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歪了下来,但又不敢抬手把耳朵捂住,只能僵化着站在门口,等那个叫什么老刘的家伙从里面出来。
对方应了一声,但是还是等了好久才从里面出来,那个男人穿着一身藏青sè的睡衣,头发偏长且半白,还带着一副很厚的玻璃眼镜,看起来应该是这女人的丈夫。
他有些畏畏缩缩的样子,大概是怕老婆的那种,女人抱怨他怎么走的那么慢,那家伙点头说是他不好,然后看着外面的人问道:“美莉啊,这是?”
“他们说是六畜派过来的,怎么是两个毛头小子?你不要给我瞎弄哦,一看就像是骗子嘛!”女人对着他的老公指指点点,那粗肥的手臂在半空中摇晃着。
“诶哟,我怎么知道啦,是隔壁的老马他们介绍给我的,说是很灵的,我才打电话找他们来的呀。”丈夫虽然畏缩,但也巧妙的把责任推卸到了邻居身上,此时那凶悍的老婆没有再多说,然后把矛头指向了锦翔这边。
“你们真的会捉鬼!?”女人半信半疑,她实在觉得眼前这个高中生模样穿着时尚的小孩成不了什么事,不过这样出来骗人也有些不专业了,可能民间的确有高手也说不定呢?
“当然,有什么都包在我们身上!”锦翔拍了拍胸脯,抬高了头,一副雄赳赳的模样。
“你们可以让我们先试试,至于灵不灵验,就靠你们自己发觉了。”浩霖又从背后补充了一句,女人随着那沉稳的声音向后看去,这个男生看起来就比面前那个靠谱多了。
“好吧,那先进来吧。”周庄的早晨已经开始了忙碌的一条,水道里幽幽驶过了一条褐sè的小船,船上的人带着斗笠,穿着古旧的衣服,缓缓的摇着一跟极长的船桨,她淡淡的看了这里一眼,又慢慢的往前驶去了。
这家门户的房子很大,其实从后头还有一个从水中可以进门的入口,门廊后是一个前后都大开的厅堂,里面摆着几张不怎么整齐的木椅,这木椅子有两个把手,上面都雕刻着正在吐珠的祥龙,里面的珠子还可以随意滚动。
在右边的角落里有一道可以上楼的木头阶梯,这里的建筑都是以木头作为基础架构,而常年的水气又让这里的木头看起来松软没有力道,锦翔看着那昏暗的古宅总觉得这里被风一吹就会倒一样。
他们没有上楼,而是匆匆走过庭院来到了后面的一座建筑内,这里的厅堂比前面的更大,但是家具却简陋了很多,锦翔看见一个年轻男子正坐在一张圆桌前啃着酱瓜喝粥,他面容憔悴,眼圈发黑,见到陌生的来人也没什么大的反映。
不知是天没有亮透还是锦翔的心里作用,他觉得这里面总是yīn沉沉的,而且很cháo,人一进去就好像被裹住了,完全不能zìyóu的动弹,现在他比在门口问好的时候更加手脚僵硬,跟在浩霖后面一步一步踏着,也没有注意四周有什么可疑的东西存在。
这里的楼梯在左边,他们弯腰上了楼,这样的木质楼梯走上去特别吓人,衔接的地方都来回松动着,踏着就发出了咯吱的声音,锦翔生怕自己走到一半就掉下去,紧紧的抓住扶手和另一边的墙壁,连那墙灰都被他一并扣了下来。
楼上则是卧室,左右各二间,一共四间。房主边走边说这里的两间其实是租给外来的生意人的,另外两间当做了储藏室,如果还有人来还会租出去。他们说其中一间的女人在前几天被人砍死了,jǐng方说可能是仇杀居多,女人的生意仇人或是情人之类的。
但是经过调查,他们发现女人本xìng不错,也没有男友,租下的店铺周围都觉得她的个能干、勤劳的女子,没人对她抱有仇恨之心,这案件因此就搁置下来了。
吴美莉有些厌恶的推开了最里边的那间房门,这里的房门都是木质的,古代的回字型装饰建筑,不过为了安全起见从里面盖了一层软塑料,并且加上了金属门插。
在一面有着空隙的木地板上,锦翔看到一个用粉笔画着的人的轮廓,而四周有很多东西好像都被拿走了,这里面是一间残缺的房间,床铺上没有枕被,只有桌子没有椅子,写字台上的纸笔文书也全部消失了。
“溅过血的东西全被我们扔了,不吉利。”中年妇女举着右手在自己的面前左右挥着,皱起那画出来的眉毛,想要挥走那些味道和霉气。
“你们找我们来,是为了…?”浩霖猜了七七八八,他看得出这座宅子并不太平。
“就是这女人的冤魂啊,我和老刘这几天根本睡不好,晚上会听见哭声,好像就是这间房里发出来的。”吴美莉突然吼着诉起了苦,那假惺惺的哭腔让人以为她是多么的不好过,其实她也没受到什么威胁,只是厌恶这扰人的声音罢了。
“好的,情况我们了解了,今晚我们会住在这里,看这里到底有没有冤魂。如若真的出现,我们必定会将她净化,今后也不会有那些声音了。”说罢浩霖就把身上的背包扔到桌上,打算在这里休息。
那夫妻两看傻了眼,他们以为这两小子会在庭院里摆阵念经之类的,没想到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难道他们的驱鬼方式还跟别的道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