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个让我觉得有些匪夷所思,再转念想想,将近三个小时的牌打下来了,服务员连杯水都没递上来,我于是对着几个牌友说道:“有点渴,我出去叫服务员给我送杯水来。”只听那西风位的中年男人不yīn不阳的说道:“赢钱就想跑呀?”当时我听完这话,气就不打一处来,什么叫赢了钱就想跑?我只是出去找服务员倒杯水,老张见我要动气,连忙劝阻我说道:“老郑,继续玩牌吧,水这里有。”说完,王姨将她身边的茶水递给我说道:“还没喝过呢!”
见老张和王姨都这么说了,我也只能坐了下来,继续打牌。
可接下来的打牌绝对是让人前所未闻。
我起手一把好牌,打掉四筒,就能听三六九筒,换句话说,我手里有二个四筒。结果我一打四筒,坐在我下手位的老张叫了声“碰”,接着就是那西风位的中年男子也叫“碰”,我起初以为是他俩中有一人口误,结果,老张和那西风位的中年男子都把手里的一对四筒亮了出来,我顿时一边亮出手里的四筒,一边惊叫道:“怎么会有六个四筒?”老张看了看我说道:“这有什么好大惊小叫的?”说完,老张拿进了我打在河中的四筒,那西风位的中年男子也不依不饶的说道:“和有拦和,碰没有拦碰的。既然你又亮出了另外一张四筒,我也碰进。”说完,那西风位的中年男子将我手中亮出的四筒也碰进了!看到这么赖皮的打法,我当然不愿意啦,连忙抢过那西风位中年男子手中的四筒叫道:“有这么赖皮的吗?你拿走我的四筒,我不是小相公啦?一把牌有六个四筒,肯定有人作弊。”坐在我对家的王姨显然不悦了,把手中的牌摊了出来说道:“六张四筒怎么了?我手里还有六张东风呢!”我往王姨摊出的牌上一看,不光有她所说的六张东风,还是十万、十筒这些麻将牌上根本就没有的牌。我觉得这事绝非做老千这么简单了,我连忙把台上的钱塞进自己的口袋,转身而出,朝着店门外就跑了出去。奇怪的是,那三人根本就没有跟着追出来!
跑出麻将馆,雨下的有点大了,但奇怪的是根本就没有雨声,路上也没有一个行人,虽然街景我再也熟悉不过,但空荡荡的让我心里直发怵。
我也没有多想,只认着回家的路一路小跑,但跑着跑着,似乎一直在原地打转,我顿时后怕不已,拼命狂叫“救命。”
我一边跑,一边喊叫救命,正当我不知所措的时候,一记响亮的喇叭声把我惊了一下,我回头一看,只见一辆黑sè轿车里探出了一个脑袋,对我说道:“老头,在路当中跑,不要命啦?”我这时才发现,我跑在了路当中,挡着了一辆黑sè轿车。
我环顾四周,才发现,原本空荡荡的街道这时已经有人来人往了,雨也不下了,而那我刚跑出来的麻将馆,正红红火火的经营着呢。
我惊魂未定的回到家,想到刚刚在麻将馆赢得钱,逃出来一看,哪里是钱呀?分明是冥币。
这时我的妻子走了过来,看着我拿着一沓冥币,恶心的说道:“你夜不归宿,就拿回这么一沓东西?”我吃惊的问道:“我夜不归宿?”妻子理都不理我说道:“你麻将搓疯了吧,搓了一晚上的麻将就拿这个东西回来?”我正寻思着怎么回事时,又听妻子说道:“明儿是老张头七火化的rì子,别忘了早起!”
“哪个老张?”
“你又迷糊了吧?一直和你搓麻将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