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说几年前的主公的确能够算是光彩照人,但是现在的话,似乎真的很难去用当年的审美观来判断了。”
看着甲州的地师慢慢的拆掉了遗迹,并且开始四处寻找可能进入地下的部分之后,半藏也是稍有好奇的问了问萌虎这样子的问题——虽然作为臣下来干涉主公的私生活的确是有所不恰当,但是既然已经陪着景嗣到了这里的话,多年的君臣也有着朋友的感觉了吧。
“原因么?要说的话能够有很多,比如说足够有魄力,平时虽然很小气但是在关键时候会很男人这样子程度的事情,但是说到底的话。我觉得并没有什么原因可以说,因为很多事情本身就是没有原因的。”
整了整自己的盔甲,然后看着四周的黑sè兵士——这个男人还是一如当初那样的细心,明明平时为了方便指挥,将全军全部都用黑sè具足来作为涂装,但是唯独只有甲州兵的话。还是如同以前那样穿着红sè衣甲迎合自己的审美观。
如果说四周的人都是黑白并且缺乏sè彩的话,那么唯独自己这些家伙充满着sè彩这一点,真是太奇怪了。
“的确,很多事情都是可以用因为所以这样子的直接推导句式来推出的,但是也有像是解释说明,补充说明这种事情类型的吧,先有了结果,然后再去找原因。我想大概就是那种事情吧。”
“先有结果,然后去寻找原因……有意思的说法。”
“是啊。总之就是为了自己喜欢上了某一个人的时候,也会开始有一点苦恼起来,想想自己怎么会喜欢上一个到处留情,名声很臭,又不够果断的男人呢,所以为了这一点的话,就开始寻找借口,我想。这种感觉应该要比因为所以那种要更加美好一点。并非是因为什么原因和理由和喜欢,而将喜欢作为结论的话。那么不管怎么样都能喜欢下去的吧。”
“恩,的确,总算明白了啊。不过似乎下面已经有所端倪了,是时候派人下去了。我的忍者将会先行,毕竟机关破解什么的也是很重要的事情,交给普通武士难免会有一些伤亡。”
“抱歉呢。好像在你之前的话,庆次已经先行进入了,毕竟他也是不想看到接下来的事情吧……的确就事实来说,是有一点残酷了。”
直通镜湖地下的,是相比表面上北山第更加庞大的地下工程。单单就是这一点的话,就足够让人觉得惊讶了——岐阜的金华山山腹的工程到现在依旧还是在继续着,要将一座山凿空的话,那么所需要的工程期是很庞大的,而计算和规划更加是一个相当有难度的事情。
如果说计算失误,规划出了问题的话,那么地表建筑就会出现很大的问题——毕竟这时代并没有什么钢筋水泥可以保证地下空间的稳固,依托山势还有地下空间本身的受力而进行挖掘,这可不是一般的技术活。若是金华山的工程出现了问题的话,那么整个岐阜说不定就会落入地底。而至于金阁寺这里的话,则是更加让人惊叹的工艺了。
不仅仅只是土石,还要顾虑镜湖的水利问题,更加还要继续掩人耳目的进行着工艺——这意味着并不可能动用太多民夫完成这个工程,用少量人手完成这样子的地下空间,是要经过多久才能让外界一无所知啊。
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不,恐怕是在刚刚开始了yīn阳师之道,一直到八十五岁的人生当中就一直谋划着这样的事情吧——而那么多年的准备,究竟能够造成如何的结果这一点,还真是让人期待啊。
“进入毫无情报,像是凭空出现的敌人主场,这种事情怎么看都很愚蠢啊,要是被设计了的话,那么就真的是瓮中之鳖了,但愿庆次那边不会有什么问题。”
“怎么说呢。其实我还是认为之前的方案比较好,直接掘开镜湖的话,那么让河水倒灌就可以轻松的将整个地下工程给毁掉了,不过这样的话,也没有办法获得秘密了吧。关于那些yīn阳师们究竟花了几百年时间所做成的结果,其实我也真的想好好的去见识一下。”
一方面是出自于想要掌握整个结构的考虑,另外一方面则是对于接下来总体战略的考量——事实上,根据土御门的推测,关于那种水利设施要是只能淹没下京区的可能xìng并不高,毕竟当初设计的目的本来就是为了叛乱的话,设计成只能淹没下京的平民地区的话那么也太失格了。在不清楚运作机能的情况下贸然毁掉的话,那么会造成什么结果这还真的不太好说啊。
“不过你不觉得,就算是地道当中密布了陷阱的话,现在这种地道也变成了毫无意义的东西了么?”
“毫无意义?只要能够杀伤人员的话就是有意义的。”
“不,但是他们想要杀伤的,应该是至少和我们一样等级的大人物吧,而就结果来说,一个重要的目标都没有的情况下,真是不知道他们会露出什么样子的表情呢。就陷阱来说的话,或许这个地道很厉害,但是陷阱只是陷阱,只要是不踩上去的话,那么就不会有事情发生,所以说这种被动式的东西的局限xìng还真是大啊。”
“局限xìng是么?的确如此,主公还在二条的话,那么就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