,确实,三年前叶婷婷被jiān杀那一天正好和荀耀军他们尸变为同一天!”
此话一出,大家纷纷都以敬佩的眼神向了测字老头,测字老头也不自谦。只是在那边说道:“刚刚要不是我道破一些天机,你们又有谁能信老夫之言?我身旁这位施主,与我有缘,前两rì在楠阐寺偶遇,我见他命犯凶煞,所以才出言相助,只是这位施主乃良善之人,也是勇敢之人。敢独当一面。来面对鬼宅之凶险。那鬼宅,大家也略有耳闻,三年之内,除叶婷婷之外,已死三人,如果在不破解。只有越积越重。也只有这位施主可以破解。”
“为何就断定是我能破解?”我在旁紧忙问道:
“破解之人,无非不出三点。一、有缘,不识此鬼宅。也谈不上破解;二、气度,无弘度之心,即便有缘识得鬼宅,不敢入住,终究虚幻一场;三、慧根,佛法无边,能有气度之人住进鬼宅,但无佛法弘扬,就如那三人一样,一夜枉死宅中!蒋施主,你与宅有缘,心中有恢弘之度,且慧根无边,应是破解之最恰人选!”测字老头说道:
“我有慧根,竺大师,你把我吹上了天也没用呀,自从我进入了鬼宅以后,不出两天,已经死了两人,现在还有一个正受到死亡的威胁,我都束手无策了!”我抱怨道:
jǐng察们一听到“死亡威胁”,都竖起了耳朵,那种jǐng察本能的jǐng觉xìng“暴露无遗”。
“小蒋,你所说的,受到死亡威胁的人是不是许正波?”那领导模样的人问道:
“是呀,你们应该知道了,否则也不会兴师动众的派那么多的jǐng察去医院。”我说道:
“等等,蒋施主,你刚说的那个受到死亡威胁之人就是那天和你一起叫肥波的那位?”测字老头惊疑的问道:
“是呀,你测得太准了,肥波果真有xìng命之虞。”我说道:
“蒋施主,你是不是搞错了!那肥波虽命不过今月,但还不至于来的如此之快。想必你判断失误了吧?”测字老头说道:
我见测字老头这么说,一脸惊诧,连忙将死者死后给出的提示和结果给jǐng察们和测字老头详细的说了一遍。
jǐng察们听的是目瞪口呆,可测字老头一脸淡然,想了想后说道:“蒋施主,你这‘正’字解的有误,东方甫伟虽然是坐的正而死,并没有提示一个‘正’字呀?”
“那应该怎么解?”我急问道:
“这个现场我没到过,这个就爱莫能助了!”测字老头摇着头说道:
“竺大师,这不急,你没到现场,可我们jǐng方有现场拍照的照片呀。小朱,去把那东方甫伟的卷宗拿过来,给竺大师指点一二。”领导模样的人说道:
一jǐng官领命走了出去,不一会儿,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