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公墓的规范发展,传承了千百年的守墓人这个职业似乎已经消失殆尽了!我所在的这个城市,据我说知还有守墓人的地方还有三处,分别是宏绅墓地、昉乾墓地和砚桥墓地。这三处墓地还是属于私人管理,为何有私人管理的墓地呢?说白了,就是旧时有土地的人,好逸恶劳,不愿耕种,卖掉吧,太小,是杀鸡取卵的行为。于是乎,就腾出空来,给人家做墓地,做死人的生意。
当然,不是所有的地,都适合做墓地的,关键还是要看风水。宏绅、昉乾和砚桥这三处的风水应该是上佳的,这让很多人都慕名而来,这也是这三处私人墓地至今还未被“湮灭”的最主要原因。
我至今都不明白,yīn森可怖的墓地,为何要配置一个守墓人,墓地有什么可遭贼惦记的亦或是生怕墓地被人抢占了?
直到我认识了宏绅的守墓人张力国,才知道守墓人存在的真正意义!
我之所以能认识张力国,完全是一次巧合:他女儿遭受了xìng侵害,然后在社区的指导下,来我单位的心理援助部门接受心理治疗。那天也正好赶巧,我正好去了心理援助部门交接心理调研的分析报告。赶巧了,只见张力国一直在走廊上焦急徘徊,口中不停的念叨着:“是报应呀,是报应呀。”
听到有人这么念叨着“因果报应”,对于我这个搞灵异心理研究的人来说,总不免好奇的上前问问,张力国是实在人,觉得有人关心询问,就把自己的心里话一股脑儿的抖落了出来。我见走廊上人来人往,不是聊天的地,就请他到我的办公室坐着聊。张力国担心女儿,我宽慰道:“不用担心,做心理治疗有一会呢,我办公室就在楼上,我和这里的同事打声招呼,如果你女儿结束了,就让他们带她来我办公室。”
张力国看了看女儿正在接受心理咨询的格子间,又看了看我,然后点头同意了!
我带着张力国来到我的办公室,莫晓兰正好也在,看到我领着一个陌生男子进来,以为是普通的心理患者,所以也不是很热心,自顾自的在摆弄着一些文件,随后头也不回的问我:“小蒋哥哥,你把那分析报告拿来了吗?”
“拿来了!”我说完,把从心理援助部门取来的心理调研分析报告递到了莫晓兰的办公桌上,然后准备给莫晓兰介绍一下张力国。正在此时,张力国突然发话了:“这女孩子和死人打过交道。”
这话一出口,我怔怔的看着张力国,而莫晓兰也是停下手头工作,好奇的看着张力国问道:“是呀!我以前就是在殡仪馆工作的,你怎么知道?小蒋哥哥,这位是?”
我连忙把张力国的情况给莫晓兰介绍了一番。莫晓兰有些惊诧,认为张力国的女儿遭受xìng侵和张力国直呼“报应”应该没有必然联系。但莫晓兰更为关心的是张力国是怎么知道她以前是和死人打交道的。
张力国很憨厚的说道:“和死人打交道时间长了,身上总有一股特别的味道,怎么洗、怎么涂抹香水都遮掩不了,而且会伴随一生。我们喜欢把这种味道称之为死亡气息。”
莫晓兰蹙着眉头,不自觉的嗅了两下,而后很尴尬的问我道:“小蒋哥哥,你闻得出来吗?”
我“带着目的”凑到莫晓兰的身边,深深了闻了一下,随后说道:“闻不出来。”
张力国在旁说道:“你闻不出来的。”
“张叔叔,我想知道的是,你女儿受到伤害,你为何口口声声会说是报应?”莫晓兰好奇的问道:
“我占了死人的便宜!”张力国悔恨的说道:
“占死人的便宜?”我和莫晓兰异口同声的问道:
“嗯!”张力国很不情愿的回忆道:“一个月前,有骨灰入葬。我见那户人家出手非常大方,随骨灰盒一起入葬的还有许多金银器物。贪财之心顿起,所以,在晚上一人的时候,将那坟冢掘开,将里面的金银器物收为己有。”
“翌rì,我拿去典当,当了六千多元。晚上就得知自己的女儿被人欺负了。”张力国痛心的说道:
“这事和你女儿被欺负有关联吗?”我问道:
“有莫大的关联,这事我和jǐng方也说过,但jǐng方不信,认为我jīng神有问题。我跟你们说,你们也不会相信的。”张力国无奈的说道:
“张叔叔,你说,我们信!”莫晓兰很好奇的答道:
我斜眼看了一下莫晓兰,意思是你信是你的事情,不要把我扯上,这个“我”和“我们”有着太大的区别了!
莫晓兰不好意思的看着我,连忙报以一个笑脸,以示包涵。我也只能尴尬的笑了笑,以示接受,然后静听张力国的“高论”。
莫晓兰趁间隙,给张力国倒了一杯水,张力国接过水杯,喝了一大口,而后回忆着说道:“我女儿被人欺负的那天傍晚,我正好做了一个梦,梦中,那被我盗了墓的死者找到了我,说我不应该拿他的东西,现在他在yīn界没了金银器,不能打点,只能成为孤魂野鬼,出于报复,他欺负了我的女儿,并拿了我女儿的手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