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哥先是探了探阿伟的鼻息,发现已经断了气。
我们都不知道阿伟为何是这样的一种死法,死的时候,一点都没有挣扎,如此安祥的坐在沙发之上。脸部表情扭曲,先是在死前到了极为恐惧的一幕!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拉着肥波到一旁说道:“兄弟,王阿婆和伟哥死时的表情我似乎在哪里见到过。”
“你见到过?”肥波疑惑的问道:
“对,对,对,我想起来了!他们这些死的姿态,都是我那晚见到叶婷婷冤魂时候所做过的姿态,我也躺在床上过,我也坐在沙发上过。”我反应过来地说道:
“啊?那你还做了哪些姿态?”肥波惊奇的问着我道:
“我还趴在地上箱子,还靠在门背后念rì记。”我回忆着说道:
“那是不是接下来还要死两个人?”肥波不安的问道:
“我也不清楚,先一下阿伟的死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我一边说道,一边返身回到阿伟的房间。这个时候,东哥在报jǐng,东哥的妻子似乎是在拿着阿伟的手机来联系阿伟的家人。
顿时这个院子晦气极重,二楼楼面上的三户人家,已经死了两户。
东哥虽然要我们尽量完好的保护现场,以便给jǐng方更多的线索,但也想知道这个阿伟留下了怎样的线索。所以在尽最大可能不动阿伟尸体的前提下,东哥和嫂子一同帮着我和肥波寻找着蛛丝马迹。
可就是找到jǐng方来了,都没找到所谓的线索。jǐng方勘验现场当然要把我们“请出”去。我们四人悻悻然的走到了天井,一边着jǐng方在那忙碌的采集证据样本,一边着王阿婆那边的祭奠殡丧。这场景,说真的,很少再会有人到了!
和东哥他们一边闲聊着,一边等着jǐng方的最终勘验结果。jǐng方给出阿伟的死因是惊吓过去,造成窒息死亡,死亡时间应该是早上七点钟左右。由于我们是阿伟死亡的见证人。按规矩,都要到jǐng局录一份口供。
来到jǐng局,我们四人一人一个审讯室。我不知道他们怎样来描述阿伟的死因,反正我担心我把那种见鬼的真话说给jǐng方听,反而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于是在录口供的时候就话留半分。并没有全盘供出,但这样一来就有个很大的弊端,任凭jǐng察怎么问,我都解释不清如何知道阿伟死因的这个问题。
jǐng方对于我这种前言不搭后语的遮瞒当然会追求不舍,一再逼问。最终我被逼无奈,只能把见鬼的事情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录口供的jǐng官愣在了那边,因为在此之前,这名jǐng官已经得到了消息,其他录口供的供词和我的如出一辙。
如果一个人说出来的供词可能有虚假、有夸大,但四个人说出来一模一样的供词,那除了事实,就还只有事实了!
但就目前的所谓事实。是jǐng方万万不敢接受的。满篇的供词都和鬼怪有关。jǐng方只能一味的相信我们四人有串通之嫌,根据相关的规定,jǐng方有权将我们扣留四十八小时。
jǐng方也很坏,故意将我们四人羁押在一起,可能是准备通过窃听的手段,来获得更多的信息。
肥波最为抱怨。口口声声地叫道:“我现在应该是在病床上修养的病人,现在倒好。病号变成牢号了!”
东哥和他的妻子还是最担心自己的女儿,晚上没得吃不说。关键是楼上一天之间连死两人,对任何人来讲,都是一种不小的心理压力和恐惧,更何况自己的女儿尚未成年。
我一边劝慰东哥夫妇,一边让在抱怨着的肥波冷静下来。现在眼前的耽误之急,倒不是去解决叶婷婷的冤魂之事,而是要急于知道下一个死者是谁?这样才能先防患于未然。
大家现在都明白,再焦急也没用,只有想着办法赶紧出这个地方,那才是王道。
就在这个时候,过来一个jǐng察,手中拿着一只手机问道:“谁叫许正波?”
肥波连忙走上前去,说道:“是我,是我。你手里的手机是我的。是我的电话吗?”那jǐng察拿着肥波的电话并没有给的意思,只是问道:“你住院吗?这电话是医院里打来的,问你怎么离开了病房,如果不会病房,出了什么事故,可跟医院没有任何干系!”
肥波一听,立马使着坏说道:“我能出去吗?被你们关在这里,哎呦呦,我不行了,我头又痛了。”那神情是装的有模有样。
那jǐng察一,关了一个病号,还是被医院诊断出随时有生命危险的人,这要是死在这羁押室里,那可到时什么都说不清了。于是连忙跑了出去,估摸着是向领导汇报。
我们一这场景,觉得出去有戏,连忙在旁,让肥波装的更像一点,越痛苦约好!肥波心领神会,竟然开始在地板上打起了滚来了。
不一会儿,刚跑出去的jǐng察带着另一名jǐng衔要高很多的jǐng察过来,那俩jǐng察一肥波这副模样,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既然已经确认了肥波是医院里的病号,那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