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我当年十八岁的弟弟,一晃三十年没见面了!”
白蛇刚听到老妇人夸赞自己和李凡是天生一对,心里激动的一跳一跳的,充满好感。看着老妇人有些伤感,忙站起身来,到了一杯茶水,道:“心到佛知,阿姨别太伤心就好!”
这时服务员陆续端上来四大盆,香气四溢的炖菜。又拿来几瓶六十度的高粱酒,打开倒满后退了出。李凡和白蛇此时看着sè香味俱全的菜肴,饥肠辘辘。忙端起酒杯,对着刘老板道:“阿姨,我俩借花献佛,先敬您一杯。”完,一饮而尽。忙着给白蛇夹菜,自己也大朵颐,吃个汗流满面,连道:“香!好吃!”
刘老板也满饮一大杯白酒,心里舒坦了不少,笑眯眯地看这个小俩口吃的香甜。也拿起酒杯给两人倒满,自己也满上一杯,道:“都,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今天我才品出点味道来。来阿姨也敬你俩一杯,祝你们心想事成,玩的开心!”
李凡吃的是满嘴流油,忙端起酒杯了声:“谢谢!”碰杯,一口闷了进,连呼过瘾。这几天忙得都没有好好吃一顿热乎饭,这几个菜又非常对口味,所以吃的痛。
老妇人心里高兴,两杯高度酒进肚,脸上也起了红晕,jing神焕发也显得年轻些。白蛇见状道:“阿姨,年轻时候肯定是个大美女,现在还红颜不老呐!”
老妇人听着白蛇的话,脸上一乐。马上若有所思地道:“阿姨年轻时风华正茂,在部队里也是文工团的报幕员,那时也是出了名的美人,可惜!好景不长……”
“什么!你也是部队里的文工团员,这也太巧合了,我们也这个在寻找失踪了的文工团员。”李凡惊讶地道。
“哎!看你俩是善良人,我也是喝了两杯酒,憋了几十年的心事,不吐不。想当年,我刚满二十岁就参加了野战军的部队文工团。当时在战场演小节目,上前线慰问大型演出,深受广大指战员的欢迎,送我个绰号叫‘小百灵’,那时候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了。
当时东北的部队一直往南方打,势如破竹。国民党的部队溃不成军,很就撤到滇缅边界。我记得那时在洪河镇的山区,文工团进行了一次慰问演出,激发了全军的歼敌热情。部队首长上台纷纷与我握,夸奖和表扬的话语至今还记得清清楚楚。
和我一个屋里住的四个姐妹,兴奋的好久没有睡着,谈论着节目,憧憬着未来,后来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当我们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被绑在一辆大卡车里,嘴里塞着布,不出话来。我抬眼一看,我们四个女孩都被国民党的残兵败将偷袭抓住了,五花大绑地躺在车厢里。汽车颠颠簸簸地不停地往前开,后面的枪炮声越来越远,我的泪水不自觉地流下来了。
后来我们才知道,这里已经是缅老地区,国民党的残兵败将躲到了这里,并不断地和这里的军队和土匪打仗。我们也开始受到非人的折磨,整天拉着我们几个窜山洞,走村寨当展览品,身心饱受创伤。几年下来,我那几个同伴一个个地都被折磨而死。我是怀着要为她们报仇雪恨的意志,才坚持下来。最后,碰到了一次他们火拼的机会,才逃到了这里。为了要活下,我象叫花子似的沿街乞讨。是刘老先生收留了我,他是这里的老华侨,对我挺好,后来才嫁给了他,挺到了现在。”到这里,老夫人泪流满面。”
李凡和白蛇听后也唏嘘不已,李凡道:“抓你们和折磨你们的仇人记住了吗?”
老妇人道:“就是把他们烧成灰,我也记得!那个叫熊才的师长和熊旺的jing卫长,因为家里老爹一家土改被镇压枪毙了,对**恨之入骨,也整天要死要活地折磨我们,仇深似海啊!多年后、打听一点消息,是跑到了黑戈壁当土匪了。”
李凡道:“黑戈壁是黑喇嘛盘踞的地盘,我们正要收拾他呐,阿姨!你的仇我替你报,一定提着他的头来见你!”
老妇人激动地站了起来,倒满一杯酒,缓缓地倒在了地上,哭道:“彩影姐,方慧姐,琪琪妹子你们听到了吗?折磨你们,杀死你们的仇人死期就要到了。等我这位兄弟提了他的人头来时,我就会到地下陪你们,咱们再也不分开了!呜呜!”
白蛇道:“阿姨!别哭了,小心身体。我凡哥到做到。你的仇也是我们的仇,到时我定带来这两颗人头,因为我们是华夏特种兵,一不二。你想想,这附近有没有叫水chun宫的地方?”
老妇人想了一会儿,又摇了摇头,道:“我也在这里住了几十年了,这附近大街小巷我都能记得,没有水chun宫这个地名。啊!我想起来了,西城郊外有一处神秘的地方,那里平常戒备森严。都是由庙里的和尚在那里把守,还都会武功,不是大富大贵和有头有脸的人进不。那里叫‘水艳湖’,‘chun风阁’,‘养心宫’三体合一建筑,主持叫幻yin姬,我还是听那里的丫头起的,经常举办选美和拍卖什么的,没进过。”
白蛇恍然大悟地道:“这三个地方各取一个字,正好叫做:水chun宫!”
李凡一拍大腿道:“阿姨,真是谢谢你了。我们要救的人也是华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