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剑法好奇妙,应该不是向你的王妃们讨教的,恕烟儿冒犯了。”她冷淡的擦去一抹红渍。
“怎么会是小伤?容貌等于女人的生命,我这里有瓶冷香凝,对刀伤、剑痕的疗效十分神奇,不致留下疤痕。”我不舍的心疼溢上胸口,责怪自己的不知收敛,误伤了佳人的玉颜,急切掏出怀中的白玉瓷瓶,想要立即为她上药。可惜佳人不懂郎心,转身要往言义楼行去。
在她心目中还有比这小小的伤更重要的事,大小姐长孙迷雾可是六扇门的门主,有一大堆门里事务待处理,身为她身边的双使,她必须做好份内的事情,而且还要处理小姐有时候突然爆发的脾气。
现在可好,长孙迷雾不仅要她和长孙霞两个人一手挑起灵飞堡的事务,还得料理大小姐三不五时生气的时候,爆发出来的一大堆麻烦事。
只是想想她头就疼了,抬头看看不知已换几种颜料的屋瓦,再低头看看鱼池中所剩无几的高贵锦鲤,长孙烟不由得一再叹息。
“长孙姑娘,请留步,让在下先为你治疗脸上的伤。”我从未见过如此不爱惜容颜的女子,简直教人气闷。
长孙烟脚步稍级的回个头说:“小意思,抹把泥土就没事了。”在小姐身边,她还中过更严重的枪伤,差点丧命。
抹把泥土?!这是女人该说的话吗?一时顾不得礼仪,我拉住她的葱白玉臂,坚持要为她上药疗伤。
“王爷,你的手似乎放错了地方。”她眼神不悦的源向那只拉住自己的手掌。
“在灵飞堡,除了马上要接任的小奇之外,就数我最大了,你不该直呼我王爷,你该叫表姑爷的。”我下意识不喜欢她如此陌生的唤我。
长孙烟冷哼了一声。“在灵飞堡,除了我家小姐之外,我不听令于任何人,尤其是男人。”
烟、霞分别是在两个不同的季节出生。长孙霞在秋末日落余晖时出生,在无窗的产房内竟射入一道刺目的霞光,故命名为霞。
长孙烟在冬至腊月时分午夜出生,当时来不及找产婆的时候,在一片烟茫茫的野地接生,所以命名为烟。
两人同年出生,分属两个季节,而且更巧合的是出生时辰首相隔六个小时。
由于她们一出生即体弱多病,一向护短的长孙主子就下令长孙家的弟子以最好的药材救治,并在她们两岁时传授护心强脉的弥月心法,不管她们的父母以“卑微”。“不配”之词来搪塞,长孙家以前的主子坚持给她们最好的一切。
因为长孙是主姓,除了几位正统血脉继承人,其余皆为长孙家仆从后裔,在他们的观念里,奴才永远是奴才,不能有违祖先遗训,所以不敢贪求太多福分。
及长,为报长孙家主子的恩泽,她们更是任劳任怨的一心服侍,虽然有一身好本事,依然谦恭的固守本分,服侍现在长孙家唯一的血脉,长孙迷雾,虽然主子根本不需要她们来保护,可是她们知道如果没有她们在身边,主子的心会更加的寂寞。对于情爱,则从不放在心上。
“我并不是要命令你,只是希望你能先医治脸上的伤口。”我解释道,瞧!又泌出些微的血红。
怎么一点都不懂照顾自己,我在心里不舍着,硬拉着她的手臂在石椅上坐下,强抬高她的脸上药。
“女人家不要一心要在男人堆里逞强好胜,柔顺点才可爱,要是留下疤痕,小心会嫁不出去。”天啊!她的皮肤比小孩的还要柔嫩娇细,像滑细的锦缎教人爱不释手,我有点舍不得移开,带着细微的眷宠轻抚着。
存心吃豆腐的家伙,他难道不知道身边的女人都有些发火了吗?长孙烟冷眼的瞧我要摸到几时才肯罢手,一边的南宫冰雪众女看到我色样,都摇头叹息,而夜无暇和上官芯的表情似乎要发火了,有如此多的人会找我算帐的,所以,不值得她发火。
“咳……咳……姑爷,大总管的伤口好像没那么严重。”陈明不好意思的打断他的“上药”,他知道如果还不阻止,以现在这些女人吃醋的样子,过会一定会天下大乱的。
原本就那么一道微乎其微的小痕,若不细察还真看不出曾受过伤,陈明在一旁着实不解,我这个姑爷的举止太过怪异,经他一提醒,我不自在的收回手,淡淡的失落感涌了上来。“小心不要碰到水,晚上我再帮你换药。”
晚上?!自己到底受了多“重”的伤,需要我把她当成濒临死亡的重患医治。“晚上有霞会帮我上药,不劳姑爷费心。”即使是霞看了这伤口,也会轻瞄一眼当无事。
霞?!一种微酸的感觉在胸口徘徊不去。“谁是霞?”我质问的口吻像是捉到老婆爬墙的丈夫。
“霞就是霞。”在她的心里就是如此。
由于她们来慕容家的时候,还是一片混乱的局面,小姐要她们就手管理慕容家的工作。所以两人协议,每半个月为一轮调,今日正轮到霞处理堡事务,由她镇守堡内,整理各地商号的收支帐目及管理一些小琐事——譬如归巢的慕容家正主。
“你们……感情很好?”我很不甘心的开口问“当然。十几年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