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着猥琐男满嘴哈喇子,口沫横飞的说完,白池和身后的一部分人目瞪口呆,愣愣的看着猥琐男,良久白池才回过神来,竟然感觉自己的下面强势的**了,摁都摁不住。
那场景想起来就让人热血沸腾,流鼻血都算是轻的。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十几顶小帐篷,白池有点口干舌燥,艰难的问道
“王和平,你他吗的说的是真的?真的用那啥?牙刷?别是你在他吗胡编乱造啊。”
说完白池竟然还意犹未尽的舔了一下自己干燥的嘴唇,下意识的彪出来一句让所有人捧腹大笑的话
“我感觉,我好想变成那一支幸福的牙刷。”
面sè微微尴尬的红了一红,随即白池就冷冷的回头喝道
“有什么好笑的?没见过童子鸡啊?我擦的。”
但是那猥琐男丝毫没有一点眼力劲的竟然凑上来补了一句让白池暴走的话:
“老大,你才进来个把月就憋不住了?要不,我牺牲一回,晚上把洗干净的让您先泻泻火?也不贵,您给先赏十个大喇叭你看咋样?”
“滚!”
“大爷,你看我这不是好心么?怕您憋不住”
“你是不是想去继续守将军楼?你妹的。”
“好了大爷,你当我没说。”
详怒着一张脸,眼睛里面却带着微笑看着号子里面的几个人,白池的心中却莫名的多了一丝的温暖,让人关心的感觉真好,就是那方式太他吗的让人接受不了啊!
虽然这地方龙蛇混杂,满眼的都是人渣,但是不得不说江湖之中也有真xìng.情之人。虽然渺小,但是的确是真真实在的人,将人心底的yù望完全的表现了出来,不用去顾虑的社会道德之类的。
默默的想着最近这一个月来自己的变化,白池也只有放下自己心中的那一丝叹息,这就是现实啊,站那个山头唱哪个山歌,一点都诚不我欺。
没过一会,老头子就屁颠屁颠的站在铁门处大喊“报告”。
这时候过来了一个姓高的狱jǐng,听说是叫高松,年纪约在三十左右。因为这里是两班制,白班是邓超,晚班就是高松了。
看了看老头子,然后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看蹲在后面默不作声的过山刀和坐在铺板上第一位置抽喇叭的白池,就打开铁门放老家伙出去,带到了办公室里面。
白池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号子里面的犯子聊天打屁,过了一个小时左右,老头子就满面红光的回来了,哪里看得出是个患哮喘的病人?
进到号子里面,老头子就凑到白池身边坐下,掏出香烟点了一口,得意的说道
“幸不辱命,钱我带进来了。”
白池听见这话,不由得有些惊异,这才出去了多久?就带钱进来了?好奇的在老家伙的身上上上下下的看了几眼,问道
“哪里有钱?着大热天的,你就一背心短裤的钱放哪里?”
老头子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
“你真是个乡巴佬,难道非得钞票才行吗?我带进来的是支票,一张一万的现金支票,总共十张。我想足够你后天去竞标了,你别让兄弟们失望啊。咱号子的老少爷们可都指望你了。”
老家伙说罢就从口袋里面掏出了十张支票递给了白池,接着嘱咐道
“你给放好了,万一要是有抄监的话给看守所所长搜跑了就不划算了,到时候还得麻烦我老头子跑一趟。”
结果老家伙手上的一摞白纸,白池看了看,果然每张的面额都是一万的现金支票。心道:这老家伙真不简单,个把小时出去晃了一圈回来就弄了十万大洋。
但是白池也没多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何必去刨根问底呢?猥琐男舔着脸小声的在老家伙身边拍马屁说道
“二爷就是二爷啊,一下子就搞定了,小的对你真是敬仰膜拜,对您老的敬意就仿佛那高山流水,连绵不绝”
“滚”
“二爷,我这不”
“白池,把你的马子叫过去,老头子我哮喘要犯了。”
白池愣愣的瞅了一眼老家伙,傻不拉几的问道
“啥叫马子?”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
“老大你可真逗”
“我的天,这是我们的大爷啊,你可真。”
“看样子大爷一点常识都没有啊,咱给他科普一下如何?”
“狗曰的,大爷也是你们编排的对象?想吃拳头烧肉是不是?”
武子的一声怒吼顿时让号子里面的人安静了下来。只有那过山刀坐在铺板后面冷冷的看着武子,眼中露出yīn毒的光芒。
“武子哥,别啊,别生气。不就开个玩笑么,号子里面开开玩笑也好,免得死气沉沉的,你来给我说说,马子是啥玩意?”
白池笑着安慰了武子一句。
武子面sè铁青的走到白池身边,咧着大嘴说道
“马子的意思就是姘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