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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振中得知前方擦枪走火和护卫军差点打起来的竟是蔡廷锴、蒋光鼐二人带领的第十九路军,不由得苦笑,想不到同这支在后来历史上大名鼎鼎的部队第一次接触竟然是这样。不过,赵振中知道,相打无好手,现在沂蒙根据地四围云集的蒋军大兵可不是来走亲戚的,护卫军对此自然要提高警惕,加强防范。于是,在将此次事件通报各部时,赵振中再次强调:我们不主动挑事,但决不怕事!对于任何企图进入自治政府辖区的他方武装,决不放过!
蔡廷锴、蒋光鼐所部于8月15日攻占济南后,也曾商量对沂蒙根据地采取相应的对策,毕竟在津浦路、胶济线夹角的中间地带有这么一股不服从中央的势力实在不是个事。可当刘峙、韩复榘和陈调元等先后赶到济南,蔡廷锴、蒋光鼐在军事会议上提出解决沂蒙护卫军的问题时,津浦路总指挥刘峙与胶济线总指挥韩复榘却神情凝重。
叹了口气,刘峙对韩复榘说道:“向方兄,你在山东打了这么长时间,对沂蒙护卫军的情况比我熟悉,还是你把他们的情况和大家说说吧。”
韩复榘却摆手推辞道:“我虽然在山东这边的时间比经扶兄长点,可对那里也并不清楚。要不是4月份在徐州会议上雪暄兄当面和均座提起护卫军的事,让我了解点情况的话,我对他们可算是两眼一抹黑。雪暄兄主政山东,两年前又曾和护卫军交过手,对他们情况的了解可比我清楚得多了,还是让雪暄兄介绍下吧。”
见众人都看向自己,陈调元苦笑着说道:“诸位,要说对那护卫军,兄弟确实比较了解,可兄弟我曾在他们面前吃过大亏,此前也就一直不愿过多提及。既然今天大家都想知道护卫军的虚实,我也就把知道的情况说一下,也算是给大家提个醒。”
顿了顿,陈调元接着说道:“据我所知,护卫军原本是由沂蒙山区中一些饱受天灾**,不堪土匪、乱兵肆虐之苦的半大孩子发展起来的。从民国14年秋天的时候,崛起于沂水北部,在两年多的时间里扫除了沂蒙一带的土匪、乱兵。后来趁我们第一次北伐与张宗昌争锋的时候,占据了沂蒙新莱四县。在民国17年初,全歼了张宗昌两万多人的清剿部队,又截获了张宗昌的一趟满是军火物资的军列,随后又发布了自治通电。”
“二次北伐时,兄弟我指挥第二军团北上,而护卫军的区域正在我方前进道路上。当时我观察过他们的防御工事,认为这仗不好打,却没想到那么难打。”陈调元想起当初的战况,就满是苦涩,“5天,仅仅5天!我第二军团所部在对方的防御工事和密集火力下,就损失了两万兵力。”
“前些时候,为了津浦路战事,我和向方兄曾派代表进入护卫军辖区,想把他们拉到我们这边。不过护卫军恪守他们当初自治通电的声明,说是不参加国内各方势力的争斗。这让我和向方兄放心不少,毕竟,让他们中立总比他们投到阎锡山那边要好得多。就是在这次洽谈过程中,我方代表阮绍文见识到了护卫军这两年来的发展,回来告诉我说,武力进攻的话,得不偿失,最好通过政治方式解决。”
“陈主席,难道我们几十万大军竟拿护卫军没有办法吗?”刚刚指挥所部拿下济南的蒋光鼐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
“憬然老弟,要是护卫军拉出山来,面对面的和我们打,我们当然不用担心。”陈调元苦笑着叹道,“可他们这几年把周边的防御工事建设的更加完善,简直成了一个铁打的乌龟壳子。沂蒙新莱这四县对外边界,除了密布地雷之外,更是深沟高垒,碉堡密布,除了一两条在对方严密监控下的进出小路,竟是把四县区域与外界完全隔绝了。对方缩在里面不出来,我们想和对方交手,也要通过那地雷阵,越过深沟、大渠才行。再说,他们从土匪手中以及张宗昌手中所缴获的装备,完全可以武装起10万兵马,加上还有重炮,又凭险防守,我们要想攻克的话,不付出几十万人的代价是不可能的。”
10万兵马!几十万人的代价!在座的大小军头个个心里发凉。
“多谢雪暄兄的说明。我看护卫军的事情暂且就先放一放吧。过几天均座要到济南开会部署下一步的安排,到时候究竟怎么做,我们听均座安排就是。”刘峙见有些冷场,便转移话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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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绥军退到黄河以北,山东战局已经彻底败坏,而且由于物资供应方面的问题,反蒋联军的整体状况同样不容乐观。无奈之下,阎锡山只好派周玳带着银元、弹药、面粉等物资去见冯玉祥,请求冯玉祥所部在陇海线发动攻势,策应山东。为了全局,冯玉祥没有计较阎锡山过去的所作所为,开始组织攻势。可谁知,老天也似乎站在蒋军一边,冯部刚在陇海线上有点进展,却又遇上了连日的滂沱大雨,根本就无法作战。
津浦线上扭转战局,陇海线上一时无忧,老蒋大大的松了口气,不料想,东北那边又出了事情。老蒋拉拢张学良部下的事情败露,准备带兵入关的几人已被张学良扣押,得知情况之后,老蒋大惊失色,生怕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