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天,士卒都复活了没有?”
安排完了战略和今后的发展方向,张远目光看向了钱天,钱天这些日子一直在现实世界中招募,直到张远亲征的时候才把现实世界的事情安排妥当,如今现实世界的公司已经注册,各部门的运行构架也都已经安排,独立自主运行完全没有问题,无须他过多的心了。
钱天站起来说道:“都已经复活!正在全力的休整,只是,现在我们的流动资金有些不多了。还有,扎根在汉王朝的商路,除了暗线和少数及时隐藏起来的,其他的都已经被查封或剪除。我已经组建走私商队和找中间人代理了!不过,这些都需要时间来重新经营,近期里想要获得恢复从前是不可能的!”
他如今负责整个西河势力的金融商业,可说实话权利其实扩张的并不大,甚至说可以说是缩小了,没办法,八州乃新占之地,除了元州已经初步布局,其他的几州抽不出人,时间上也还来不及布置。
“不行,这段时间的迁途和扩军备战都不能停!”张远皱着眉头摇头,他知道钱天的意思,也没有责怪对方的意思,因为这是事实,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不是有很多人一心向着汉王朝吗?既然他们想要离开就让他们离开,我们虽然缺人,但不缺这点人。就用他们的钱来为我们发展吧!”张远脑筋一转有些歪楼了,实在是那些土豪太有钱了,就算是坐拥八州,手握十数万军队的张远看了也眼红。
“boss,你不能这么做,你这是在破坏八州的金融体系。你这么做会让八州金融体系很长一段时间都无法恢复,想要发展就需要更多的代价和精力了!”钱天有些大惊失色,他本来就已经够未八州的金融体系感到头疼了,见张远竟然把注意打到那些土豪身上,这让他怎么能不惊恐呢?
这时,从前线退回来的张冠李戴举手发言道:“大乱才有大治,无大乱何来大治!”
说到这里,张冠李戴停了一下,见大家都看向了自己,才继续说道:“虽然我在金融方面比不了钱总。但是,如果不铲除那些家伙,我们真的发展的起来吗?我不这么看,他们就像是一颗老鼠屎,不。应该是很多颗,想要同化他们太难。而且谁知道他们是不是包藏祸心。会不会关键时候捅刀子,所以,宁可打碎了一切从头发展,也好过现在这样半死不活。”
张冠李戴的话不仅代表了他个人的心声,也几乎是参与了前线的西河武将们的想法,因为每每攻城。背后捣乱的总少不了各个城池的豪族富豪们,而且他们的钱也多的让人眼红,要不是张远的命令以及西河城的军规,说不得一路就是血流成河。
可是想到那些背后捅刀子的人洋洋得意的活着。而且还是好吃好喝的活着,还时不时的蹦达几下,武将们就气的牙痒痒。
在其位,谋其政。对于那些给西河带来许多本不该出现损失的人,张远虽然也恨不得把他们一网打尽了,可他不能这么偏激,在听完张冠李戴的话,又看了看钱天无语无奈的眼神,开口道:
“老张说的有一定道理,但是,全部剪除了也确实有碍我们的发展和商业流通。这样吧,把一些问题严重的当地豪族揪出来,其他轻的或没有参与的就不要动,至于那些被揪出来的豪族,也不要杀了他们,既然钱都交了,那就放他们一条生路,全部礼送出境。”
钱天眼睛一亮,适时说道:“那么请boss把这件事情交给我来处理吧!”
“你确定你能办成?钱天,不是我扫你面子,你干金融是这个,但是你要抓人,还有分辨谁是敌人,谁不是敌人,你不行!”张冠李戴耿直的说道,他本身就不是一个拐弯抹角的人,而且随着与原住民的接触,战场上的交锋,更是把他磨砺成了一把宝剑。
钱天有些气恼的白了张冠李戴一眼,道:“谁乱破坏西河城发展谁就是敌人,这还不简单吗!”
“你赢了!”张冠李戴意识到自己之前的话伤了人,干脆利落的举起双手认输,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的脸面。
张远看到他们插科打诨也没有说话,只要不起冲突那就好,他不喜欢玩平衡那一套,觉得也没必要玩平衡,融入集体,把整个团体塑造成一个整体,才是真正的欣欣向荣,西河势力还没有那份实力去分派系,抢利益。
张远也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出现,因为这样与其他势力又有区别呢?可能,他不是一个合格的上位者,但对内,张远却在努力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合格的兄弟,朋友。而不是刘邦。
“这件事情各部门都相互配合来做吧,军队负责镇压,军情局负责收集证据,钱天你的金融部负责统筹全局,找出那些动乱来源,至于其他部门,涉及到的自己要注意去协助!这些都要尽快安排下去,我想等迁徙浪潮正式开始的时候,对方不可能让我们安安稳稳的完成,到时候一举两得吧!”
见他们说的差不多,张远露出了一丝笑容,他缺钱,是因为迁移需要钱,备战需要钱,而现在从汉王朝城池的县衙中缴获的还能够维持一段时间,按照张远的安排,等迁徙开始,自然能够达到双管齐下,同步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