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张力国的第一次“合作”不知道算不算成功,我个人觉得我在他那边学了很多有关守墓的东西。回到家后,好好的补了一个觉,以待晚上再战!
晚上9点,我整点驱车到了墓地,和昨天相似,只是身边少了张力国,我独自一人打开守墓室,点上煤炉和蜡烛。烧壶水,泡上自己带来的茶,然后坐在沙发上,看着自个儿带来的书,很暖和,独自一人倒也很惬意。
守墓室外万籁俱静,偶尔会有一两声不知是来此何种鸟类的鸟叫声。看了一会儿书的我想出去走走,这个时间段应该离墓起的时间还早,应该不会碰到诡异、灵异的事情。于是放下书,站起身,走出了守墓室外。
一个人在深夜时分,漫步在群墓间,这还是我有史以来的第一次,墓园上空的星星似乎特别的多,月亮也特别的亮。
私人墓园区的路没有很好的修缮,属于是泥石路,走在脚下非常不舒服,我走了一会儿,就想回守墓室了。也就在这个时候,我的面前出现了一座大幕——前文提过的,是指土葬的墓。
我眼前的这个大墓诡异,之所以诡异,是因为这个大墓的墓碑上竟然还有“龙边”。龙边是一个展示该坟墓的“风水信息”,一般是“坐落于”墓碑的左边沿,它的最大作用是告示子孙,该坟墓如果遭受了自然灾害或者战争的破坏,需要重修,就要根据这风水信息来定位。随着我国殡葬业越来越发达,坟墓的稳定xìng与持久xìng也得以保证,因此起到风水信息定位作用的“龙边”已经几乎全部消失。
“这个墓碑竟然有‘龙边’”我一边想着,一边好奇的凑近了墓碑前想看个仔细。
当我把手电筒照向墓碑zhōngyāng(中榜)的时候,更为神奇的一幕出现了,竟然无考(父)无妣(母),换而言之,这坟墓的主人应该是夭折或者没有成婚前就死掉了。
“太可惜了!”确认了中榜的信息后,我再往中榜的旁边看去,想看看这墓主人生卒年月rì,生于“光绪十八年壬辰年四月初七”,卒于“光绪十八年壬辰年十月初八”。
“晕,这样一算下来,这墓主人应该是个夭折的孩子,才半岁就死了。”我心中这样计算着。
“这个可怜的孩子叫……”我一边默默自语,一边看向中榜的名字,结果让我大吃一惊,中榜上述“无名”。难道这个孩子死的时候还没有名字?不现实呀,死的时候已经半岁多了,岂能没有姓名?
再看中榜的左下方,一般都是留着立碑人的名字,但这个墓碑同样没有留下立碑人的名字,可见这个墓过于诡异。
难道这个大墓不属于八个大墓之一?我看了一下时间,才晚上十一点不到,还不到巡墓清点的时候,我毕竟是第一次单独守墓,不敢坏了规矩,没到墓起时间就自行巡墓,于是我只能疾走回守墓室,想看一下坟墓的清单表。
可我没走几步,后面就想起了悉悉索索的爬行声。我深知走夜路不能自行回头看的要点,因此,我忍住好奇和恐惧,径直往前走,没敢回头看。但很显然,后面一直有物体在爬行尾随着我,我走的快,那爬行声就急促,走得慢,爬行声也就缓慢下来。
我只能自己安慰自己:或许后面跟着一只刺猬黄鼠狼什么的,没什么好怕的。
可是越是这样安慰自己,越是觉得可怕:不管是刺猬还是黄鼠狼,它们的爬行不应该和我的步行频率一致呀!
于是,我忍不住大叫了一声:“啊~”
叫喊过后,顿时整个寂静的山间想起了“啊”的回音,很清晰,直到回音的最后一声,竟然不是“啊”,而是非常清晰的婴儿啼哭。
“婴儿的啼哭声?”我心中默念,“真见鬼了!刚看到一无名婴儿的坟墓,现在就听到了婴儿的啼哭。不是见鬼还是什么?”
好在守墓室出现在了我的前方,虽然守墓室里面不通电,但我离开时依旧烧着煤炉和点着蜡烛,因此,在黑暗中的守墓室还是极易分辨的。
不管是身后的爬行声,还是山谷间的婴儿啼哭声。张力国跟我很明确的说过,只要在守墓室里,无论外面如何诡异,都会安全无比。
于是,尽快走进守墓室是我当下最大的“心愿”。
在离守墓室还有二十来米的时候,守墓室里的光亮突然消失了。我眼前顿时一片漆黑!
“晕,怎么回事?守墓室里的光亮消失了不说,刚还皓月当空,现在连月光都不见一分?”想到这,我不自觉的抬头一看,整个乌云蔽月,乃大凶之征兆。
不管怎样,依旧是先回守墓室再说。于是我举起手电筒,朝远方照去,朦朦胧胧中,似乎能看到守墓室的外观。
身后的爬行声依旧存在,而婴儿啼哭声似乎已经渐止。
好不容易来到守墓室的门口,由于没有上锁,我一个推门就跨了进去。只见室内漆黑一片,但很清晰的听到室内有人对话。
先是一阵婴儿啼哭。
随后一男子声音:“你怎么会在这里产下一男婴?”
一女子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