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局平手,紧接着便是第二局,奔shè。
双方奔跑一千米,同时要击中抛弃的酒壶,最先达到者算一分,每击中一个酒壶算一分,得分最多者为胜。
很快,分别由汉元双方选出的十人就位,负责给陶虹抛酒壶的是元朝人,负责伊rì毕斯的自然是汉军,伊rì毕斯从新换上长弓,左手握着,看着陶虹,cāo着极为生涩的汉语,道:“这次,我必赢你!”
“那就来吧!”陶虹淡漠的回答,然后不在看伊rì毕斯一眼。
“预备!”
“开始……!!”
两人猛的发力,快速狂奔,抛酒壶的人自然是怎么有意为难,怎么来。
不过,比起元人,汉军碍于面子,没有那么为难对方,第一个人看着伊rì毕斯靠近,用劲把酒壶率先抛了出去,伊rì毕斯立即抓住机会,长弓猛的拉动,‘嘭’的一声便把酒壶shè爆,脚步稍微落后陶虹。
陶虹听到酒壶爆裂的声音,眼看着便要穿过第一个人,对方只是做假动作,酒壶就是不抛,心里焦急,但没有办法,一发狠,脚步更快了几分。
眼见擦身而过,那元人露出一丝jiān计得逞的笑,把酒壶一抛,又轻又矮,还好陶虹一直注意着他,心里气急,双目凶光湛湛,能成为偏将手中都是杀人如麻,怎会忍得下这口气,只见陶虹一个转身,箭镞shè出。
‘嘭!’
在酒壶落到元人的位置时,箭镞shè穿箭镞,力道不减,shè中元人脸皮。
元人没料到陶虹敢如此出手伤他,根本来不及反应,惨叫一声,捂着面皮倒地。
“好!!”
原本为陶虹焦急的将士忍不住大声叫好,男儿当如此快意恩仇。
陶虹这一箭真把双方的火气打了出来,其他的元人面露杀机,汉军同样不甘示弱,‘自己方刚才还顾及脸面,没有为难你们,你们反倒把我们当好欺负的了是不是?’
在宋朝之前,汉人尚武,开创了一个个奇迹般的时代,秦扫**,汉击匈奴,虽远必诛,唐立西域都督府,更把文明洒向世界等等,号称天朝上国,万朝臣服。
元人乃成吉思汗的后代,自然不甘示弱,双方抛的更加刁钻,甚至陶虹他们跑过了也不抛出,而且抛的方向不定,极为考验两人的反应速度,箭术技艺。
两人并没有因此而放弃,相反两人互不相让,相互间不断转身shè,仰shè,腾挪翻滚,无所不用其极。
一千米很快便过去,再次不分先后,达到终点,十箭全部命中,再次平手。
伊rì毕斯脸越发的yīn沉了,等第三场骑shè,汉军士卒把马牵过来,把两者中间的靶子安好,伊rì毕斯突然对陶虹说道:“可敢再增加一些难度?”
陶虹此时心中暗恨元人无耻,原本对伊rì毕斯的惺惺相惜之感顿时全无,一挑眉,自然不甘示弱:“说!”
“哼!”伊rì毕斯冷哼一声,指着前面道:“在放五个护拦,可敢?”
陶虹看了眼伊rì毕斯,道:“好!”
五个一米高的护拦很快被放置,张远看着有些sè变,道:“看来元人是打定主意占便宜?真是无耻之尤!”
徐邓觉得伊rì毕斯无耻,反而极为不屑的说道:“哼,就算这样又怎么样?我们照样要胜,狠狠的给他们一巴掌,看他们到时候怎么回去交差。”
“……”
张远摇摇头,他知道说什么都没用,陶虹的骑术可能与伊rì毕斯相当,可要知道汉朝时没有马鞍,马蹄铁等等,便是已经推广,也比不得长期适应了这些东西的元人来的运用自如,原本便在骑术上吃了个小亏,现在还加上护拦,这亏可吃的不小。
比赛很快便开始了,陶虹虽然表现出了jīng湛的骑术,但还是落后了伊rì毕斯一点,张远相信,若是给陶虹时间,长期乘骑没有马鞍的战马的他,骑术必定突飞猛进,比伊rì毕斯不会差上分毫。
可现在落后却是无可改变的事实,陶虹心中焦急,但表面还算镇定。
这一轮是两人同shè中间十个靶子,两人一边要控制战马跳越障碍物,还要shè中靶心,更要比对方先到,难度超越前两轮。
跳过第一个靶子以后,陶虹知道自己再不想办法,必输无疑。
他不在做任何保留,直接使出杀手锏,长弓两重箭,嘭嘭,一箭shè中一百米开外的靶子,一箭shè中两百米开外的靶心,其高超的箭术,让人神乎其技,难以想象。
连续解决了两个靶子,陶虹便可以短时间内一心一意的应对护拦,速度顿时拉近了许多,甚至有并排而行的趋势。
伊rì毕斯看在眼里,心里万分焦急,高傲的心里无论如何也无法忍受别人和他平手。
突然,陶虹感觉到一阵寒芒袭来,靠着对危机的本能,不由自主的躲开,却是一支箭从他耳边穿过,堪堪shè中了他,划破了他的耳皮,一缕鲜血顺着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