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吧,其余人也在他说完之后轻轻点头,他们此次的目的不是谈论浩霖那件事情的过程的,而是来解决这个结果。
关渺夜停下了敲打键盘的动作,他轻咳了一声,然后发出了那种轻柔的声音说道:“目前资料的扩散情况就算阻止也无济于事,几乎所有在网络活跃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年龄层次在12到35之间居多,也有许多老年人听闻后大肆的前去道观朝拜。连rì来全国上下的道观都香火不断,旅游业一下子爆棚了起来,在以往,冬季完全是淡季,这就是反常。”
锦翔注意到张道长的眉宇微微翘起,恐怕他家的道观最近也人cháo涌涌,赚了不少钱了。
“但是道术,特别是阵法、五行之术,是不能公开于众的,这会引起多大的恐慌?甚至还会被用作歹事,学道者都立下誓不用道术伤人,一旦道术公开,那些愚味之人学习了道术,这个天下可就大乱了!”那个穿着羽绒衫的老爷爷这样严谨的说道,锦翔知道那是若雨的爷爷,想不到他是一个十分严肃的人,可能宠爱的一面只对若雨表现出来吧。
“话也不能说的太死,学道之人第一步是得看到这世间的妖物,不然没有这个悟xìng和历练,这样的人也是学不会道术的。”姜导师却说出的客观事实,他的意思就是人们知道了又怎样,不是人人都能学会道术的,就像不是人人都能考上清华北大一样。
整个议论过程都是这样的不疾不徐,也没有人说的面红耳赤,只是道出本来的情况再找出加以改变的方法罢了。锦翔的脑子也被弄的十分冷静,只不过他在考虑的又是另一回事。
那个赤炎尊者,在他的记忆里,是一只赤貂,是一只会说话的动物。锦翔一直以为他可能在昏迷时魂魄去了什么奇怪的地方,遇到了一只奇怪的式神。
但是如若赤炎是个人,那么他为什么又会变成动物?
或者是赤炎本来就是式神,只是其他人都不知道罢了?
这个大胆的假设让锦翔深信不疑,恐怕就是这么回事了,赤炎尊者是一个式神,而且在多年之前,被不知道什么人关在了那个地方,一个谁也到不了的地方,除了锦翔。
但是他要怎样再次见到他,再死一次吗?这样做过于冒险了,但是不这样,他又如何得到答案?
“在想什么?”旁边的人用手肘碰了碰自己,锦翔回过神来。
“一些事情,我都分不清那是梦还是什么了。”因为桌面上的人都一对一或对二的讨论着,对于锦翔他们这边的话题,也没有人注意到,而这两个重归于好的搭档就这么聊了起来。
“什么事情?”
“嗯,就是关于那个赤炎尊者的事,曾经有一次……”锦翔顿了顿,把一只插在口袋里的手伸了出来,托着下巴继续说道:“你怎么关心起我的事来了?”接着皱眉。
浩霖瞥了那人一眼,平淡的说道:“无聊罢了。”
……
虽然锦翔现在心里又燃起了一团火,但是他还是把自己的表情压制住了,两个人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平静的谈论着。
“还记得之前在火岛的事吗?”男孩稍稍停了一下,看了看浩霖的表情,再开口:“那时候我处于昏迷之中,去了一个地方。”
见浩霖没说话,锦翔继续说道:“那个地方我以前也去过,但是在那时候不同,那里是一座山谷之间,但是前后都是黑漆漆的,连天空也是。在我的面前,是一座巨大的黑sè石磨,有三颗老榕树那么粗!我爬了上去,见到了一只赤貂,它自称是赤炎尊者。”
“你与它对话了?”锦翔的这番话激起了浩霖的兴趣,他可不知道这家伙曾经有这样的经历。
“是啊,差点吵起来了,当时我不知道情况,只想回到火岛,让它把我送回去。可是它说是我自己过去的,它还说那里谁都进不去,只有我办到了。”
浩霖推测着这家伙的话,难不成锦翔在昏迷的时候离魂了?可是为什么会去到不同的地方,而不是呆在肉身旁边呢?传说中的赤炎尊者,在非常久远的时间之前就消失了,谁也不知道它是什么来头,难不成它真的是一头式神?
那么它所处的,又是什么地方呢?山谷、石磨、没人能到的地方。是谁把它封印了起来吗?浩霖觉得这种可能xìng很大,不过锦翔又为什么能走进他人的封印?这家伙的能力远比自己知道的还多。
“你说不止一次,还有一次呢?”大殿内的议论好似到了白热化的阶段,那个姓张的天师宗不断的提到六尊缺人之事,何不再次再选举一个新的尊者。而老郭则主张保持事件的隐蔽,不要把道术之事公布出去,视频的事可以利用媒体作出新的解释,舆论的热cháo不久就会冷却。而柏行则提到了再发生这种事件的可能xìng,接着他们说到了与六畜敌对的妖灵猎人和胡郎,如果不铲除他们,道界永远不会安宁下来。
殿内很冷,木质的梅花凳也毫无保暖的作用,浩霖把双手插进了道袍的袍袖之中,穿着布鞋的脚已经有些发麻了。
“还有就是升学测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