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能力在条件上都不输给自己,曾经信心满满的工藤新一,也有担心和畏惧的时候。
所以,他在真正意义上回到小兰身边以前,要让她清楚,等待是有意义的。
而另外一件事
他终于赢了绪方一次!
在他的尸检没完成,没站出来侃侃而谈之前,成功的用自己的推理方式,用工藤新一的身份去证明,他不是总会输下去的小鬼。
他是绪方没有回国前,帮助目暮和毛利小五郎破案无数的高中生侦探!
可是工藤新一在流露出笑容,看向小兰的时候,却隔着很远,仿佛两个世界,传来了震碎这一切想法和美好的声音。
“达村夫人,其实现实是有转折的你还有机会,去照顾自己的女儿,去参加她的婚礼,去尽自己的母爱和弥补亏欠女儿的一切。”
达村夫人心灰意冷的望着自己的手铐,冰冷而又坚固的锁住了她的双手,困陷了她没有救还余地的人生。
满脑子想的,都是女儿离开自己时的哭泣,丈夫入狱时痛苦的嚎啕,达村动欺骗自己时伪善的面孔,还有如今长大以后的女儿,泪流满面的结果。
自己是个罪人,是个拖累了丈夫,亏欠着女儿的罪人!
在她站在书房当中,等待着jǐng员押解她离开的时候,一个身穿休闲装,身材俊朗挺拔,目光温和仔细,脸上流露轻轻笑意,一个气质像是暖风般和煦轻盈的男子走到她的视线中。
留下了淡淡的话语,带着一种希望,一种可能xìng
达村夫人看着绪方。
绪方的笑脸,是在所有灰sè和寂静下来的思绪中,打动人的一瞬间。
“我是法医。”
他戴着手套,表情认真。
达村夫人记得他,是在毛利侦探事务所见过的年轻男子,一路来到这里,沉默少言,在那个叫服部平次的侦探打压下,更是显得苍白无力。
但是达村夫人做梦也没想过。
就是这样一个没有任何交集的男人,会想要帮自己。
“各位!”目暮这个时候,咳嗽了一声,大着嗓门说道:“现在案件有了新的进展,我们的法医绪方佑介,要重新梳理案情和真相。”
什么!
毛利小五郎惊愕的看向绪方佑介,这个小子搞什么搞,明明服部平次推理错误,工藤新一已经纠正过一次。现在还来?
难道这个已经没什么遗漏地方的案子,真的还有第三种可能xìng?如果推断失败,平白无故的出了洋相,断送自己打好的基础和升职前途。
照顾着哭泣的桂木幸子,达村贵善不敢相信的看过去,聚焦在那个不显山不露水的法医身上。
泪水还没有干涸的桂木幸子,抬起头,眼眸中渗透着一抹希望
不管她做错了什么,始终都是自己这些年挂念和期盼见面的母亲。
因为刚才的推理,喉咙有些口渴的服部平次,正用一次xìng纸杯喝水。
当目暮公布这件事。
“咳”服部平次差点呛到,纸杯在手里面变形,洒了一手,衣襟湿了一片。
他没空用纸巾去擦,眼神眨动,看向这个被定义为‘没什么作为’的法医。
帽沿下,服部平次的脸庞,充满了怀疑和震惊。
这个绪方佑介,该不会嘴上不想比赛,实际上却想要赢我和工藤新一,脑子坏掉了吧?
虽然有些难堪。
但是工藤新一的推理,比起他,已经极为的准确和贴近真相!无论人,还是物,亦或是过程,都得到了证实,还有什么推翻的可能xìng?
小兰扭过头,看向表哥!
表哥,再一次出手了。
果然,表哥不会软不作声,他是能够在任何时候都会制造转机的法医!
如果说,整个书房,谁的心情最糟糕。
一定是工藤新一!
汗水布满了他的脸庞,那双眼眸,死死的盯着绪方。
这个男人
工藤新一摇晃着,嘴唇苦涩,身体的疼痛,内心的打击。
他缓缓的走过去,走向绪方佑介。
不可能,不可能还有另外的真相和结果。
“表哥!”
第一次以工藤新一的身份称呼他。
工藤新一正视着对手,正视着这个虽然佩服,却没办法在这一刻信服的绪方佑介。
“真的有可能么?”
他控制着情绪,目光看得到绪方的每一寸皮肤,表情。
“新一,对不起。”
绪方的话落下,他能够看到工藤新一眼神中的茫然若失。
但是没有办法,解读真相是侦探的职责,也是法医的良心。
不是比赛,更不是证明谁的能力更好更厉害。
要用自己的表述,去还原真相的每一个环节,而他的推理的确很jīng彩,却有个环节,是需要自己补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