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意。晚辈以为,诸位遇害弟子惨死子圣教十六绝技之下虽是事实,可未必除了本教的高手之外,天陆九州便再无旁人暗
中修炼得这等神功。说不定,有人在幕后有意栽赃陷害,奸挑起正道各派与圣教的纷争,从而浑水摸鱼,获取好处。”
无痛大师冷笑道:“羽少教主大智若愚,一句话就将贵教的嫌疑推得千干净净。要照施主这么说来,那么敝寺前任的方丈无为师兄,也不是贵教所害的
了?”
殿青堂嘿嘿笑道:“无痛大师,这次算你说对了。无为大师虽然有些迂腐顽固,但为人不惜,本教杀他做甚?我劝诸位下妨好好查探一下寺内,难保是有谁
想做方丈想疯了,才假借本教名义暗下毒手!”
无涯方丈闻言,一阵的尴尬。殿青堂这么说,那他岂不成了最有嫌疑之人?
素来与无涯方丈交好的无方大师,忍不住怒声喝道:“殿施主,阁下也太过放肆了!诸位登门拜访本寺,方丈师兄非但没有计较无为师兄的血案,反倒是对
羽少教主和两位执之以礼,好言相交。可施主却刻意挑拨离间,含沙射影,究竟居心何在?”
殿青堂桀骛肆意惯了,哪会被无方大师吓住?他刚要张口讥讽对方,却听阿牛低声道:“殿四叔,咱们是来论理呈情的,不要和诸位大师吵翻了。不然,只
会让真凶在暗处偷偷笑话大伙儿。”
殿青堂转念一想:“不错,老子再和他们争下去,这些和尚脸上多半就要挂不住了。一旦动起手来,咱们虽说不怕,可事情便再无周转余地,这黑锅可就背
定了。
“哼,不知是哪个兔崽子在暗地里兴风作浪,嫁祸本教,要是让老子查出来,非得要他先褪了三层狼皮,后悔这辈子投胎做人!”
阿牛见殿青堂硬生生忍住,没再出言顶撞无方大师,于是冲他微微一笑以示抚慰,接着说道:“无涯方丈,诸位大师,晚辈设身处地,也能体会大伙儿的悲
愤之情。不过,晚辈敢对天起誓,包括无为大师之死在内的这些凶案,绝对不是本教所为。
“近些日子,除了风护法等人曾随晚辈南荒一行之外,本教的高手都没有离开云梦大泽的总坛。外面所发生的事情,确实与圣教无关。”
无涯大师也不愿就此与阿牛等人翻脸,口气缓和道:“羽少敦主,贫僧非是不信,可说到底,如果贵教拿不出确凿证据,敝寺与正道各大剑派,也无法坐视
门下弟子屡屡遭袭惨死。只恐怕,不久之后天陆又将有一场浩劫。”
风雪崖三人来前,就早已探知七大剑派暗中秣马厉兵,准备近日二入云梦,与魔教清算。也正为此,阿牛才力排众议,率着风、殿二人单刀赴会,拜访云
林。
毕竟圣教元气未复,实不宜再与正道发生一场血战。况且,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打起末,委实过于冤枉了点。
当下风雪崖徐徐道:“方丈大师,你该当知道羽少教主出身紫竹轩门下,翠霞派于他堪称有养育再造之恩,可这回遇害的弟子中也有翠霞派的人在内。难道
说,羽少教主竟会丧心病狂到恩将仇报,连自己出身的师门也不放过么?”
无痛大师冷冷道:“魔教众人行事素来偏激,羽少教主近墨者黑,忘恩负义,以怨报德,也不足为奇。”
阿牛急忙道:“晚辈再不济,也不可能做出这样天理不容之事。方丈大师,假如本教当真要报复兹事,今日晚辈与教中两位护法,岂会亲自登门解释?”
无涯方丈苦笑道:“说起言辞便给,我等出家人着实下是诸位的对手。然而,公道自在人心,善恶到头也终有业报。
“羽少教主,风施主,殿施主,三位的来意贫僧已经明了,但此事再争执下去,也没有多大意义。时日已晚,敝寺乃空门净地,也不宜挽留诸位夜宿,还请
见谅。”
阿牛明白对方的话听上去颇为客气,其实是在给自己下逐客令了。
他挠挠脑袋,苦笑道:“晚辈知道,只要咱们出了云林,等不了几日,云梦大泽中必将又是一场恶战。到时候,不晓得又有多少人会因这不明祸端而无辜惨
死。”
无涯方丈面色古井无波,说道:“羽少教主多虑了,情势未必就会糟糕到这般地步。倘使贵教确非真凶,各大正道门派断不会妄自臆断,擅起干戈。”
风雪崖瞧出无涯方丈是在言不由衷的敷衍而已,当下长身而起,说道:“少教主,既然如此多说无益,咱们不必在这儿白费口舌了。”
阿牛摇摇头,目光注视无涯方丈,说道:“方丈大师,再过些时日便是蓬莱仙会了。晚辈有个不请之请,望贵寺与正道各派能宽限晚辈几日,千万不要妄起
刀兵,待到仙会之上,本教定然会给诸位一个交代。”
无涯大师怔了怔,苦笑道:“羽少教主,贫僧抱歉得很。这件事情,恐怕贫僧与云林禅寺都作不了主。况且,要是贫僧答应下来,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