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上所述,真相只有一个!
打从目见“异常”后我就感到奇怪了:人类被丧尸强“吡——”,怎么会既不挣扎又不呕吐,现在经过对比推敲,我终于用排除法找到了概率最大的原因——从谢娃及先前受害者们的表情进行综合判断,便能发现他们简直就是一副磕了过量烈性春药的架势啊!并且还不是真实世界的药物,而是类似于武侠小说或者魔幻世界里那种让人变得犹如发情期野兽的长效重度春药!
也就是说,所有的T病毒以及G病毒感染体,全都由于未知的原因能够在交媾中迅速分泌出此种化学物质,使得“猎物”失去理性,不仅不会抵抗,反而会自行迎合侵犯者的施为……
尽管思考了这么多事儿,不过其实也就呼吸间的工夫,我向冴子递了一个眼神,示意她配合我干掉房间内的怪物们。
于是,当克莱尔搀扶着肾上腺素爆发过度而暂时虚弱无力的瑞贝卡,跟在吉尔身后警惕地进入实验室内时,看到的便是冴子干净利落地在敌群中穿梭跃舞的血腥美景了。
“噢!那是人类吗?!”瑞贝卡目瞪口呆地惊叹道。
虽然怪物中最强的追踪者在察觉到危险的瞬间还试图反抗一下,用缠绕在胳膊上突然暴射的恶心触须“偷袭”冴子——若它面对的是宫本丽之流或许还颇有威慑力,但可惜挥舞利刃的少女是魔化程度名列前茅的冴子,此举简直就是“送货上门”,省去了冴子“旁敲侧击”的小麻烦,直接斩出密不透风的剑气,封死了敌人的一切闪避空间。
噗喀咵……!
能够扛下单兵火箭筒的生物盔甲像是纸糊的一样,追踪者连触手带本体一起被刷成了肉泥。
等级的差距……也会让“游戏”变得索然无味呢!嘛,看冴子杀得挺开心的样貌,我还是不玩“多愁善感”了。
我顺手解决了剩余的几只怪物,吉尔和瑞贝卡则亟不可待地跑到了躺在暗色调为主的粘液中无意识抽搐的谢娃身边——至于其他BSAA的同伴?T病毒可不是男女通“吡——”的G病毒,当猎物中只剩下男人,又不可能跟“上层生物”的暴君和追踪者抢配种对象时,这些由剥皮鬼(全身皮肤**脱落的丧尸)、舔食者和丧尸犬所组成的“混编部队”立即爆发了凶残的本性,在我和冴子赶到之前便将“活着的生物”,也就是瑞贝卡与谢娃的同僚们撕成了碎片或者……变作它们的同类。
因此,除了仅是脱力、身体并无损伤的瑞贝卡,以及在鬼门关前晃悠了一圈的艾达,这支BSAA小队(我个人的推断)里幸存的人便只剩下三个洞间歇性往外喷涌出汩汩混合汁液的谢娃?阿洛玛了。
嗯?刚才她处于“夹心三明治”的状态,因而我没能留意到,原来才这么一点时间,这个黑女人已经被三方内爆了么?哎呀,暴君和追踪者白长了这么魁梧的身体,结果都是秒射的银样镴枪头吗?!哦,不对,或许它们可以一边射一边动?唔,这一猜想显得更合理一些。
啧,我的思路怎么又跑到奇怪的地方去了……
不管怎么说,都得优先处理好在一地的腥臭汁液中持续发痴叫春的谢娃才行。
因为,再没有急救的话,她就叫唤不了多久了——怪物哪里懂得怜香惜玉?她的前后双穴都变成了合不拢的黑红窟窿,且夹杂在泛着浓密泡沫的浑浊汁液里的醒目鲜红,似乎表明受害者的体内已在大出血——估摸着是被暴君和追踪者的巨根顶穿了子宫和直肠吧……
嘛,尽管我做不到“活死人肉白骨”,不过救个还有气的人却是不成问题的。
当然,对于是否救人,我首先征求了诸女的意见。
冴子弃权,一切听我的;而艾达、瑞贝卡、吉尔、克莱尔四女则显然秉承着欧美系的主流思想——生命是仅次于自由和爱情的宝物,决不可轻易舍弃。
四票赞成——那便救吧,反正我又不损失什么,何况还能同时提升四女些许好感度。
顺便一提,训练有素但天性活泼的瑞贝卡由于是第一次见识到魔法,很是大呼小叫地惊讶了一番,还盯着我看了良久,似是想要找出什么花样来。
我一边施展治疗魔法,一边扫了眼周围四散的血肉中两支很是显眼的狰狞棱枪——呒,冴子真是好刀法,齐根而断神马的……绝对不是浮云啊啊啊!
嘁,怎么突然觉得头皮有点发麻抽紧的说……
「在想什么呢?」
心中响起冴子的传念——这个“加密频道”是……锁定传念?
「啊,没什么,只不过在想这位阿洛玛小姐清醒后会有什么反应罢了。」
话虽如此,不过我模糊地记得,谢娃应该是个相当坚毅的女战士来着,就算被轮“吡——”了应该也……嗯,对象换成怪物的话或许会有所不同?
「不对吧?你也看到啦!‘那?个’……」
冴子指的当然就是暴君和追踪者的断枪。
「呐我想玩玩……」
「哈?」
我一下子反应不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