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你到底为什么会那么做么?”
眼神突然变得犀利了起来,然后盯着笼中的野兽,好像现在的景嗣才是野兽一样,咄咄逼人的探寻着这种看起来大义行为之后的真相。
“你不爱阿松么?不,肯定不是的吧?如果爱的话。那么一定会保护到底的吧,但是放弃了这种心意也放弃了守护的原因。真的就是因为那种大义么?前田利家啊,你不是那种高洁的人,如果你是上杉谦信的话,那么我相信这个,但是你不是,而答案的话,也只是懦弱而已。”
“不……我会在阿松死后也同样的选择自杀,而不是和你一样。”
“愚蠢。那正是懦夫的所在啊,你这样的懦夫既没有办法选择保护,和整个城镇的人为敌,也没有办法选择接受事实,所以什么都害怕的情况下就只能自害……到底,只是害怕而已,但是我的话。对于这种事情就根本无所谓。因为做好了承受一切的准备,所以和再多人为敌也没有什么好怕了的。”
摇了摇头,然后拿着中的钥匙——想要活着离开这里的话,要么是景嗣带着他出,要么就是在大阪被攻陷之后典狱长擅离职守的情况下才会有可能,但是就实际上来的话。果然还是前者的可能xìng比较大上一些吧。
“西方的传统里,有着一个和武士相同职责,差不多的骑士职业,你们有着武士道,他们也有着骑士道。虽然不管哪个也好在我眼里都是很愚蠢的,不过就算是这样也会有一些值得学习的东西。至少为了守护什么而努力的这种jīng神值得认可。但是,为了守护什么东西而伤害别人的话,这种事情听起来很自私很黑暗,不过我觉得没有任何问题,我不是这个时代所需要的英雄,但是对于一些特定的人来,我是真正被需要的英雄。反正这种事情你不懂无所谓,不过啊,想要出乖乖的当一个普通人,放下复仇的话,那么就向我低头,但是不愿意的话,我也只能一直关押你到计划完成之后了。”
给予了希望,然后露出了真诚的表情,虽然这次的话自己绝对没有骗人,但是对方会不会那么想就是问题了。
“绝不。”
很显然,答案的话果然还是不是——明明只要暂时的同意的话,就可以获得zì yóu,但是就连这种时候的低头不会做到的话,那也只能前田利家的所谓一身傲骨还没有被磨掉吧。所谓气节,的确是很重要,但是也有会比气节更加重要的事情存在。若是景嗣设身处地的话,那么也一定会暂时的同意自己的要求然后至少等着自己的孩子出生才对。
果然还是太年轻了么?
“那么很好,就在这里呆着吧,会有一天有人放你出的,只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那个时候不会是我那么做了。好好整理整理自己的仪表,别太邋遢了,我没有虐待俘虏的习惯。”
想要清楚然后得到良好的沟通这种事情,自己早就没有指望了,但是被这样子的仇恨着还是很让人难受的一件事情——若是对方愿意好好听自己的计划的话,那么也不会这样了,然而目前已经被仇恨蒙蔽了的家伙是不可能乖乖的听话然后做出自己的思考的吧。
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专注于自己的主观判断而没有办法做出正确的选择。
“你……不会对阿松她们怎么样吧?”
“放心好了,我不会怎么样的,还有,你这家伙的孩子要出生了,到时候我会好好的把他保护起来的,但是,我不会告诉他,他的父亲是一个无能的只能被困在地牢里,而不肯走出的懦夫的。”
最后叹了一口气,接着离开了地牢——现在的话,已经不是再感慨的时候了,自己的话,也已经真的是骑虎难下了啊。而就算是被咆哮着,听着那家伙摇晃着栏杆然后怒骂自己的声音自己也是没有办法做出任何的回应。像是这种人一定不会明白,所谓的囚禁,其实也是一种保护,如果是不在这里的话,那么这家伙估计没有几天会被落武者狩给干掉了。
“你这个混蛋,就是如此的用着这样卑劣的段,限制别人的zì yóu,然后着什么好像是为了别人,但是却只是带来苦难的混蛋而已!花了那么多年伪装,到最后露出了正面目,亏我还差点认贼作父那么多年!”
“我……前田利家,你似乎搞错了一件事情啊。”
听到父亲这个词的时候,原来已经走出了地牢的景嗣也是停住了脚步,像是想要猜测一下自己的孩子会不会也像是他那样看待自己,而在片刻之后,他也是做出了回应。
“伪装?那种事情我从来不屑于做,我本质上就是一个凶残的人,这一点的话只是你没有感觉而不是我伪装的好而已。另外,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么?”
“狗,不要和我谈zì yóu,尤其是在笼子里的狗的话就更加不要那么做。明明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却以为自己什么都清楚什么都明白……你这种孩子,什么时候才能够长大啊!”
言尽于此,接着回到了地表,整理了一习,然后检视着自己的军团——过的武士们即使是在废刀令之下,取消的仅仅只是特权而待遇还是没有任何改变的,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