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各方人马几乎都想要把整个尾张都给翻过来的时候,一切的始作俑者织田则静静的坐在河边,默默的点着一堆篝火,虽然说自己一气之下跑出了奉行所,但是什么食物也没带的确是自己莫大的失误,所以现在也只有到河边看看能不能捉到几条鱼来烤一下暂时解决一下饥饿问题。
“啊啊啊,都是那条sè狗的错,要不是这个家伙自作主张什么的我也不会到这里,也不会挨饿了!”很显然,某个奉行再次充当了号称万恶之源的远坂时臣的位置,然后被织田狠狠的吐槽着,“这个混蛋,果然任用他作为家臣就是一个错误么?或者说当初把他从河里捞起来就是一个错误,而且绝对是我信长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绝对不会再把这个家伙捞起来。这种sè狗野狗还是尽快死掉好了,泡在河里烂掉喂鱼鱼都不会吃的啊!”
不过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饭不可以乱吃,话也不能乱讲。似乎为了让织田证明自己刚刚那番话的真实可信度一般,河流上果然还真飘下了一具穿着黑sè西洋风格风衣的“尸体”,就跟那天织田让甚八和犬千代打捞起来的一模一样……
“一定……一定是错觉,哪有可能那么巧,这家伙当然应该美滋滋的窝在清州奉行所里,和那个斋藤家送来做美人计的十八岁明智光秀做着没羞没臊的事情也不一定。”似乎是为了稳定自己的心态,所以织田马上又一次把某个奉行给黑了一遍。
那具“尸体”又稍微往下飘了一点,这下看的更加清楚了,那招牌xìng的短发和全清州只有一家没有分店的独特的风衣上的织田钦赐的金sè“景”字几乎已经把这句“尸体”的身份给明确了,除了某个无良奉行外全rì本都没有人会那么穿。
“这……这一定只是一个yīn谋,或许说那家伙的衣服被人偷了然后那个偷衣贼投水自杀……然后飘到了这里来了,反正那只sè狗那么命硬,被铁炮打中伤口感染还没有死,绝对是死不了的吧。”又说着一些连自己都不信的话,然后织田掩耳盗铃的捂上眼睛再睁开,希望自己刚刚全部都是因为寒冷和饥饿而出现的幻觉。
不过事实却让织田失望了,那具身份很明确的“尸体”依旧存在,并且依旧坚定的顺着河流往下飘。
“那那……虽然说我刚刚对于神明起誓过了……不会再次救那只sè狗的。但是……既然这是一个偷衣贼的话,那就不是sè狗咯。那么就可以救咯?恩恩,一定是这样的,作为当地的领主,那我就尽一份责任好了……反正,绝对不是想救那条sè狗,这种的sè狗还是死掉算了。”好不容易给了自己一个明显不靠谱的理由,等到刚刚想行动的时候却发现“尸体”已经往下流飘出了一段距离,织田也只有咬了咬牙,开始沿着河岸和河水比拼奔跑的速度,并开始想要利用本来打算叉鱼的树枝来拦住那只sè狗。
……
“曾经,有一个明国奉行溺水着漂过我的身边,我没有珍惜,等到这只sè狗死了我才后悔莫及,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会会把他捞起来,然后说三个字‘快点醒’,接着把这个该死的家伙收做自己的家臣,如果要定一个期限的话,我希望是‘一万年’。”
当然这种对白则完全是景嗣个人迷迷糊糊的幻想了,虽然说这货也许真的是属小强的,这种濒临死亡的感觉四十章里已经有三次了,但是毕竟寒冬腊月的掉进刺骨河水里还是受不了,所以干脆利落的发烧说起了胡话,但是手里还是紧紧抓着那件本来要带给织田的外衣不肯松开。
织田暂时也对这家伙没有什么办法,本来是打算回到清州求援的,不过小明显担心把这条快要濒临死亡的sè狗扔在这里不管等到回来也许就成为了一条冰冷的死狗了,所以也只能费尽力气的把景嗣一点点的拖到老地方——清州城城外的别庄,虽然说不久前这里还算是SS团城管的驻扎地,但是最近因为某个奉行说是要加强城管战斗力,成为一支海陆空全天候城市作战特种战术打击部队的原因,所以干脆的把这群家伙全部扔到了常备兵的兵营进行了准军事化训练,而所造成的恶果就是织田得知这里没人之后翘家以后一直躲在这里,而第二点就是本来这些城管在的话按照他们的速度很快就能叫来清州城的援兵把这只半死不活的野狗奉行拖回清州,但是现在只有织田一个人,也不敢轻易离开。
得益于这里好歹也算是有人驻扎过,所以还是备有一点生活物资的,织田也就在院子里烧起了柴薪,组成一个勉强能够抵御寒冷的火堆来取暖。本来说后院的确是有着粮食和大米的,但是织田不同于她那个有着家庭煮夫潜质的弟弟信胜,在料理方面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外行。虽然说有段时间因为一时兴趣也让景嗣教她怎么做料理,不过景嗣在看到织田以一种拿着太刀练习剑道的气势干脆利落的把萝卜给切成了两半就扔到锅里的时候,明智的就在她对于那天的伙食计划造成更大影响之前把她哄出了厨房重地,不过就算是这样那天的食物也因为织田的“剑道”而显得非常古怪。所以即使有着材料织田也不能自己养活自己,才会想要去河边捕鱼然后做烤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