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轿子里说道:“王二nǎinǎi,马家到了。”这时从轿子里走出了一名清朝妆扮的女子,虽然被那轿夫称之为“王二nǎinǎi”,但显然不是很老,约莫有四十来岁的样子,半老徐娘,风韵犹存!
马作林和他的马仔们除了惊呆还是惊呆,都一语不发。还是那王二nǎinǎi首先对着马作林问道:“想必你就是颇讲道义的马作林马老爷子吧?”马作林愣愣的抱了抱拳,呆呆的说道:“不敢当,本人就是马作林。”那王二nǎinǎi笑了笑,做了个万福说道:“今儿来的有些冒昧,请马老爷子不要见怪。”马作林看到这一幕,想见怪也不敢见怪呀,只是傻傻的说道:“哪里,哪里。”王二nǎinǎi依旧笑着说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今儿来想问一下马老爷子,为何我们王家的的钞票不给兑换了?”马作林一个激灵,连忙说道:“原来前几天放在我家门口的法币是你们王家的?”王二nǎinǎi还是笑着说道:“真是,我们王家的人多,下人也多,见你这里能兑换一点新币,就都来找你兑换了,前两天有下人来回复,说是你不愿兑了,不知道是何原因?”马作林尴尬的说道:“我原本以为恶作剧,所以兑了几次就没兑了。”王二nǎinǎi也不生气,还是笑着说道:“我们的下人办事不得力,肯定有哪里做的不好,得罪了马老爷子,在这里我替他们在这里赔不是了!”说完,王二nǎinǎi对着马作林又做了一个万福!这一来,马作林倒显得不好意思了,连忙欠着身,做了个老礼,对着王二nǎinǎi说道:“王二nǎinǎi客气了!既然是你们王家要兑,我帮着兑就是,举手之劳。只是不知道你府上在哪里?我们上门一趟,把要兑的归并一下,一次兑完,不要零零散散的。”王二nǎinǎi点着头说道:“理应如此,我的府上不就是你的府上吗?”马作林一惊,缓缓的说道:“王二nǎinǎi,我没听错?你的府上在哪?”王二nǎinǎi略有歉意的说道:“怪我没把话给说清楚,你住的这套院子是我们生前住的。我们王家世世代代都住这里,后来大清亡了,建立了民国。我们世受大清的厚恩,当然不愿追随民国,所以满门都吊死在了这里!这院子也经过岁月洗礼,流转到了你马老爷子的手里了!”马作林听到这样的描述,反而倒不害怕了。只是点着头说道:“不知有没有打搅到你们?”王二nǎinǎi摇了摇头说道:“马老爷子多虑了,你我yīn阳两隔,各行其是,谈不上打搅不打搅,今儿让你帮我们兑换一点新币,反而是我们打搅了你。”马作林连忙摇着手说道:“不打搅,不打搅。”王二nǎinǎi欣慰的点着头说道:“我让下人今晚就做个算计,把所有法币都汇总过来,明儿就有劳马老爷子帮着兑换新币。”马作林点了点头。王二nǎinǎi说道:“冥界之人,不宜久留。马老爷子兑换好的新币也不用放置门口了,就放在那只水缸的底下,记住,一定要埋在水缸底下三尺以下。”说完,王二nǎinǎi指了指位于院子左侧角楼里的那个雨水缸。马作林看着那雨水缸点头说道:“定当做到。”话刚落音,两名轿夫就抬着王二nǎinǎi消失在马作林的视线中。
事后,马作林和他的马仔们反倒后怕了起来,特别是想到了全家吊死的惨象,说什么也不敢住了。马作林对着手下说道:“今晚儿这事太过诡异,谁都不许说出去,知道了吗?”马仔也害怕鬼魂找到自己,个个拍着胸脯表态,绝不说出去。马作林只是一味的说着:“把王二nǎinǎi这件事办妥了,赶快换地。绝不逗留。”
当晚的后半夜,马作林的家门口又是一阵敲门声,马作林和他手下的那些马仔都知道,是王二nǎinǎi的下人送法币来了。马作林亲自带着手下们来到门口:果然有厚厚的一麻袋法币,经过清点,总计有一百多亿多。
翌rì,马作林和手下将兑换好的金圆券埋到那雨水缸下,根据王二nǎinǎi的指示,必须埋在雨水缸下的三尺以下,马作林和手下们也不含糊,搬开水缸,拿着铁锹,一会儿就掘了有三尺多,这时,还在掘土的马作林感到有些异样,连忙用手扒开泥土,只见那水缸下面埋藏的都是金银古器,足足可以装满两个脸盆。这时马作林才知道这时王二nǎinǎi对他的诚信之肯定。
当时听完那个故事的我,好奇的问那名老者:“爷爷,这个故事好像有个破绽?”那老者呵呵的笑道:“哪里的破绽?”我说道:“我想知道那王二nǎinǎi的全家既然满门都吊死了,哪来的这么多法币?”那老者透着一丝伤感的说道:“王家有后的,每年都会烧钱祭奠。”我点了点头表示能够理解,正当我准备离开之际,忽然想到了一些什么,转过头问那老者道:“爷爷,你姓王吧?”那老者摇了摇头说道:“我姓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