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Saber并不回头,紧紧地盯着“危险”的敌人,疑惑地向我确认道:“士郎(没忘吧?说好了在外人面前如此称呼的。***),我感应不到Berserker的气息,你用魔术侦察一下怎样?”
“Berserker……已经不在了。”
伊利亚轻声回答了阿尔托莉雅的疑问,但是敌人话语显然不如自己的Master的表述来得可信。
所以我随便放出一些魔力权当侦测,故作沉吟道:“至少,周边的确没有Servant的存在——Berserker并非Assassin,不可能会使用‘气息遮断’这类‘精细’技能的。”
骑士王依旧没有放松警惕,却是更加疑惑地望向伊利亚,目光复杂,语气平静。
“伊利亚斯菲尔,如果不是为了战斗,那么请说出你来到此处的目的。”
Saber其实是认识伊利亚的。
在第四次圣杯战争刚开始的时候,她曾经在伊利亚的母亲——名为爱丽丝菲尔?冯?艾因兹贝伦的人造人的陪伴下,从北国城堡的窗口望着其当时的Master,卫宫切嗣和女儿伊利亚玩耍的情景。
可是,阿尔托莉雅有着明确的行为准则——通俗来讲,那就是“对待敌人,要像冬天一样冷酷无情”。
“我……”
伊利亚不安地后退半步,微微偏过脸去偷望身后被夜色笼罩的街道。
“放心吧,我已经失去了Servant……我,马上就走。”
“要走到哪里去?”
一把微沙的女声响起,真姬那带领着其余四位死亡魔姬从夜幕中现身。
“啊……”
伊利亚轻呼一声,绝望地转过身去察看敌情。
然后,本来就白皙得像瓷娃娃一般的小脸变得毫无血色。
放她逃跑的那位“虽然有点怀疑但的确和蔼可亲的大姐姐”正被两个敌人架在后方——已经跟血葫芦似地生死未卜了。
小萝莉轻轻地抿起了嘴唇。
嘛……实际上,尽管一开始钿女VS真姬那加神佳并水剃生那是实打实地干上了,不过在打了一会儿确定伊利亚已经逃远后,真姬那便传念让同伴们停手了。
所以,钿女身上的血……咳,其实是自愈力超强的魔姬们——主要是水剃生贡献出来的。
对于从黑暗中冒出来的敌友难辨之人,Saber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蹙起眉头隐隐将我护在身后。
真姬那心中暗叹一气——不是不想做坏人,作为我的死亡魔姬,道德这两个字早就不存在于她们的字典里了——只不过她向来是“实干派”,硬要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的确稍微有点勉强。
不过,戏还是要继续演下去的。
“伊利亚斯菲尔,跟我们回去吧?哦,对了,既然逃跑了,就要有惩罚才行,打断四肢拖回去吧——水剃生!”
“是!”
水剃生缓步走上前来——她着实不太会做戏,不过反正夜幕下也看不太真切,只需冷着脸即可。
伊利亚咬紧牙关,曲起双臂——虽说她作为圣杯的容器,拥有相当高的魔力,可是却几乎不会什么像样的魔术。
真姬那恶人做到底:“哼,失去了Servant的你难道还想反抗不成?”
骑士王的眉毛猛然纠成了一团,微不可察地瞟了我一眼。
在她看不见的另一边,我的嘴角翘起半毫米。
“Saber,我想救她——作为曾经的‘王’你也应该看得出来,那份颤抖和恐惧,并非作假所能办到的。”
紧接着,我单向锁定传念道:「而且,我会“令咒剥离”的术法哦,就算她还留有令咒,我也可以让她失去“参战资格”的。」
“嗯,我相信Master的判断!”
没有了最大的顾虑,骑士王脚下一顿,闪身挡在了小萝莉身前。
真姬那眼中冷芒一闪,厉声质问道:“什么人……啊!是Servant!你和你的Master要维护这个小女孩吗?!”
Saber回答得言简意赅:“Master的命令即是我的意愿!你们,既然知道我是Servant,那么就退下吧!”
啧,明明你自己都已经动了心思,别全赖在我身上啊——嘛,算了算了,我大人有大量……
“Servant又如何?”
神佳闪到真姬那身侧,探手抚上双刀。
“我来缠住她,你们……”
唔,这个时候作为一名优秀的Master,我的“正常反应”应该是……
心思一转,我当即喝道:“Saber!”
“是!”
骑士王立即会意,毫不畏惧敌方人数占优,脚下一顿,飞身突进——而我则急速上前拉住伊利亚往后退去。
没错,Servant的战力和人类差距实在太大了,哪怕对方全部是强大的魔术师,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