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着那座无名墓。你守墓的那两天也碰到了!”莫晓兰很淡定的说道:
这事在莫晓兰的嘴里似乎很习以为常,我总觉得有些不正常,在一旁的易娉,她和莫晓兰两人一唱一和,像是排练好的一样,但描述的前后,似乎又无懈可击,没有任何漏洞。也只能这么说,莫晓兰和易娉这两个女孩是现场的第一见证人,她们有这样的权利:把到的一切可以全部告诉我、部分告诉我甚至什么都不告诉我。
晚上回到家,我把玩着手中的寒陶,心中想着无名墓的事情。这时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根据莫晓兰她们的描述,是应该确确实实存在的,那为何这个无名墓有时会消失,有时又会存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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