砌两块黑砖,那当然不是砖,而是整齐得宛如刀切的牌九,净光发亮。
一个面色苍白而双目精光炯炯瘦削中年人,穿一件暗花底绿绸长衫,上罩天蓝马挂,小口袋一条金链子垂在外面;双袖挽起半尺高,露出两手无名指上套的大金戒指,正潇酒无比的运用十指,把堆砌的一堆脾九分推出来,不用说这就是赌坊的主人。
我命人把一块十两重的金块拦在桌子中央。因为,把骰子掷在金块上有弹力,任谁也无法操纵骰子,便也不虑推庄的人作手脚了。围在四周的赌徒立刻把银子下在桌面上,那是无法估计的赌注,因为,就天门便堆了十几块金砖。
我是庄家,身边放着一小皮箱子的金块。大伙儿就是冲着我那只小皮箱子,才挤过来的。像我这种人当庄家,是最受欢迎不过了。
一阵扰嚷中,我邪笑对索萨哈道:“好像要凭些运气,老兄!你的运气好吗?J索萨哈呵呵笑道:“爷,你马上就如道了。”随手在口袋中掏出了一张千两银票,拨开人群。他挤到了天门,微微一笑,一张一千两银票押上了。骰子在金块上弹跳着,发出“叮”地一声响,静止下来是个三——三对门,天门先取牌。
索萨哈伸手拾起第一把牌,他不看,就那么地摊开了。咳!竟然是一个杂七配猴头,最大的“憋十”一个。再看出门,竟然是虎头配老九,二号欲“憋十”一个,那未门的一家又高一等,猴子坐板凳,庄家的猛一翻,梅花大十配红脸大十,四家全“憋十”,庄家通吃一道。
乐得我哈哈笑,四周的赌兄赌弟瞪眼了。索萨哈又拿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便立刻又放在台面上了。
于是,我大叫一声:“离手!”“叮”地一声,骰子掷出来了。“三,天门先!”
索萨哈立刻又取饼第一把牌,他拨开来,不由乐透了!“梅花大十一对,哈哈!……爷你可要小心了。”
他等着我摊牌了。他是输定了。我的牌,在两个下注最大的中年汉子人手一张的吆喝中也摊开来了,这牌更妙,红嘟嘟的人牌一对,所有的人都叫起好来了。
不多时我的面前堆满了金块,就连赌坊的主人都有些眼红了,不过还是老规矩,我会分他一些。我命人将金块换成银票,索萨哈皱着眉头看着我,叹气道:“还是王爷您厉害,又是大赢家。”我哈哈一笑的分了一张两万两的银票给他,让他不住的道谢。
我和他走出赌坊时已是黄昏了,他向我告退,就向宫里的方向走去,而我则回王府,舒儿肯定在等我吃饭。进入王府奴才们都在打扫院子,我进入醉星居后,舒儿就感觉到我的到来,我一进门舒儿就已经给我将饭盛好了。我刚坐在椅子上,就听她说道:“爷,您今天一定是一个大丰收,看您红光满面的。”
我哈哈一笑,“哇,爷的心肝宝贝也知道,今天爷赢了,将索大总管给输了个精光。”舒儿边给我夹菜边听着,“爷,你今天还去翠微居吗?奴家天葵来了,不能侍侯您。”我知道这几天是她的天葵期,只好去翠微居或是天香楼。
舒儿知道了我的意思,所以也不多说的服侍我吃饭。我吃完饭就准备去天香楼,我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月香了,月香没有名瑶那样的歌喉,却吹得一口好笛,我带着冷冰和玉玄子二人去天香楼。
来到天香楼的门口,老鸨就已经出来迎接我的到来,我高兴的赏了她一百两的,她开心的将我送到月香的房间,月香出来迎接我道:“王爷就要娶福晋了,还往这儿跑,不怕福晋不高兴吗?”
我邪笑道:“我说怎么了,原来你也会吃醋,大爷我娶妻就不可以来这吗?哪个王八蛋说的,我干他老母。”天香知道我有些不悦了,连忙陪不是,我将她搂在怀中道:“老实说想爷没有,这几天你的下面有人喂饱过吗?”
天香一听妩媚的横了我一眼,娇声道:“好爷,人家可是想着您的,您可真偏心,喂饱了名瑶都不理会人家。”不住的在我怀里撒娇,我哈哈大笑道:“爷要有时间就好,这几天冷落了你,是爷不对,爷赔不是不行吗?今天爷一定喂饱你。”
时间在推移,月香她又猛的一惊,再度丢泄了。
良久,月香终于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似咏赞,似叹惜,轻呼了几声;“不枉我用尽心机,将爷吸引到身边,带给我一生难忘的欢愉!”
“香儿喜欢不喜欢爷给你的,今天你可是累了休息吧。”
“不,人家要更高潮的,爷你今天就狠整人家一回。”我见她还有力气说话就答应了,没想到月香又出新花样,我只好满足她。
没有多久,“累死人家了,好爷,搂着我睡吧!”我依言搂看月香这位娇滴滴的美人,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