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脚上蔓延开来,韩寅的手也被烧的通红。那个帅气的歌手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喊声,被火直接这样滚烫着肌肤,无论是谁都承受不了这样巨大的疼痛。
范纹善于动脑,却无法应对这样的打斗,但是他还是鼓起勇气拿出了符纸,背后的墙面形成了一株巨大的土刺,范纹想要把那个人刺倒,至少也要造出让韩寅逃脱的空隙。
好在那人真的退了一步,韩寅及时起身,回踹了那个家伙一脚,对方瘦弱的身躯更加掌握不好平衡,也倒了下去。
“没事吧?太糟糕了,为什么是手!”不觉中就湿润了眼眶的范纹心疼的看着那只红彤彤的手背,弹吉他是韩寅唯一的乐趣,如果手治疗不好,他以后该怎么创作?怎么弹出美妙的歌曲?
“没事,只是手背还没伤到手指。”韩寅抓了抓那男孩的头,接着jǐng惕的看着那个倒下去的家伙,他到底是谁,什么来历,什么目的,他是疯子吗?
那个躺倒在废墟中的家伙好似一块被浇灭的木炭,毫无生气的横在那里,他的嘴唇快速的颤抖着,好像要说什么话一样,因为刚才的攻击他的身体早已残破不堪,发出的巨大能量也让他此时更加的虚弱无力,但是范纹他们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没有靠近那家伙,只是在对面静静的看着。
“没有人,没有人可以知道。要输了,要输了,要输了!!!”那无名男子发疯似的乱叫着,沙哑的嗓子让他的话也没了那么多力道。
“什么输了?你到底是什么人?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范纹稍稍镇定了下来,他非搞清那个人的身份不可。
窗外响起了嘟嘟的jǐng铃声,消防队的节奏异常的迅速,但是范纹他们更快的解决了这里的问题,前后大概也只花了十分钟吧。
“我…我叫潘江。”
台北的雨依然没有停歇,楼层内开始喧闹起来,人的脚步声,孩子的哭喊声,还有寻找的叫声。十分钟前,这里还是温暖的,富丽堂皇的总统套房,如今剩下的,只是一片黑sè的灰烬,那好看的金边茶杯都碎了一地,红sè的床垫也变成了一坨恶心的黏糊,沙发被扔在了一旁,掉了一个木脚。
那个人,却把范纹牢牢的定在原地,久久不能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