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人民!”我解释道:
“还有这么一个说法?”洪霁雯惊呼道:
“美国就是一移民国家,对于政治避难、宗教避难和难民基本都会接受的,只要你有这个能力逃到他那边去。”我说道:
“那这些举家出走的人都要逃往美国或台湾?”洪霁雯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
“根据我对历史的了解,能去美国的飞机、轮船就这么几个班次,能搞到这些班次的机票和船票的人都是非富即贵,普通老百姓,除了碰运气以外,别无他法。”我说道:
洪霁雯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似乎有些不忍心,心中带着一点苦涩说道:“既然没有机会去美国或台湾,何必还要举家出走呢?”
我在旁笑着说道:“这可要怪这伪zhèngfǔ,在行将垮台的这一刻,不知道做了多少抹黑新zhèngfǔ的宣传。”
就当我和洪霁雯如若无人,边走边说之际,突然一句“Kh?ngdichuy?n,b?nlàm?”,紧接着,我的脑门一凉,只觉得有个铁器顶在了我的脑门。
我定睛一看,原来是穿着军装的两个军人,其中一军人拿着枪顶着我的脑门,挡住了我的去路。
“他们能看到我了?我竟然能感到器物了?”这时我心中又是一阵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