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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4月初,赵振中几处奔波忙碌的时候,王尽美、邓恩铭带着一个年纪将近30,中等身材,带着书生气的男子到南窑来拜访赵振中。
见面之后,王尽美为赵振中和那人作了介绍,赵振中得知那人叫尹宽。
寒暄之后,王尽美道明来意:“我们这次来是想请赵先生帮忙来了。”
“哦?如果是收留孤儿,救助灾民的事情我自然尽力而为。不知道王先生要我帮什么忙?”
王尽美听了赵振中的话,心中一窒,没等他开口,一边的尹宽已经抢先说道:“有几件事情要麻烦赵先生。一是想让赵先生帮我们印刷些宣传材料;二是想让赵先生容许我们在四海实业建立工会组织;三是想让赵先生和青岛大学打个招呼,建立进步学生组织;四是希望赵先生能够支援一点钱,救助一些工人。”
在尹宽看来,既然王尽美说过赵振中看好马克思主义的政党,又能将所得拿出来收留孤儿、灾民,开办学校,又曾经以委托王、邓二人救助孤儿、灾民的名义提供过一些资助,那现在给他个机会要他为组织尽点力量,提供眼下急需的经费应该是水到渠成的事情。而见到赵振中不过是个16、7岁的少年,更觉得他少年热血激情,应该很容易达到自己一行人的目的。
赵振中看看王尽美、邓恩铭两人,见两人神情尴尬,又看看尹宽,见他神态倨傲,盛气凌人,不由得乐了:“尹先生,我想我不是你的下属吧?我也没有欠你的钱吧?”
尹宽听了赵振中的问话,一楞,随即振振有辞地说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现在全国进步民众都在为国家的独立、为民族的解放而努力,工人和劳苦大众正在反抗剥削谋求自身解放,赵先生身为华夏儿女中的一员,能够为这些事业尽点力量应该感到荣幸才是!”
王尽美、邓恩铭本来就对这次来找赵振中寻求帮助保留意见,不过尹宽却通过两人口中描述,自认为没有问题而一意坚持。尹宽现在是山东执委书记,王、邓二人也只好陪他前来。在听到尹宽刚才那番话出口后,两人就知道情况要糟,赵振中可不是一般十多岁的少年,能让尹宽的那番话唬住。
“哈哈,好大的帽子!尹先生是不是觉得只要尹先生一提出要求,我就应该赶紧把自己的身家举手奉上,赞助尹先生所谓的事业啊?”不等尹宽回答,赵振中把脸一沉,“尹先生知道你这么做叫什么吗?巧言令色说的就是你这种人!”
尹宽的脸色变得相当难看,还从没有人当面如此斥责过他。
既然已经当面和尹宽撕破脸皮,赵振中也不再客气,紧接着说道:“我们几个被师傅收留的孤儿,白手起家创下这点家业,尹先生到这里靠着嘴皮一碰轻飘飘的几句话,就想不劳而获?看尹先生年纪快有我两倍大,自己不从事生产劳动,却想白拣便宜?这么大个人怎么尽好做白日梦呢?!”
“赵先生,我想尹先生的意思并不是你想的那样。”王尽美还想说和。
“王先生不用解释。解释就是掩饰!”赵振中打断王尽美,盯着尹宽继续说道:“尹先生是不是想学去年年初济南的吴慧铭拿枪威逼银行经理,为某党筹借经费啊?”
赵振中所说的这件事发生在1924年1月。当时山东济南地委主要成员的吴慧铭为了给党组织筹措经费,拿手枪到某银行找经理,要借1000元做**经费,结果被捕,判了四年十个月徒刑。此事在当时影响极坏,济南的党组织遭到破坏,有关工作停顿了好几个月。
听到赵振中如此讥讽,尹宽脸上神色更是难看,他怎么也没想到原本想得好好的,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王尽美也没想到这次来没谈上几句话就弄成这个样子,他叹了口气,说道:“赵先生,是我们冒昧了,就此告辞!”说罢,拉着邓恩铭、尹宽两人就往外走。
“王先生、邓先生请留步。”赵振中叫住二人,道:“我看两位先生气色,只怕是身体有病。特别是王先生,应该病得很严重。如果不休息治疗的话,只怕今年有点悬。”
“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不用赵先生费心了。”王尽美淡淡一笑,丝毫没放在心上。
“王先生想鞠躬尽瘁,可我觉得这种做法并不值得赞赏。一个人,连自己都不关心、保重自己,又怎能让别人相信他会把别人、把民众放在心上?同样,一个组织,如果不关心自己的成员,只知道要求成员为组织奉献、为组织牺牲,又如何能让别人相信这个组织会尽心为民众谋利益?不管是个人还是组织,无视自身,却大言炎炎,说要解救民众,这话谁能相信?”
面对赵振中的质问,王尽美沉默了片刻,抬起头微笑着说道:“信不信是赵先生的事情,做不做却是我的事情,更是我们组织的事情。未来的历史会证明这一切的。”
“王先生、邓先生,如果两位信得过我的话,还请留下治疗一段时间,我师傅可是中医妙手。只要过个半年左右必然见效。”赵振中是真心希望能将两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