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才能拿下这场赌王大赛的冠军。成功挫败这帮人联合对付我们的阴谋。”
“我跟你一起去!”胡忠武主动请缨说。
萧宇摇了摇头:“我打算一个人去日本!”
“什么?”
萧宇说:“现在亚洲的黑道全部都在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山口组极有可能再次对芬妮下手,她的安全需要你来负责。”
他又转向赵晋良和陈锦棠:“你们两位前辈,要替我坐镇后方,省得方天源有什么异动,再说了……我去日本的事情不想太多人知道,如果让他们意识到我是去请高晋。肯定会在途中阻挠!”
胡忠武提醒萧宇说:“经过澳门这件事以后,山口组对你已经是恨之入骨,你一个人去日本会不会太危险了?”
萧宇笑了起来:“我是去找人,又不是去跟山口组火拼,有什么危险可言?你们尽管放心,我会保护自己的。”
萧宇当天下午就飞往了神户,按照他原来的意思,当晚就想去六甲山拜访林祖繁,可是飞机抵达神户上空的时候因为遭遇暴雨。比预计降落时间晚了一个多小时,萧宇到达关西机场的时侯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
他仍旧入住在上次的新神户东方饭店,刚刚洗完澡,胡忠武就从香港打电话过来,主要询问他是不是已经安全抵达日本,萧宇又向他交待了些关于赌场地事情才挂上了电话。
在飞机上吃得那点东西早就被他消化的一干二净,酒店中虽然有客房服务。可是萧宇考虑了一下,还是选择去外面吃夜宵。
距离饭店不远处就有一条饮食街,现在虽然已经接近了午夜,整条街道仍然是灯火通明,日本人对夜生活的喜好在整个亚洲也算得上首屈一指。
萧宇走入了一家名为“华屋与兵卫寿司”的小店,店面是典型的日式江户风格建筑。里面虽然不是太大,可是布置的十分雅致。充满着浓浓的日式风情。
凡是来过日本的人或是对日本有兴趣的人,大概都会从书本上或从别人地谈话中对寿司有所了解:寿司就是把金枪鱼或是鲤鱼等切成一口能吃下去的小薄片,然后用手把它攥在米饭团的上面……而事实上寿司有着令人意想不到的历史和文化因素,很难用一两句话简单地把它说清楚。
在日本各地寿司的种类很多,经过多年的发展和演化,其形状大多数都和传统的寿司形状完全不一样。
这间寿司店是一对老年夫妇所开,男主人正在半开放的厨房内忙着做寿司,看着他切、捏、装饰一个寿司时,仿佛他不仅仅是一个大厨,更像一个优美的表演者,以娱乐顾客。
女主人正在操着生硬的汉语向几名华人游客介绍着寿司的由来。
萧宇饶有兴赵的坐在一旁,听着老人娓娓道来,老人显得十分和善,笑容满面的介绍说:“寿司的历史渊源并不久远,在江户时代的延宝年间简化了寿司的做法和吃法,把米饭和用醋泡过的海鲜攥在一起,把它命名为”与兵卫寿司“,并且公开出售。这就是现在的攥寿司的原型,这种说法早已成为定论。”
这时老者开始把众人所点的寿司,一一送到每个人的面前,寿司不仅仅是食物,它更是精妙的艺术。鱼生的美丽、色彩的和谐以及充满创造力的拼盘组合,使你光看到它们就已胃口大开,老妇人帮忙把绿芥末等佐料摆到桌面上。
通过老妇人的介绍,食客们才知道,寿司原来是一种倾向于甜味的食品,所以绿芥末与寿司饭团一起食用的历史也很浅。这是利用芥末的辛辣来保持寿司材料的新鲜程度。
萧宇又要了瓶清酒,自得其乐的吃了起来,这里寿司的口味的确很好,混合了不同种海味的鲜香,加上本身大米糯爽的口感,让人回味无穷。
因为这里距离北野坡歌舞伎町很近,不时会有歌舞伎到这里来要外卖,萧宇忽然想起上次来神户时候,在蝶屋歌舞伎町巧遇香织美纱的情景,一种难言的留恋感涌上了他的心头。
离开了寿司店,萧宇沿着小街向北野坡的方向走去,雨后的街道被洗刷的特别干净,空气中透着一种冷清,也许是暴雨刚刚停歇的缘故,北野坡的生意显得清淡了许多,原来道路上随处可见的歌舞伎,现在也只是在大门前才可以见到。
按照原来的印象,萧宇很快就找到了那间名为“蝶屋”的歌舞伎町,让他意外的是蝶屋的大门紧紧关闭,门锁上也积下了不少灰尘,看来己经很长时间都处在歇业状态。
通过询问萧宇才知遣,蝶屋的主人赤川百惠在一年前将这里转让了出去,没有人知遣她现在的下落。
萧宇的眼前不时浮现出香织美纱美丽的笑靥,她应该和赤川百惠一起离开了神户,这个坚强的女孩在任何时候都不会向命运屈服。
第二天清晨,萧宇很早便赶住六甲山拜会林祖繁,记得上次他还是和宋老黑一起来这里请林祖繁出山,重振青龙帮。现在宋老黑已经离开了人世,而自己也早巳和台湾黑帮撇清了关系,成为香港三合会的新任领头人。真是世事难料,不到两年的时间里,他的身边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