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得4,011吨军火,这些军火是在1919年12月,由天津马兹里公司从神户运到北京的,其中分别运到沈阳10吨,山海关2,434吨,北京60吨,天津1,057吨。意大利经手这批军火的是其驻华使馆武官瓦尔达上校。据有关资料统计,这批军械中存放北京者内有迫击炮20,000门,炮弹1,000,000发;存放天津者,内有步枪30,000枝,子弹3,000,000发,价值7,000,000法郎,又有山炮6门,价值460,000法郎,炮弹24000发,价值2,900,000法郎,菲亚特机关炮50门,价值700,000法郎,炮弹3,000,000法郎;存放山海关之军械,内有步枪19,000枝,子弹17,000,000发,野炮21门,炮弹2,500箱,手榴弹1,400枚,无线电通讯2架,共计2,000,000元。这批军械直到1924年曹锟才接收完毕。
1923年,曹锟还向意大利商人安吉洛购买价值5,500,000元的军械。此外,曹锟还另找关系购买军械来增加自己的实力。据悉,1923年6月,曹锟曾派出两名代表与天津的伍伦.沃西公司的经理、英国的化学专家等人接触,希望他们能帮助制造毒气,供飞机上配备毒气弹之用。曹锟也努力加强直军的空中力量。1922年,他通过在上海的代表向法国购得水上飞机10架。1924年,曹锟在倒台之前,还继续向其他国家购买军械,如德国船只里克默斯号为驻汉口的布瓦苏公司装运飞机和240箱迫击炮到天津,价值18,000英镑;1924年费尔兹号运载飞机2架到天津。布拉格的一家捷克军火公司诺天特尼也报导说,1924年6月7日施莱斯丁号货船从安特卫普运出25箱手枪,子弹250,000发,同一个月内,又有沃格勒号货船从汉堡运出迫击炮6箱,1924年6月18日,奥利夫号货船从汉堡运出迫击炮300门,这些军械均运给天津的直系部队。得到曹锟政府批准的诺沃特尼公司经纪人赖荷达在天津丰大业路87号的办公室里经办这些军火买卖的业务。不巧,1924年10月23日冯玉祥发动北京政变,各船所运军械都转到冯玉祥、张作霖手里了。
与此同时,吴佩孚也与众多国家联系,争取物美价廉的军械。1922年2月,吴佩孚买到奈尔斯、贝门特、多德等美国公司生产的军械装备。他在巩县兵工厂的所有各种设备,由美商卡堡格公司、卡洛威兹公司设法运到上海。8月,吴佩孚通过一个意大利捐客加兰达购到价值5,600,000元的军械;在这同一时期里,一个美国人史蒂文将一艘装有步枪、机关枪等军火的走私船停泊在海参崴,以后从海参崴卸货,经中东路运到哈尔滨、长春,最后设法运交给洛阳的吴佩孚。另外,吴佩孚还从西伯利亚逃来上海的白俄人手中购到各种火炮以及步枪200余枝。1924年春,吴佩孚又与意大利人打交道,用3,000,000元购得步枪40,000枝,子弹50,000,000发,七十毫米口径大炮36尊及炮弹50,000发,机关枪6架,但据说该项军火中枪支子弹有多朽坏而不堪用者,因而数目虽多“而实力无几矣”。
张作霖奉系的购械。1922—1924年间是张作霖外交政策的分水岭,在此之前他主要靠日本的军械和顾问,之后,他转而面向各个方面。现将其在第一次直奉战后重整军备时的购械情况叙述如下:
与日本人的交易。
直奉战役失败后,张作霖损失了大批的辎重,军械颇为不资,因此张氏特派张宗昌等10人组成奉天代表团,赴海参崴购买军械。据日本《朝日新闻》报导,代表团与日本签订两份契约,第一份购买美国刘明顿公司1918年制造的俄式五连发步枪31,000支,每支附子弹1,000发,并附刺刀(全部为新制品);第二份契约订购日本三十八年式步枪5,000支,并附背禳、子弹盒、刺刀、皮带等一切,机关枪11架,炮弹10,000发。其中前约已交接完毕,后约则“因故而卒至破裂”。此外,第二次直奉大战期间,张氏又得到日本某兵工厂所产步枪3,000支与附属子弹,及由日军旅顺军械库运来之枪弹1,000,000粒。另据当时奉军要人魏益三回忆,在战事正紧期间,奉军还得到日本供给的步机枪子弹40,000,000发,炮弹100,000发。
与白俄残军的交易。
1922年10月,苏俄红军攻占海参崴,占据海参崴的白俄“捷克兵团”溃逃,他们与张作霖商定,以手中的武器作交换,来取得在东三省避居和取得给养谋生。这批军械中第一次交货的计有步枪30,000支,每支13元,共计22车皮;第二次交付的内有炮弹626箱,炸弹209箱,共5,016枚,电线等物品200箱,还有一架飞机。此外,张作霖还得到系留在海参崴的旧俄军舰数只,以及制造军械之机械数套。
与意大利的交易。
1919年,张作霖与意大利人的早期交往中就很有收获——存留在天津、山海关的军械于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