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身后远处在数道白光交织中传来的闷哼声,妖怪贤者信步踱向集中精神与我纠缠的两只宇宙生物。(_)
“其次汝等便是罪魁祸首吧?”
八云紫笑意盈盈,轻飘飘地旋转着手中的粉色遮阳伞。
“那么全部消失就可以了!”
说着轻松的决定,不等对方开口,妖怪贤者扭腰半转身躯——转进了吃饭喝水般自然开启的黑色隙间中——下一秒,她便从丘比和Jubey之间展开的空间裂缝里转出,遮阳伞已然收拢于后腰,双臂舒展,一手一个地虚搭上精神力被我全力拖住而无法作出反应的它们。
嚊……
微妙的轻响声中,两个小巧的隙间轻易地在八云紫的手下瞬间成形,将丘比与Jubey“一口吞没”。
原来如此,次元流放——准确来说是她的技能“枕石漱流”的变相运用……吗?
其实我也拥有同样类型的技能——复合禁咒?闇之扉。
在《Bleach》的时候,我就是利用这一招侵蚀污染了黑崎一护和市丸银的精神世界,旋即该法术自动把他们送往连我自己也不甚了解的遥远异度空间。
实际上,当我发现黑暗星爆伤不到丘比的精神体时,我的脑海中就闪现出了这一特阶魔法——然则在这片陆地上,我到哪里去找“大量的水”来充当施法媒介?更何况,丘比既不会放任我吟诵冗长的魔语咒文,作为本质是精神体的它也不可能在精神抗性方面数值低下。
综上所述,我才不得不动用了能量消耗更大的神域以及法则之力,没想到敌人超乎想象地诡异,使得我棋差一着……
“呼……”
禁锢着我的浩瀚精神力已然随着敌人的消失而无影无踪,我不由地轻出一气——然后猛地屏住了呼吸。
不知何时,妖怪贤者那张“永远十七岁”的冶艳俏脸与我的鼻头之间只剩下了不足五公分的微小距离,我甚至可以闻到她身上弥散出的魅惑芬芳,并且看清其美丽面庞上的每一个毛孔——抱歉,是我想当然了——该说不愧是幻想乡数一数二的究极妖怪么?那啥,我找不到毛孔的存在来着,简直是货真价实的“光洁如玉”啊……
由于八云紫的身高跟我相比是有段差距的,哪怕穿上了高跟鞋也不行,因此,她现在是将腰部以下留在了黑洞洞的隙间里,以不是标准意义上悬浮的“悬浮”飘在我的眼前。
此刻,妖怪贤者的前半段娇躯呈现出曲线曼妙的卧姿,十指交叉撑着下巴,似笑非笑地与我互相平视。
“接下来顺便处理汝之问题吧!”
虽然是疑问句的语气,但是我完全可以感觉到其中不容置喙的随性与狡黠。
慢着……
慢着!擦了个喵的,我在害怕个什么劲儿啊?呃,不对,我才没有害怕!我可是堂堂十翼堕天使,论综合战力仅次于地狱七君主的强横存在——区区正体不明的隙间妖怪而已,在早已超越了人类无数倍的我的眼中不过是……
淡定地看着八云紫色彩变幻的妖异双眸,我出于本能地干咽了口唾沫。
好吧好吧,没能想下去的不敬杂念暂且先搁置在一边儿——至少,我应该抱持着地位对等而非自降士气的畏惧来与其展开互惠互利的和平对话。
说起来,这股莫名其妙的恐惧究竟是怎么来的呢?我就算面对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都是“深不可测”的阿赖耶与盖亚也未曾产生过这种讨厌的感觉啊——当年跟路西法以及阿斯摩蒂尔斯的投影交流不算,一来自身力量不足根本无法感应到对方的“波动”,二来粗糙的投影所拥有的实力与本体的差距完全不可以道理计……
「稍安……勿躁!」
神念一扫,我先向灰头土脸神色冰冷蠢蠢欲动的黄泉传了个念,制止了她似乎想要飙过来给妖怪贤者狠狠来一刀的冲动。
「黄泉,敌情不明,请暂且忍耐。」
先前凭着高超的神经反应,黄泉在八云紫信手拈来的“有毒诱饵”放射出纵横交错的白光之际及时调整为防御姿势,因而她受到的创伤非常有限,况且以其“魔灵”体质的夸张自愈力,现下不仅完好无损,甚至连春光乍泄的破损衣裙都通过“幻衣术”焕然一新了——可是,遭到偷袭并且被对方“得手”的憋屈感犹如扔进柴堆的烟头般轻易点燃了恶灵化加魔化后更加好勇斗狠之黄泉的怒火。
然而,现在可不是和妖怪贤者开打的好时机——我的原则向来是尽量避免无意义或者胜算不大的战斗。
端详、思索、传念——一切宛如电光石火。
“我的问题?”
我不着痕迹地稍退半步,淡笑的神情与潇洒的站姿完美得犹胜于优雅的暗夜贵族。
“愿闻其详,美丽而高贵的八云紫小姐。”
尽管话说得相当客气,不过我并没有收起背后的十翼——虽然妖怪贤者刚才相当于帮了我的大忙,但是八云紫的性格很是让人捉摸不定,我实在无法保证她不会暴起发难。
“不过,在那之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