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贪多可不好哦——毒岛冴子居然还想用手指戳着地板放出些已经在体内存满的剑气……
“乖再继续就有害无益了哦!虽然我没关系,但是你的身体会吃不消的——来日方长,莫急莫躁。”
微微偏过脸去,我对着满面娇慵魅红的少女轻声细语。
“话说回来,你还真想把我榨干啊?要是我们两个都失去了大部分战斗力,若是再遇到危险可就麻烦了哦!”
“呵呵……你的战斗力已经超出了我的预期啊——虽然不太甘心,但显然不是靠我一个人就可以榨干的呢!”
呒……好像前半句是一语双关?
我迅速地判断决定:还是不要接这个话茬儿比较好吧。
“邪气吸纳!”
为了给各自清理身体与衣物,我默发出这一法术,随即呆了一下。
啊……我,果真在“吡——”的时候以及被美(少)女们包围的时候,记忆力与智商都会下降的么?嘁,我竟然忘记了自己可以用“邪气吸纳”来销毁证据破坏现场,先前担心诸女可能发现异样的思虑简直好像傻瓜一样——不,根本就是在发傻嘛!
唔,不过也不能全部清理干净——做了那种天昏地暗的“美梦”,若是芒果里一点湿度都没有,那才是真正不正常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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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晨,待得时间差不多,我才取消了昏睡咒,使得诸女慢慢醒来。
历经一夜疯诞而清晰之迷梦后的反应,诸女各不相同。
年少皮薄的宫本丽和高城沙耶满脸涨红,逃也似地飞快离开我的身边后偷偷检查起自己的身体有无“异样”,然后齐齐情绪复杂地微叹一气。
另一边,百合子表面上很是镇定,不过凭我的慧眼如炬,已然看出了她的外强中干——尽量和我保持着比过去稍远一点儿的距离,些许偏移的视线下躲闪着自我怀疑的心虚光芒。
哼,这是自然——我抽离精神力时,梦中的“进程”已经变为由她采取主动态势了,并且不住地冒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浪声媚语,想必之后又鏖战了N场吧!
至于现在想要和我保持距离的做法……呵呵,若是百合子依旧足够冷静,能用旁观者的角度来看待这件事情,那么实际上主动出击,更接近我、了解我甚至试探我,来证实她自己并没有“那种念头”才是最正确的选择呢!
当然,许多少女向二次元物早已证明,仗着盲目的自信投身“局中”的做法,最终爱上对方的可能性远高于“啊,我果然不爱他”的分支路线——可是,拒绝进入“局中”的话……嘿嘿,将会失去一切哦!
也即是说——无论怎样抉择,你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高城百合子。
反观贵理子的情况嘛……虽然偶尔望向我的眼神稍许有些怪异,但果然她的表现几乎完全正常,似乎没有将昨晚梦中丈夫的脸突然变成我的脸放在心里。
——真的吗?
埋下了种子不一定会开花结果,那是因为缺少水和肥料的浇灌啊——而我,一定会对这枚种子精心呵护的哦……
再有,任何坚固的堡垒都可以从内部攻破,只要能让宫本正切实地挂点,便是胜利了一半啦!
唯一奇怪的是鞠川静香。
在有几分眼熟的清晨迷糊冒泡式状态中盯着我看了一阵子后,她走过来轻描淡写地向我提了个问题。
“呐,小室君,你对‘les’是怎么看的呢?”
“啊……?”
我愣了一瞬,紧接着意识到这是一个没有选项供我点击的flag——唔,还是四平八稳,进可攻退可守的回答比较好吧。
“嘛……虽然有些浪费资源的嫌疑,但总体来讲百合是美好的——嗯,我一向是这么认为的。”
“唔——是吗……?”
静香卖萌似地歪了歪脑袋,又走开了。
嘶,我应该……没有作出错误的回答吧?
“早上好,在想什么呢,金?”
身后传来朝气蓬勃的少女音——克莱尔?雷德菲尔德。
我微笑着转过身来,压低了声音。
“我在想……你什么时候该吃药呢?”
顺便一提,我们俩当然是用英语交流的——其余诸女中,也只有在华尔街摸爬滚打过的百合子(现下心神不宁ing)在口语方面毫无压力,而其他人嘛……
呃,十一区的人均英语口语能力……你知道的——就算是学习成绩非常好的“天才少女”沙耶亦不是例外。
“噢,听着……”
克莱尔也放低音量,板起脸来隐蔽地扫视了四周一圈,缓缓地与我擦肩而过。
“我认为,我们之间还没有到可以随便开这种玩笑的地步。”
“好吧好吧,对不起,是我错了……”
我爽快地认错道歉,转头换上严肃的语气。
“但我有一半并非开玩笑——问题是,病毒不会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