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呢?”
“不不不蒋,怪我不好,是我没有表达清楚,我们民族之间的矛盾。就仅限于帅会特共和国和惠国之间,跟你们这些外国友人是不沾边的,只要在这期间,你们按照我额意思去做,绝对不会有任何危险。”穆塞斯连忙解释道:
“那我和洪霁雯应该怎么感谢你呢?”我见穆塞斯老是坏笑,应该是有所企图,于是索性开门见山的问道:
“哎呀蒋你看你,你说这话多见外呀!我的酬劳,邀请方已经给我们了,你们不用感谢我。就是就是”说到这里,穆塞斯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我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扭扭捏捏的神态,“有什么直接说,我这人。没什么其他优点,义气还是有一点的。你跟我说。我只要能做得到,那绝对没有问题!”
“外汇券,回国的时候,别忘了,给我换点!”我虽然把义气的话说的非常的恰当,但穆塞斯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外汇券?这玩意有意思吗?你拿着外汇券去换给其他的外国人。赚差价?那这点钱够干嘛的?我来飞机上想过了,采购日常用品,我们就让你去买,你可以使用本国货币。随后结算的时候,我们按照牌价,直接给你换美元不就得了!”我很大度额说道:
穆塞斯一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连说道:“蒋真够你的!义气,这绝对的是义气我们也不多说废话了,你看,前面人山人海的就是埃易德广场,站在广场中央司令台上的,拿着一扩音喇叭的,蒋你看到了没有”我循着穆塞斯的指示看了过去,果真不大的广场上,熙熙攘攘的站着很多人,人声鼎沸,时不时的还有吹哨的声音,一穿着跟我国民兵服差不多样子的一年轻人,拿着一扩音喇叭站在司令台的最中央,不知道在“滴滴呜呜”的说些什么,而在司令台的最左侧,是一个木架子,那木架子不知道是起什么作用的,司令台上除了那拿着扩音喇叭的人,还有两个拿着枪的人,穿的衣服跟那拿着扩音喇叭的人是一模一样的,惟独不同的就是都戴着黑色的墨镜,在司令台的边缘,有一个木笼(都不知道几十年代了,还有这种玩意。)木笼里站着两个人,脑袋都耷拉着,一点生气都没有,看样子,应该是受审的人。我的猜测跟现实不谋而合,只见穆塞斯介绍道:“蒋好戏才开始,有的看了。来来来我们走近一点,今天受审的两个人,一个是米尔族的,另一个是对是艾钦族的。这两个混蛋,应该要严惩!”
这个时候我和穆塞斯已经走到了人群中,人群里在议论纷纷着,或许穆塞斯已经在众多的议论中听到了有关这连个受审之人的罪行,所以不免说出了“混蛋”和“严惩”的字眼。
人多了,实在挤不进去,穆塞斯拼命的叫唤着,也不知道他叫唤了什么,人群顿时为我们让出了一条小路,这也让穆塞斯轻而易举的把我领到了司令台的最前沿,“这位置不错吧?能看得仔细一点!”穆塞斯对着我不无自豪的说道:
“你跟他们说什么了,这些人会让你来到最前头?”我不明所以的问道:
“啊!我跟他们说了,有外国友人跟我们一起来见证这米尔族和艾钦族死有余辜的一幕。他们见有外国友人跟我们一起同仇敌忾,所以纷纷表示友好,让我们能在这里观摩。”穆塞斯依旧很是自豪、兴奋的说道: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非常不解的说道:“你怎么就知道我是站在你们达鲁族的一边呢?而且这不是才公审吗?还不知道这两人有没有罪呢?你怎么就知道他俩会死有余辜呢?还有同仇敌忾,够可以,你这汉语到底是跟谁学的?发音不标准,但说起俗语和成语都是一溜一溜的嘛!”
穆塞斯见我转不过弯来,连连摇着头说道:“蒋你要明白,这公审跟你们那文化大革命的年代差不多,就是走个场子,做个形式,这么多‘同胞’在这里,我要说你不是我们达鲁族的友人。我就不可能确保你的安全啦?还有,我这汉语还是不错的吧?跟你将,我这‘中国通’不是白来的,不光是你们那‘疙瘩’的俗语、成语,谜语、歇后语我也会呀!至于跟谁学的,以后你会知道的!”
得连“疙瘩”都出来了,这方言看来是没学到位。我站那,就看着那拿着扩音喇叭的人在唧唧歪歪,我一句也听不懂呀,人多。还是烈日,热的我真不行了。看了一会儿我就后悔了,想回去,但见那穆塞斯看的津津有味,也不好意思搅了他的兴致。于是我只能退而求其次的问道:“穆塞斯,那个拿着扩音喇叭的。在这烈日下喋喋不休的讲着。说的都是一些什么呀?不给翻译一下吗?”穆塞斯摆了摆手说道:“这要翻译干嘛?人家正在细说这两个受审人的往日罪行呢!到关键的时候,我自然而然就会跟你翻译了!不要急!”
“我倒是不急,就是无聊,太热,要不我们改日再来看吧?”我建议道:
“改日做啥?你们都很忙的,下次还指不定来不来这里呢!快快马上就要宣判了。如果那宣判的人高呼‘密特斯无为噶’的话,你就跟着我们扬起右臂,说‘为噶、为噶’就成!”穆塞斯紧张的拉着我说道:
“这这是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明白了,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