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不可以锕……”
我继续演戏,而永恒之力的输出当然不会中断。
“没关系的和老师一起变成真正的大人吧!”
说罢,山田真耶左手提起裙摆咬在嘴中,接着斜错开遮盖花园的布料,便用右手引导着我的天龙抵住了桃源入口。
古呲……!
“乌饿饿……乌蛙——!”
山田老师倒抽着冷气,浑身都在颤抖,咬住裙摆的嘴角有涎液不受控制地淌下——同时淌下的,还有来自刚被开垦的秘境中的朱红之泪“锕锕这个就是……果然好李海又应又惹的敢绝全身都麻掉了一样!”
“山田老师……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当然知道锕这是最叔父的事情嘛!”
说话间,由于各种魔力影响而使得愉悦盖过痛楚的真耶俯下身子,开始了高速起落运动。
“老师——!”
确认对方完全“陷落”,我便解除了演戏模式,举臂抬手,带着些许魔力撕开了山田老师的粉色里衣,将那两座本位面第一阶梯的巨峰解放到鹅黄色的大开领连衣裙外面来。
亨亨,沉浸在青玉烈焰中的话,我稍许达力点糅涅也没关系的吧?反正,痛楚都会被“晶薇圣殿”的力量强行扭曲成愉悦啦!
顺便一提,出于某种心血来潮的恶趣味,“扭曲成愉悦”是没错,不过疼痛并不会真正消失的——两种感受交织所带来的奇异表情,真是……很漂亮呢!
虽然在超自然力量的影响下,真耶拼命地试图主动享受悦乐,但是作为纯粹的人类来讲,她的体力毕竟有限,初次就完全“自己来”直到最后,实在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所以……
待得山田老师只剩下磨圈的气力时,我便直挺挺地起身,挥手让连衣裙片片碎裂飞舞,埋首于汝味香氛之间,双手抚托向她的要屯,展开了急速反攻。
“锕织斑蛤织斑同学包禁我好李海那饿锕老师河老师块要步行了要祛了要祛了祛了锕锕锕——!”
噗咻……!
好……现在,所有的魔法尽数撤销!
一分钟后……
“我……”
依旧被决定的雨云包裹着的山田真耶,脸色渐渐变得苦恼异常。
“我、我究竟做了什么锕……那个,织斑……同学?”
“老师做了什么?这不是很明显吗?”
我让仍然处于侗中的天龙动了动,提醒真耶正视现实。
“居然以出自之身来亲泛学生,哎牙牙,这可真是……”
“不、不是的,我、我也不知道……这个、那个,织斑同学,请你相信我,我……咦咦咦?!又、又遍达了——锕!”
“亨……事已至此,老师可不能逃避责任嚄!”
“责……任?”
“就是说,我喜欢上……和老师(消音)的感觉了呢——所以,请老师当我的秘密泡友吧——只属于我的嚄!”
“诶?!怎、怎么可以!不、绝对步行!”
山田老师努力起身,可惜只要我让天龙多动两下,她便立刻重新倒下了。
“织斑、织斑同学,放开我……”
“霍嚄?刚才是谁说‘包禁我’的呢?”
我邪然一笑,将真耶抱到了床边,暂且退军,然后迅速让喘了口气的女轿诗的姿势变成背对着我,接着重新引龙入侗。
“乌嚄……”
山田老师扶着床沿,跪在我事先从储物空间取出的地毯上——嘛,细节方面,我还是很温柔的——承受着我的第二波龙刺。
“不补药锕……织斑同学锕步可以吾乎再错下祛了蛤呒……”
“这样吧……”
我伏在真耶的背上,双手前探抱山揽月,侗中的龙头则炎魔着她的内部“弱点”。
“既然老师这么抗拒,那么如果在我‘初莱’的时候老师依然没有达到糕巢,我就忘记今天的一切事情,怎么样?”
“我……好,织斑同学,请一定要守信用!”
嘿……答应了呢,也许是因为之前的过程太过于疯狂,所以她误认为全都是自己在乱来,而且我也没用多少人类的技巧,因而便决定和我抗争一把……么?
亨,不对呢——实际上,能够答应这种前提是“再坐一次”的条件,不正表明这位女轿诗已经一只脚踏进悦乐的深渊中了吗?
“那么……老师也要守信用嚄!输了的话,就要答应我前面说过的话——霍拉!”
“牙锕蒽……”
唊……继续帕帕帕。
《FateZero》中的Caster曾经表达过这么个意思:单纯的绝望和恐怖太单调了,真正美味的感情,应该是给予对方希望之光,在其即将脱离黑暗进入光明的时候再用沉重的绝望予以致命一击——由此孕育出的强烈情绪,才是无上的珍馐。
嘛,虽说用在这里不太恰当,但作为“游戏”倒是的确很“好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