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把‘半自动步枪’对着这边,得意的比划着手势。
李凡大怒,随手在沙袋子里摸出几块鹅卵石,用足内力挥手打了出去。一两百米远瞬息就到,准确地打在枪手的脸上,只听几声尖叫就倒在了一边。
李凡连声喊道:“快往窗上垒沙袋。”
这帮人七手八脚赶紧把窗户封好,齐声道:“这下可安全了,谢谢这位兄弟仗义施手啊!”
铁头和小贺也跑过来,分别来个熊抱。说道:“兄弟几rì不见,怎么这么厉害啊?”
李凡叫俩人找了个无人的房间,说:“最近我遇到一个高功夫老道,说我有灵根教了几套功法,很神奇的。我先教你俩入门心法和招式,下功夫去练必有奇效。来、先把这酒喝了,疏通疏通经脉,功力很快就能上来。到时候咱们参军去,保家卫国才能大显身手。”
“好、、我俩跟你好好学,拿出当年学‘八极拳’的劲头,一定下苦功去练出成绩来,也能施展,施展!”
经过俩个小时认真教授,俩人初步掌握了真谛。此时浑身劲力,跃跃yù试。李凡道:“今天就学到这吧,我还有其他事要办,就不陪你们了,注意安全为上。”
刚说完就听隔壁房间‘嘣’的响了一声。就见同学校的俩个人,满身满脸是血的跑出来。
三人一问怎么回事?其中一个叫猴子的说:“我俩好不容易弄了把‘九九’式老步枪,没子弹,拿来‘七九’步枪的子弹,勉强按进去。冲着窗外勾了下火,没想到炸膛啦,弹片嘣得我俩全身是伤。”
李凡说:“你俩先别急,我看看伤到那。”一个叫老战的痛苦地说:“我左眼看不见了,弄不好眼要瞎啦,呜呜!”
猴子也龇牙咧嘴地说:“我前胸嘣的全是弹片,血乎连连的眼晕!”
李凡用神识扫了一下老战的眼睛,一块米粒大的弹片‘嘣’进眼球瞳孔,很是严重。就说:“我用针灸先试一下,伤不了你的眼睛,不行赶紧上医院。”
说完拿出金针,刺进‘玉枕穴’,按张三丰教授的手法,寻经摸脉用内气裹住弹片,一点点往出推,感觉没有碰到眼神经后,用右掌一吐内力,‘噗’的一声轻响,弹片被震出眼睛。再取出灵泉水冲了一下眼球,老战‘啊’的一声大叫:“我看见东西了,看清楚啦,好了!李老兄可谢谢你呀!”
再接着李凡又用金针把俩人身上的弹片,都挑出来,用长青酒消毒,擦拭干净,伤口也就封口了。李凡再三告诫今后一定要小心从事,叫俩人立刻休息。
俩人道:“好,哥们儿大恩不言谢了,叫铁头和小贺送你下楼吧。”三人刚下到一楼,就听院里乱哄哄的嚷成一片。
只看见站在院子里面的是两排壮汉,足足有二三十人。靠楼边的同样站满了人,一共也有几十人,只是这些人在李凡眼里要比院子里面的人更瘦弱一些。
院子中间站一个连毛胡子,国子脸,满脸粉刺疙瘩。他身边还站着一男一女。男子鼻孔朝天,傲气十足。而那女子却只有二十多岁的样子,玲珑的身材,个不太高,冷冰冰的yīn沉着脸,手里玩着两把寸许长的金银镖,旁若无人。还有一个尖嘴猴腮的瘦子,皮靴马裤,腰里缠着九节鞭,抱着膀子,一脸轻蔑。
地上倒着三四个楼里守卫,伤的不轻。楼里的造反派拿着刀枪棍棒与之对峙,满脸气愤。
一个汉子高声喊道:“我们是社会造反派,这座饭店我们看上了,准备当总部。识趣的马上搬走,不识趣的他们就是下场。”
铁头道:“我知道他们,是chūn市有名的地痞流氓。那个领头的叫‘熊青’,一身横练功夫很厉害。那女的叫‘竹叶青’,说是:“梭子门’的弟子。那个瘦子叫‘侯鑫’,练的少林长拳,灵快无比。原先在七马路开了个武馆,招了不少社会无业和劳教分子,是一群亡命徒。”
小贺接着说:“特殊时期前被原先公安局严打取缔过,武馆解散。这不趁乱又闹起来啦,前些rì子来过几次,没谈拢。这次看来外请了人,真要下茬子啦。”
李凡听罢气不打一处来,没见过这么耍无赖的。拦下饭店的保卫人员,就走了上前,冷冷的说道:“一脚没踩住,那来了一群苍蝇!这年头什么人都敢大言不惭,驴熊马尿的还无法无天了,识相的留下医疗费,滚。”
“哈、老子就是天,拳头就是法,给我废了他。”
“看我的!”候鑫跳过来就打了连环‘旋风腿’,腿影憧憧先下手为强,这是他的惯用手段。李凡背着双手道:“花拳绣腿还敢来卖弄!”躲都没躲,后发先至一脚踢在屁股上,给踹出五米多远,摔在院外起不来了。
‘熊青’再也无法忍受李凡的嚣张,毫不犹豫的举起拳头,‘嗨’的一拳击向走到近前的李凡,
拳头带起的风声,甚至远站在两旁的人也听得清楚,不由的暗自惊叹熊青的厉害,可以一拳就发出这种拳风的人,真的是很少见。
对自己这一拳,熊青还是很自信的,在chūn风市没遇见过哪个对手敢正面接他一拳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