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等着!”后,就径直给我泡茶去了!
邬熙六月初的午后是非常的妩媚的,依靠在后花园中,浏览着后花园的一草一木,刚刚还在因为接不接案例的烦心情顿时一扫而光,品着罗家保姆泡制过来的“六安瓜片”,带着些许的板栗香味,入口连绵。那嫩茶的香气在舌鼻之间环绕,不仅生津止渴,还有神清气爽之效。这不愧是中国的名茶。
正当我享受这“偷的浮生半日”的清净时光的时候,保姆非常不合时宜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对我说道:“我们家主人有请,请到二楼的卧室相见。”
“卧室?”请外人相见,怎么就直接去卧室了?这个也太出人意料了吧?我原想问着保姆为何安排在卧室相见的原因,但联想到她能够在一个茶的问题上都能那样的“口若悬河”,那我现在问她这个问题,那她还不要“夸夸其谈”到天上去啦?于是。我索性忍着好奇之心,自己前往罗家的卧室一探究竟。
随着保姆来到一处二楼的卧室,保姆轻敲了三下门,只听卧室里有一个男音说道:“请进!”随后保姆推开门,示意我进去。当卧室之门打开之际,一股芬芳之味顿时扑鼻而来。这香味显然不是我刚在后花园里所闻到的花香。也不是我品茶时所感受到的茶香,而是一股有着人工合成痕迹的香味——香水的味道。我脑海里的第一反应:这应该是女子的卧室,那怎么会传出男人的声音呢?
只见这五十多平米的卧室里站着、坐着、躺着很多人,其中就有罗家夫妇两人,躺在床上的一个年轻女子看其外貌就应该能推断出是罗家夫妇的女儿——罗莉婷。还有其他几个人,有男有女。大部分都是四五十岁的样子,其中有几个我是认识的,应该都是心理医生。
“蒋凯,很抱歉。让你等了这么久,我来介绍一下,这躺在床上的是我的女儿罗莉婷,昨晚玩得很晚,到现在都不高兴起床,我们夫妇就是为她寻求心理医生的,所以她既然不愿意起床出来跟大家相见,那我只能冒昧的安排在女儿的卧室里,让你们跟我的女儿见上一面,看看能不能尽快帮助我的女儿走出阴影!”罗莉婷的父亲介绍完毕后,罗莉婷的母亲把另外几个心理医生一一介绍给了我,我敷衍的跟那些心理医生点着头,等罗莉婷的母亲介绍完之后,我忙不迭的说道:“你们罗家有这样的经济实力,完全没有必要申请心理援助,我觉得这事你们还是在这委派单”“不不不蒋凯,你可能误会了,或许是我刚才没有说清楚,这里的几位再加上你就组成了帮助我女儿的心理援助智囊团在,在这里,我就仰仗各位了!”这罗莉婷的父亲打断着我的话说道:这话一说完,罗莉婷的母亲就从自己的包包里掏出了几张支票,随后逐一发给我们在场的几个人,一人一张,上面的金额写了三万。那几名心理医生拿着支票后接连表态,说着一些诸如会全力以赴、一定竭尽所能之类的话语,我拿着那张支票顿时头皮发麻,是人,绝对不会跟着三万元钱过意不去,但职责所在,我又岂敢收申请人的钱呢?我连忙将支票递还给罗莉婷的母亲说道:“不好意思!不是我不喜欢这三万元钱,实在是因为我的工作性质规定我不能收这钱,不要坏了我们的规矩!”我这手里的支票还没递还成功呢,那躺在床上的罗莉婷就发表了感慨,“哟这年头还有不爱钱的呢?不要就给我吧?今晚正好需要再会员卡里充值!”
罗莉婷的父母见罗莉婷这么说,顿时满脸的尴尬,罗莉婷的父亲更是摇着头说道:“蒋凯,当着这么多心理医生的面,不瞒你说,把你留下不光是我和我妻子的决定,也是我女儿罗莉婷的决定。”
“罗莉婷的决定?”我不免皱着眉头看向了躺在床上,刚还对着我冷嘲热讽的罗莉婷,在进卧室之前,除了我在申请的卷宗上看到了有关罗莉婷需要申请心理援助的背景和原因之外,其余的可以说是没有任何交集,怎么会突然带上一个罗莉婷的决定呢?罗莉婷的母亲看着我满脸的疑惑,一边将我递还过去的支票给推了回来,一边补充道:“蒋医生,刚你在后花园跟我家保姆谈论茶经的事情被我女儿听到了,当我女儿得知你也是过来心理援助的心理医生的时候,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要你留下来给她做心理援助。”罗莉婷也不羞涩,躺在床上毫不避讳的说道:“那几个心理医生都是我父母给我选的,又老又丑。都带不出手,唯独你还可以,虽然年纪也已经到了大叔的级别,但看了你那‘委派单’上对你的介绍,也算是勉强进入八零后了,应该跟你之间的代沟会比较少一点,哦对我,我不太喜欢喝什么‘六安瓜片’,我喜欢喝红茶,特别是‘大红袍’。就是在你嘴中比较俗气的那款!”得我算是被这女孩子给扛上了,你再怎么快人快语,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样的话,什么叫又老又丑?在场的几个心理医生,大都是具备国家高级职称的心理工作者。要不是你父母那十万元的高额酬金,谁他妈的会来理会你这个小女孩?罗莉婷的父母也觉得罗莉婷这样的说法非常的不妥。连连向其他诸位心理工作者打着招呼说道:“我女儿有点口无遮拦。这”还没等罗莉婷的父亲把话说完,那几名心理工作者连连摆着手说道:“能理解,不打紧、不打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