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渊鱼女皇于暴怒中失控,手中强兵将能量血箭射出去。
刚射出去,她就再度后悔了,不过一想到对方的身手就放心了。可是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这厮竟然毫不躲避,就那般睁着眼睛看着十二支箭射穿身体。
也就是魔尊的身体强度吧,箭尖透出后无力再进,一般的修者,直接就是十二个透明的血色大窟窿。
“布君…”。
一声惨嚎,女皇一把扔掉血妖弓,一下子就掠到魔尊身前,小手拍在男人胸部,将射满魔尊全身的十二支血箭震了出来。血光一闪,这些箭齐齐化为能量,被弓体收回。
粉眸中噼里啪啦的往下掉泪珠,女皇手忙脚乱的弄出药粉往魔尊身上抹。
“你怎么…不躲开,你不是有天级战铠吗,你不是有冠绝世界的速度吗?你有守护法器,干吗不用,你这头…猪,呜呜…”。
一边为魔尊止血上药,一边掉着眼泪骂着,女皇心都乱了。
只知道这是自己消失数百年的丈夫,忘了魔尊有着不死之身了,即使射中心脏,只要还有一丝血肉也能涅槃重生的,这些伤虽然厉害,但要不了他的命。
关心则乱,女皇此时极端不镇静,将这些都忘了。更将这混账怎样找来的忘得一干二净。她只是知道,丈夫回来了,自己不再是寡妇了,以后是有人疼的女人了,这是充斥她心海的念头,别的都忘了。
至于原先风度翩翩的美男变成了奇胖如球的老头,这也不是女皇考虑的事。她只是知道,这个人不论变成什么样,就算缺胳膊少腿,也是自己深爱的人,这就够了。
“别急,别哭,小蝈蝈,我回来了,能再度见到你,此生无憾。当年不告而别是因为有别的事情。有人给我布局,在某一绝地,困了我三十多年,等我好不容易出来了,却再也找不到你的踪迹了。宁蝈蝈,你这名字这般特别,我调动一切力量去寻找,可是没有叫这名字的女孩出现,一等就是这么多年,我真的没有想到,有生之日还能再度见到你。我这次没有白来啊”。
魔尊的大胖手抹着女人脸上的眼泪这般说道。
看着魔尊的伤口自动复原,几乎急疯了的女人才恍然,这是拥有不死之身的怪胎,这厮拼着受箭也要缓和自己的幽怨。
一念及此,女皇心中柔软被触动。
魔尊大手一拽,女皇呜咽着被拉进其怀中。熟悉的自然体息提醒着女皇:这不是梦,那个人,回来了。
此时别的话都是多余,魔尊多少年不近女色了,但此时反应照旧极为激烈。
不知何时,君不六的手已经摸到了女皇的怀中,把玩着数百年不曾忘记的一对高耸妙物,魔尊身体一震,浑身衣物骤然炸碎,连着女皇的都没有剩下。
一把将眼神迷离的女人横抱而起,身形飞到偏殿靠内的床榻之上。
魔尊深情的吻着心爱女人的红唇,一时间幸福的如在梦中。
肥胖的手在女皇玉体上爱抚、流连,女皇呻吟声越来越大。
随着两种不同的闷哼声,离散数百年未曾结合过的身躯,紧密无间的结合一处。
魔尊再胖那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手,身体素质没的说,足有两个时辰的最激烈欢爱,两人的空虚被彼此填满。
感受着熟悉的火热冲进自己身体最深处,好多年来的幽怨被满足感一扫而空。此时的女皇觉的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云收雾散,两人光洁溜溜不害臊的抱紧一处,享受欢愉后的温存。从九百多年前相遇相知,到今日重逢,再有不到一百年时间就满千年了,这两位能于离散后最终找到彼此,不易啊。近千年才得来的缘分,值得珍惜。
女皇睁着被血红充溢的粉眸,小手摸着肉乎乎的胸膛,看着近在咫尺的老脸,忽然问道:“你怎么胖成这样了?当年你可不是这样,不过,那方面…比原先…厉害”。
说到最后一句,脸红的不像样了。
哈哈…!
君不六大笑,‘啵,啵’的在女人高耸胸乳上咬吻好几口,看着这具无暇美体上都是绿金之色的吻痕,魔尊前所未有的舒畅。
惹得女皇嗔骂半天,两人才消停下来。
“胖了吗?唉,我可是人类,能不老吗,老了发福很正常吧?哪像你,比原来美上数百倍,其实,要不是这一天暗中看着你,特别是看见你臀儿处的月牙形胎记,我怎么敢将灰渊鱼女皇和当初的宁蝈蝈联系一处呢?直到你自己那啥…,嘿嘿,那时候你自言自语的话,听在我耳中,我才知道,你就是我找了数百年未果的爱人。老实告诉我,你这些年有别的男人吗?”
魔尊一边摸着女人右臀处的月牙胎记,一边这般不放心的问道。
“死鬼,你问什么呢?我一生只有你一个男人,别人本皇还看不上”。
“真的?”魔尊高兴了。
“这么说,宁啦若、宁啦圆、催雪…,他们…,他们…?”
魔尊想要肯定这件事,所以这般问道。
女皇脸色红红,但很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