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你一个草莽出身的反贼,也配跟本王叫阵!”
一对一答之间,又有三人死在李靖刀下,李靖的神勇,让李孝恭的手下胆战心惊,李靖却面不改sè,一招跨马横刀扫落叶,斩断几把刺向座下战马的马槊长枪,逼退面前的几个骑兵后,哈哈一笑,“河间王自称是李家三杰,没想到虚有其表,谅你也不敢跟爷爷较量,就让你们这些儿郎一个个死在爷爷刀下,到时候你再夹着尾巴逃吧,爷爷照样追上你,取你xìng命!”
李孝恭本来就心高气傲,听见这话,哪还忍得住,怒喝一声:“猖狂贼子,今rì本王就让你见识一下厉害,让你死在本王枪下,了你心愿!”
旁边的侍卫纷纷劝阻,李孝恭却决心已定,虽明知李靖是用激将法,而且身手高强为他生平所仅见,若是一对一,谁胜谁负还是未知数,但若让李靖就此明目张胆,单枪匹马地挑战,他在千军万马保护下却不敢应战,这事传出去,他这个河间王经营多年的声誉威望都将付之东流,就算李靖死在这里,也再无法洗刷他今rì怯战的屈辱。
他是绝不容许自己的名声有丝毫污损的,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
他喝退了左右,持枪一拍马屁股,朝李靖的方向迎了过去……
李靖见状,哈哈一笑,“够胆的就跟来!”
说着,勒转马头,朝反方向逃奔。
李孝恭冷哼一声:“哪怕你前面埋伏有千军万马,本王也定取你xìng命!……你们,立刻赶往太极殿,揪出挟持皇上的jiān贼,保护皇上!”
“王爷,小心有埋伏!”
“李靖自以为英雄,应该不屑于用这种手段,更何况区区埋伏,能耐本王何!都去吧!”
说完,策马追了过去,他的那些手下无不面面相觑,也不知是该跟着过去护驾,还是听从命令。
商议之后,兵分两路,一路赶往太极殿,一路则尾随李孝恭而去……
……
李建成带军攻进太极殿时,李渊坐在龙椅上,大殿中空无一人,连平时的侍卫也都被撤走了。
李建成先是有些吃惊,看见李渊坐在龙椅上,脸露怒极的神情,瞪着他。
“父皇,你没事吧?”
“畜生,还不给朕跪下!”
李建成浑身一抖,李渊多年的积威,让他双膝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
“你想连朕都杀了吗?”
“儿臣不敢。”
“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父皇,你千万不要听李世民胡说八道,儿臣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父皇的事,张贵妃与李世民串通起来,就是为了陷儿臣于不义,好让父皇你废了儿臣的太子之位,立他为太子。”
“闭嘴!”
李渊暴怒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气得双手发抖,倏地站起身来,将手中的一个杯子朝李建成砸了过来,砸在李建成胸前的盔甲上,摔成了碎片。
“朕问你,是不是你在酒中下毒,毒害你弟弟的!”
李建成先是一惊,接着急忙否认:“绝无此事,父皇千万不要听信谣言。”
“封大人,你出来吧!”
封伦从大殿的侧门走出来,走到台阶下跪下,匍匐在地。
“封大人,你跟这个畜生当面对质,到底是不是你亲自参与谋划下毒残害秦王的?”
“回皇上,此事千真万确,太子下毒之计,是魏征伙同策划,臣不敢有丝毫欺瞒。”
“畜生,你还有什么话说?”
李建成眼中寒光一闪,跪倒匍匐在地,大声哭道:“此人污蔑儿臣,父皇莫非不信儿臣反而相信这个背主求荣的狗东西?”
“就算不是你毒害你弟弟,但是张贵妃你又如何解释?”
“父皇,儿臣与张贵妃没有半点瓜葛,请父皇明察。”
李渊怒将一张画作扔到地上,“你倒看看,这是不是你画的!”
李建成抬眼一看那画轴,就已经猜到是那天晚上在张贵妃房中所画,磕头不止:“父皇,儿臣只是听张贵妃说身染重疾,命不长久,应她之邀,为她画一张遗像,将来给父皇作悼念之用。”
“胡说,张贵妃身体好得很,只是得了些小感冒,何来遗像一说?”
李建成一愣,似乎意识到什么,急忙说:“儿臣明白了,这都是张贵妃设下的圈套,骗儿臣入局,请父皇请她到殿中与儿臣当面对质。”
李渊冷笑:“她与你勾搭成jiān,朕岂能容她再活在世上,你明知她已死,死无对证,却让她来与你对质,你可真是朕的好儿子!”
“儿臣冤枉!”
“冤枉?你瞒着朕私自调兵,还敢攻打朕的长安宫,率军入宫,朕倒想问问,你想干什么!”
“儿臣只是以为父皇被李世民挟持,要废了儿臣的太子之位,情急之下,这才率兵入宫救驾。”
“现在你知道朕没事了,你还不下令撤军。”
李建成缓缓地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