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包裹了我,不只是身体,还有精神……
攻城略地,夺营拔寨……
除了一开始的痛哼,后续期间卯之花烈既没有抵触的叫骂也没有放纵的浪声,而是配合着节奏,寻找默契,任由我肆意玩弄她的一切,就算是摆出各种美妙的姿势也绝不反抗,至多像是看到吵着要这要那的孩子一般无奈地付出所有的一切。()
包容?妥协?放弃?试图……感化?
不尽然——卯之花烈,努力地享受着最后的自我……吗?
“放心,你的‘自我’……并不会被抹杀的,其实夜一她们也一样,我只不过是给了她们一种新的生活方式而已。”
使用着高难度的姿势(请脑补)——对女方来说——我温柔地说道……当然,这话语也许只是对她如此顺从的奖赏。
在进行了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有效的“黑暗赐福”后,我将烈抱坐着稍息片刻,并且决定了一件正事:“烈,听着,我向来是习惯于当甩手掌柜的,待时机成熟,把瀞灵廷全部交给你来打理也无妨,我可不喜欢干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烦都烦死了,说起来我当队长的时候,若不是幸好有小桃和音梦,光那些队务就快把我累疯了!啊对了……呐现在的你能够明白了吧?我为什么能够如此随便地放心。”
披头散发尽显妩媚的花姐懒懒道:“是……这种感觉实在是……而且,再加上魔神契约的话……”
我露出轻松的笑意:“那么,这个世界的一半,就托付于你了。”
“一半吗……原来如此——御意,蓝染大人。”
“OK正事说完了——”我加快了动作和永恒之力的输出,“烈,有人告诉过你吗?你那长发披散飞舞的样子,真是非常美丽呢!不,准确地说,应该是‘温柔的媚意’吧!”
“啊啊……那种话,谁敢说呀而且……嗯唔也从来没有任何男人看过我松开辫子后的模样嘛!”
呼,这个姿态,可谓是“妖艳的大和抚子”吧!
“那么,再一次的……要来了!”
“是……嗯哼……!”
第N次厚积薄发之后,是纠缠安憩的时间。
“真是……久违了——”我喃喃自语,声音轻微得只有把头靠在我肩上的烈也不能听见几个字,“这种‘特别温暖’的感觉,即使是智……算了,毕竟她的岁月可是‘自然地’固定在了16岁呢……”
啊啊即使是在和美哉或风花欢爱时,我也一直表现得相当强势哦!
唯一的软弱,也只有在智代的面前稍微流露过一点,那还是借了被代替者朋也的身世才显得不至于突兀……
尽管不明白我在嘀咕着感叹些什么,不过性格成熟心思细腻的烈还是稍稍加大了搂抱的力度,使我感觉到更多的温暖……或者说——温馨。
呵呵……在黑暗中徘徊的邪恶者啊,温馨这种奢侈品,只需片刻便足矣,可不能被光明的暖意俘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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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耀着宁静的颜色,纯白显得如此灿烂。
晶莹剔透的花朵,在根源处秘藏着最深邃的黑暗。
一瞬而逝的晚樱,披着灰暗的薄纱,在璀璨的幽焰下飘散。
不用忘却,也不必煎熬,更不需沉沦。
只待清澈的湖面泛起一丝浑浊的涟漪……
只待幸福的姿容隐没半分莫名的笑靥……
化博为私,转正趋邪!
让那凋零之物、坍塌之物、消失之物整合沉淀,尽皆铺就新生的基石与进化的道路吧!
——有道是:淡泊明志忆往昔,
宁静致远迎来日。
花开花落赌转机,自业自得反入迷—————时间的分割线—————。
“真有趣……”我埋首在芬芳绵软之间,呢喃着也许不需要回答的自语,“虽然你是无意识的,但是这种圣器还真是让我……呵呵好想跟你撒娇啊!会不会觉得有点奇怪呢?”
卯之花烈的圣器,其名为“虚怀若谷”。
“唉……”或许没有听清我的话语,不过卯之花烈却是不由自主地苦笑,“目标并非世界,而是……我们吗?这还真是令人震惊呐!算了,反正,我也已经是落入你的蛛网中的蝴蝶了呢——惣右介。”
说着,她轻轻用力,使我们的身体和灵魂更加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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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Bleach》位面正式完结——灵王零番队什么的,我才没兴趣去理会呢!
至于崩玉,我又不想变成怪物,直接扔给小光收藏研究去了——说起来,崩玉这东西根本就不给力嘛,它仿佛真的有“意志”一般,可以给予力量也可以随时收回,这样的话,就算用它取得了逆天的力量,到头来不是自己的东西果然还是要提心吊胆着不知何时会失去……所以,在没有研究透彻之前,我是不会再去使用它了。
整备完毕后,我将要启程去往又一个“美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