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改变计划,等等再说?”
“灯亮着不代表有人在那jǐng醒着。到这个时候还要改变计划,那不是前功尽弃了吗?”我说道:
左佳琪点头默认,跟着我来到岽茳镇孤儿院的门口,见门卫室灯火通明,门卫趴在桌上睡的正香。我和左佳琪不敢冒进,走到后门。
白天从二楼往下,觉得这后门不是很高,但实际来到现场,觉得这门墙和门高约有2米多高,我找了些砖块,垫高后,勉强爬上。接着翻墙后,打开后门,放了在外等候的左佳琪进来。
接下来打开后院的窗户,我和左佳琪轻而易举的就进入了那老旧房。
由于老旧房建造的年代有点历史,连梯都是木质结构,走上去,不免有嘎吱嘎吱的声音。为了这个我们早有准备,我们是沿窗而上,而没经过楼梯。这样就轻而易举的上了二楼。
就当我们先准备到三楼一究竟的时候,二楼的教室里突然传来了孩子的啼哭声,样子,是那孩子做了噩梦,这哭声惊动了保育员,保育员连忙开了灯,然后寻找啼哭的孩子。我和左佳琪怕暴露,先取消了上三楼的打算,而是躲在的二楼走廊和教室外墙的一个夹角中,这夹角一来隐蔽,二来也能把教室里的动静的一清二楚。
只见教室里的那个保育员,估摸着有四十来岁,找到了那个啼哭的孩子,然后将其从床上拉起,劈头盖脸的就是扇了那孩子两个耳光。那孩子约有四、五岁的样子,本来就因噩梦给吓哭,再被保育员连扇两个耳光,也就哭的更厉害了!
这一幕不仅把我和左佳琪吓了一跳,还惊醒了其他的孩子,有些孩子还小,睡的比较沉,未能惊醒,但醒来的孩子都木木的着那被打的孩子和保育员,从她们的眼光中不难出,似乎对于眼前的这一幕已经习以为常和麻木了。
我连忙拿起腰包中的d摄录机,左佳琪也拿出了腰包中的数码相机,开始躲在角落里偷偷的拍摄。从道德角度出发,我们应该出面阻止,但我和左佳琪深深的知道,眼前的这一切或许应该只是冰山一角,我们还不到暴露的时候。
保育员将那孩子扇了两个耳光后,然后将其摁倒床上。只见那保育员一边摁着孩子,一边用手死命掐着孩子大腿、手臂上的肉,口中还恶狠狠的说道:“让你哭,让你哭!有着觉不睡,还影响我!”……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