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一种司空见惯的陋习行为。想必大家都“领教”过。人与人打架、动物与动物打架,更有人和动物打架。这些都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但大家“领教”过人和鬼打架吗?我想“领教”过的人应该很少。我没有领教过,但我有身边的人“领教”过!趁着今天“二月二龙抬头”的日子,我就来说一说这个人和鬼打架的故事。
这个人如果大家还记得前文的话,那应该还是有点印象的,就是《校园杂事》里的那个小胖。他加上我和眼镜,绝对是“小学三人组”。我不知道大家在上学的时候,考试考的最差一次是多少分?零分有没有?我们“小学三人组”最差的考过负十分,那次考试我们三人竟然连名字和班级都懒得写就交了试卷,老师一气之下,每人倒扣十分,一时成为校园里最为津津乐道的“趣事”!
大家小学毕业后,就各奔东西了,那年头,拆迁户特别多,照例说,小学上完大家一起上中学。那时候没那条件,小学毕业那一年,我就换了一个区,我的中学也就变成了第三中学,小胖家被拆迁到了更远的郊区,而眼镜随着家人去了外市,在那个通讯设施比较落后,qq尚未普及的年代,这么一分离,就基本上断了联系了。
直到2009年的一场“偶遇”,才让我重新联系上了小胖。这“偶遇”之所以要加上引号,那完全是一场不该偶遇的偶遇。为何这么说?小胖打人了。我记得很清楚,09年的夏天非常的炎热。那天我早早的来到了单位,刚打开空调,前台的女孩就给我送来了一份卷宗,卷宗的标题很恶心:家庭暴力。我工作这么多年。最讨厌的就是家庭暴力,特别是男人打老婆,人家女孩子都嫁给你了,你还要动手殴打,这算哪门子本事?所以一般这类的卷宗我是不愿意接的,要么退回去,要么转呈给其他的同事处理。可那一次我准备一如既往的做退签处理的时候,突然发现卷宗里写着当事人的姓名为“苏朝易”,我当时就愣了一下,这不是小胖吗?难不成是同名同姓不成?(小胖的真名就叫苏朝易)一时兴起。就看起了卷宗的全部,那前台还习惯性的在问我:“蒋科,你要退签吗?”我连连摇头说道:“这案例我接了!”
这卷宗其实很普通,申请人是地方社区,要求给这个苏朝易进行心理援助。因为他有长期的暴力倾向。老婆都怀孕了,还在那边照打不误。卷宗里还留着苏朝易的单位地址和家庭住址。甚至还有手机号码。但我打了几次苏朝易的手机。都没人接听,于是我就准备登门造访。
直到这个时候,我都不知道苏朝易到底是不是小胖。
根据卷宗上提供的家庭地址,我找到了苏朝易的老婆,苏朝易老婆挺着大肚子,脸上还有淤青。见我表明身份,顿时哇哇痛苦,倾诉**特别强烈。我哪有这个闲工夫去听一孕妇倾诉,就开门见山的问道:“苏朝易在哪?”
“他去公司了!”苏朝易的老婆回答道:
于是。我有冒着大热的天,按图索骥的找到了那苏朝易上班的地方。
苏朝易上班的地方在位于市郊结合处,在一栋并不显眼的写字楼里,前台问我找谁?我说找苏朝易。那前台说道:“找苏总呀!等等。”那前台就打起了电话,不一会儿问我是干什么的,我如实汇报了我来的目的,结果,电话那头立马叫我“滚蛋”。
这扯犊子的事情,难得接一个家庭暴力类的案例,还让我吃个闭门羹?我原准备强闯进去的,但接下来的一幕让我后悔不已,只见从办公室区域里走出四个彪形大汉,其中三个光头,两个全身纹身,脖子里的金项链都快赶上我的小指粗细了,满脸横肉的指着我说道:“什么狗屁东西,让你滚蛋没有听明白吗?”
好汉不吃眼前亏,在这里被打了,连个人证都没有,但就这么撤了,又有一点不甘心,抱着试试看的心里,朝着里屋喊道:“小胖,你翻脸不认人呀!”在那一刻,我心中暗暗叫苦:可千万不要同名呀!否则我得被人生吞活剥了不可!想不到我这么一喊还真的收到了奇效,“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绰号?”只见从办公室区域里跑出来一个戴着墨镜的平头男子,他的身材和那四个彪形大汉差不多,魁梧、纹身、小拇指粗的金项链。如果光看这些,我完全不能将他和我印象中的小胖联系起来,但看着他跑出来的身形以及讲话大的口气,还是能依稀感受到在我面前的这位就是我小学的同学——小胖!
既然人家苏总都亲自出来迎接了,那我也没有必要卖关子啦?“蒋凯!”我开门见山的说道:
“哎呀这不就是我的大哥吗”得小胖这话一说,那四名站在旁边的彪形大汉和前台脸色立马就变了,难道这苏总还不是真正的老大?
那小胖非常激动,摘下墨镜跟我相认,看那眼神,小胖无疑。那小胖也细细打量我,笑着指着我的鼻子说道:“标标准准的蒋凯,如假包换的蒋凯,我的好兄弟蒋凯”说完,一把把我搂住,对着众人说道:“你们还愣着干嘛?快叫大哥”那四名彪形大汉和前台唯唯诺诺的朝着鞠着躬说道:“大哥好!”我一普通人怎么可能受得了这样的称谓?连连也跟着鞠躬还礼,那小胖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