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自然,一是不矫揉造作,不亡加雕饰,不露斧凿痕迹;二是表现得法,力求山水相宜,宛如自然风景。
园门北向而开,前有一道石桥,一湾池水由西向东,环园南去清晨夕暮,烟水弥漫,极富山岛水乡诗意。
而园内布局以山为主,入门即见黄石为主,土石相间的假山,山上古木新枝,生机勃勃,翠竹摇影于其间,藤蔓垂挂于其上,自有一番山林野趣。建筑亦大多环山,并以长廊相接。但山无水则缺媚,水无山则少刚,遂沿池筑一复廊,蜿蜒曲折,既将临池而建的亭榭连成一片,不使孤单,使园外之水与园内之山相映成趣、相得益彰,自然地融为一体。
“德福,你去安顿舒儿她们的房间,让她们多休息一下,不要让我担心她们就好。”我微笑的说道,对于骆方心的府邸我非常的满意,看来有机会我也要修建一个这样的府邸山水相接,让人可以心平气和。
“老大,你休息一下,我还要给你整理书房去,有许多的奏则等着你。”骆方心对我说道。
“K,NYYD,小子你的确艳福不浅,娶了扬州的第一美人,看来大爷我给了你一个好机会,怎么谢我这个媒人呀?”我邪气的调侃着。
“老大,你就别取笑我了,车马劳顿,多休息一下。”骆方心微笑的对我说道,他还是如此的老实,真不知道他是如何将生意做的怎么大的。
我放他离开,就进入书房去了,对于四川的叛乱还要我来处理。
而在前不久,另一边却发生了一件意外的事,袅袅的飘香散播在四处,男女放荡的声音尽情肆放着,近几年来高府就是如此,夜夜笙歌不知节制。
“雪子,你真是太迷人了……。”高和坤目光迷茫的道,他的三魂七魄早在不知不觉中被雪子勾去了。
雪子的手指画着他的胸膛,“是吗?那老爷只准要我一个人,您办得到吗?”
“办得到!办得到!”克制不住的解开她的裙子,他一心一意要得到她的身子,而且愈要愈兴奋。
“等等嘛!你别那么猴急!”雪子欲擒故纵地拒绝他。
“等不了了,雪子,我求求你,给我,给我……”高合坤完全没有发觉丝毫的异样,他的黑眼圈深陷,眼中只有雪子,什么也不能想。
这对奸夫淫妇!一道身影潜入高府匍匐前进,匪夷所思的是这对狗男女竟没有关门,光天化日之下就这样调情起来。
忍了九年,终于是她报仇的时候了,她永远也忘不了孟家的血海深仇。
她的嘴巴被塞上手帕,自睡眠中惊醒,娇弱的卷缩在塌上,昏暗中弄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耳边响起爹娘急促的警告。
“不要出声!”
“千万别出来!”
她低低的躲在塌上喘息着,紧张的气氛中,她听见自己的心跳。
爹迅速的披上外衣,娘也一样,爹娘张手就握住放在塌旁的长剑,只是一刹那的工夫,门窗皆破,有数名蒙面的黑衣人冲了进来。
这样的情形他们一家三口不是没遇过,每次都千钧一发地死里逃生,但这次跟以往不同,她有中预感,孟雨好害怕,好象要天人永阁了。
爹的官职很特殊,他是奉皇帝圣喻到各地访察的监督官,一方面护送朝廷分发银票到灾区,另一方面捉拿仗财大势大蛮横乡里,贪赃枉法的小人。
这样的身份再加上爹的为人,刚正不阿,就算对方再有钱有势,也从不对违法的人屈服,所以一趟下来,追杀他们的奸贼之辈,可以说到处都是。
前面几次都因为爹的武功还可以,加上娘的从旁协助而击退敌人,化险为夷,但是今晚,诡异的气氛,令他们内心升起一股不祥之感,不敢掉以轻心。
几招下来,“夫人,你还可以吗?”在刀光剑影中,孟子产问着他的节发妻子。
李冰扬起剑,往后退,直到她的背抵到夫君的背,“我行,相公呢!”
“就算是倒下,我也绝不向这帮贼子屈服!”孟子产正气禀然的道,深邃的眼眸射出精锐之光。
趴在床底下的她浑身颤抖,闭上了眼,她想捂住耳朵,不愿听见金属相交的摄魂之声。
“哈哈……,好个忠烈之士,可惜在这儿,正不胜邪,你这样的志节,只能留到阴司发挥了!”黑衣蒙面人大笑的说道。
“哼!谁胜谁负仍是位知之数,你大话别说得这么早!”李冰嗤之以鼻。
“你们夫妻俩的确是高手,难得的好对手就这么共赴黄泉实在是太可惜了!但是你们生活在这个世上,会阻碍某些人成就大事,所以留不得你们。”
所有的黑衣蒙面人开始围着他们饶圈子,这种凌厉的移动步伐及速度是他们前所未见的,但此时只能孤军奋战,他们必须撑到底。
“我们既然远度东洋而来,就一定把任务完成!”接着黑衣蒙面人竟用另一种语言向其他贼人声嘶力竭喊道:“一个活口也不准留!”
孟子产心头暗自心惊,“居然是东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