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对甲州兵的围攻,而另外一半则开始了突进,其目标的话,则是向着武田萌虎的本人,看来这群家伙不止知道这次是陷阱,甚至是根据了原先的布置而进行了后手的计划。
“看他们的身手来说,应该不是平民吧?”
“但是也肯定不是武士,若是武士的话,那么现在就会亮出自己的刀了,请速下决断,现在就当场格杀吧,关于其他的信息。我会让尸体开口说话的。”
能够在数量远远比自己多的信浓先方众面前还能保持均势的人,也的确是已经超过了不少普通武士的武技,在一瞬间萌虎脑海当中就略过了五sè备,越后兵以及萨摩拔刀众之类的字眼,不过就结果来说的,他们一定不会是其中的任何一支。
挥下了手。准备shè击之前,对方却开始了先发制人——从河的对岸,也就是下京的建筑上shè出了接应的箭雨,而就目标来说,却不是甲板上的先方众,而是确确实实萌虎和半藏所站的位置。
“看来我们这里也有叛徒啊,我先阻挡一下,他们的目标,好像就是你的样子。”
“看出来了。那么就这里就交给你了,半藏大人。”
追寻秘密的话那么就一定会遇到危险,这种事情是当然的吧,现在的情况下还是太过于出乎意料了——原先想象当中的yīn阳寮的势力,不过只是应该被在多次打击之后变的衰弱的,只有几个人组成的秘密结社而已,但是就现在来说的话,能够打入景嗣这里的内部然后针对着诱饵计划发起刺杀。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已经衰弱了的结社能够做到的事情。
事实就是,那么多年的匿迹其实并不没有让yīn阳师的势力有所损伤。相反在黑暗当中,他们已经成功的掌控了相当多的领域了吧。只少可以确定的是,既然对方能够从织田家战局的南岸shè击,那么他们至少已经在两军当中都有着自己的人手。
“猎物和猎手的位置已经转换了,不要留手了,庆次。开始反击吧!”
“明白了,没有问题。”
对方并不是正规军,所以从某种意义上,出动正规军来阻拦也是有一点不太合适,所以必要的时候。也就只能以同样的方式应战了,而现在开始作战的,则是那些原先已经躲到了一遍的歌舞伎以及伶人们——根本不需要脱下面具,而只是带着那种像是演出一样的装备开始了杀人。
“这就是所谓的高手在民间么?还真是让人难以想象的三教九流之徒啊。”
和天朝的基本构成一样,rì本的等级也是“官士农工商”这样的进行了分类,工人和商人的地位要低于农民的情况下,他们却有着农民所没有的财富,因为实际上农工商的等级差异还是不大的。可是除了这样之外,社会的底层还有着一些其他的人士。
像是夹杂与士和农阶级当中的僧还好说,他们是相当优渥的职业,而在这些人之下,还有着歌舞伎,仆役,野郎这种类型的阶层,而就实际上来说,他们承担的地位就好像是奴隶一样。若是说武士斩杀普通的平民还需要找一些理由来对自己的领民下手的话,那么这些居无定所不能准时按照土地来贡献税赋的下九流则是根本无需任何理由。而在普通人眼中,这些阶级也是下贱和情sè交易的代名词,可以说就连是信长和景嗣两个还算是比较亲民的领导者也对于这些阶层的接触较少,然后前田庆次的话,则是一个武士当中的异类。
他所交往的除了当代出名的茶人,和歌师,僧侣等贵人外,剩下多的就是这种社会底层的家伙了,作为公子哥当年都会带领着一般自己所认识的兄弟去风化区消费的行为原先即使是泷川一益也是不赞成的,然而现在的话,这种行为就体现了其独有的价值。
游女,若众,野郎。这些涂着白面然后平时借着演出来讨生活的人要真的是拿起了武器也并不会输给普通士兵太多,毕竟这些家伙游走各地的时候难免会遇上山贼,若是没有一二的防卫之力的话,那么也是活不到现在的,就跟京剧戏班当中总是会有一些擅长武术的人相同,原来是为了表演而设置的画舫甲板,就是他们最好的战场。
“该死!去哪里了!”
“上面!是悬挂!”
或许在武技上有所不足,但是在地理上的优势就足够弥补一切。原先为了表演所需,整个产地就是已经特制过了的——用来悬挂的,吊着演员和图腾的人力机器,用来升降,接着用出道具的舞台陷阱区,最后加上了原先是用来更换背景时候所用的舞台设施,单单就是这些东西,就足够让那些刺客们觉得手忙脚乱了吧。
稍稍踏错一步即是陷阱,而落入了之后便会遭到那些带着笑面面具的风化人乱刀砍死,舞台的悬挂又可以轻松的将陷入了险地的自己人突出重围,直到现在的话,半藏也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庆次坚持要求挑这样的方式大张旗鼓的进行作战了——不单单只是为了防止巷战的伤及无辜,更加是为了取得主场的地利优势,而看着这个前些rì子已经习惯于穿着阵羽织端坐的年轻人现在又穿回了那身虎皮衣,在脸上涂抹着红sè油脂的样子之时,他也会多少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