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连士兵都骚动了,那么平野户田张大了嘴巴的表现也就可以理解了。(_)
因为,出现在那银灰色的护壁之下,悬浮于透明的特殊玻璃圆柱中不明液体内的“东西”,绝对不负“怪物”之名。
通体深绿布满鳞甲的蜥蜴状躯干,长着尖锐利爪的强健四肢,还有看上去既像巨蟒又像鳄鱼的凶恶头部——我基本上依稀认出来了,这种“怪物”,记忆中应该是唤作“猎杀者α”来着。
滋啪……
极其轻微的声响吸引了我的注意力——眼角余光迅速扫过,正见那个被我削飞的头颅死不瞑目地躺在某个*作台上。
有少量的电火花,从满是血污的*作台按钮间冒出来……
“入侵者!扔下武器,举起双手……”
大概是领队的武装士兵首先回神,不去理会沉默的怪物,踏前一步开口。
喀……!
清晰的脆响,令敌我双方的神经骤然绷紧,也打断了那名领队的喊话。
玻璃圆柱体上,出现了清晰的裂纹——那正是怪物利爪所触碰之处。
于是……
啪——哗啦……!
玻璃碎片伴随着液体飞溅,同时传出的声响还有……
“呼叿——!”
啊啦啦,真是“遗憾”呢,由于两只猎杀者α都是正对着士兵们,因此没有权力持有更没有预料到需要芯片控制器的他们,立即不幸地成为了“它们”的首选攻击对象。
“开火……啊——!”
狂叫的领队首先被猎杀者α一爪拍飞——随即,枪声大作。
坐山观虎斗吗?呵呵,能够偷懒省力,我自是满意得很。
“小室……”
和我一起靠着某个实验台半蹲半坐的平野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偷眼观瞧着前方不远处的战况。
“我们……是不是应该先想办法逃跑比较好?”
“逃?怎么逃?”
因为我对自身的安危毫不担心,所以语气淡淡的——不过我已经乘机调动神念,搜寻这个大房间中可能存在的监视装置,再用念动力将之破坏。
“这部电梯能下来是巧合,想要再上去……你可以试试。”
“呃,那个……我刚刚,试过了。”
中冈也爬了过来,垂头丧气而又声音颤抖地接口。
“连关门开门都不好使,没有一个按钮有反应。”
平野顿时哑然,苦涩地咂巴着嘴,紧握枪杆。
“只能……静观其变了吗?”
不远处人与兽的吼叫声和枪声……停了。
呼——嗵!
巨大的黑影,伴着同样巨大的响声落在我方三人的近在咫尺之处。
“呼叿……!”
深绿色的恶魔——猎杀者α!
还好,只有一只……另一只是和那些士兵同归于尽了吧?不管怎么说它们并非刀枪不入,被众多枪械集火轰击也是会受伤乃至丧命的——实际上,我的推断已经从眼前这个大家伙翻卷的鳞片和流血的弹孔上得到了证实。
可是,受伤的猎杀者α,也不是普通人类能够在近身搏击中打倒的对手。
所以,我一把拽住中冈的手臂,再度将哇哇大叫的她甩离危险范围,挺剑指向敌人。
啧……说实话,由于我曾经只是一个ACG系伪宅的关系,因此我对“G”——也就是game的方面认识明显不足,纵然是鼎鼎大名的《生化危机》系列也只不过略有接触而已,并未正式玩过。
所以,对于高等生物兵器的应对方法,我只大体记得是用重火力将其轰杀成渣——而且这招对理论上比T病毒更高级的G病毒还不一定奏效,据说那玩意儿即使只剩下一点“渣”也仍然有着复活进化的可能性。
呃,扯远了——眼下,我没有重火力,又不想在平野的面前动用声光效果上佳的破坏型法术,那么……
就让我单人只剑来干掉它好了——唔,那样好像更夸张?嘛嘛,只要没有出现超自然力量,人类的接受能力还是很强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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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刚刚开始便宣告了结束。
没办法,战斗力相差太悬殊了啊……
虽然未展翼的我在力气方面也就是人类极限的程度,但谁规定和怪物打架要硬碰硬了?
我的身形一旦展动,在人类的肉眼看来,就跟移形换影没两样!
猎杀者阿尔法的反应和速度也算“不错”了,但在我的眼中就像中了咲夜的“时符?个人空间(privatesquare)”一样缓慢得如同最低级的丧尸。
所以,就结果来说……
当平野镇定下来,抬枪准备协助我的时候,我已经将猎杀者α削成了“兽棍”,再闪电般刺出数剑,将其脑部和体内的重要器官先后搅作一团浆糊——啊,解释一下:随着我的能力解封,“救赎者ver1.00”的特殊属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