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再与那个所谓的老实人厂长再发生那不该发生的事情,我决定不去厂里。 可是不去厂里,待在家里也不是一个事,总要找一个事做吧。于是我在朋友的帮助下,就找了一个在一家单位的招待所里做服务员的差事。
这个招待所有三幢楼房,分西东三个楼,西楼五层,上下有六十个房间,总服务台就设在这个地方。东楼是四层,有二十七个房间,这是因为一层是单位的车库,这里的房间装饰得比较豪华,都是上级领导来此都安排在东楼居住。全所加领导就八个人,就领导和一个电工是男的,其余全是女的。我开始就分配在西楼做服务员,因为我在厂里就是会计,我在这里就是服务员兼管财务,经常就是坐在服务台那里的角色,比那些服务员就是少打扫几个房间,多一些时间收收账,把每天的收入归拢一下交给领导,比其他服务员多五十块钱,一个月的工资是三百五十元。和其他行业比起来,这个工资不算高,可也不算低。
由于这是单位的招待所,这个单位的上级来人一般都会安排这里住宿。招待所是承包的,为此每次来了上级内部的人,单位安排好之后都还有找领导签字抵承包费用。那是我到这个地方上班的第六周,有二个单子需要找领导签字。按照所领导的指引我独自一人去找这个单位的领导。敲开局领导房门进到房间就看到这位局长眼睛一亮,待我说明来意后,他说:“你坐,你坐。”那口气听起来是那样的亲热,但我就感觉出有点酸的味道。
我把单子放到他的面前,并站在那里向他解释着是哪里哪里来的人,哪个经办人具体承办的。他大概是不想听这些,就说:“我知道了,我还要找他们核实一下。”说到这里,他话一转说:“我发现你来这里有一个多月了吧!”
我真奇怪我到这来这么长时间给这个单位的人没有怎么接触过,也基本没有见过他,他怎么知道我来有多长时间的,我的脸红了一下说:“看来你了解得还比较清楚的吗?”
“那当然,我是这个单位的一把手,这里的每一个人的变动我都需要了解,你不要以为你是一个临时工,临时工也是单位的人吗?我当然要了解了。”说到这里他停了一下,看了我一会,当我的眼睛和他的眼睛相对了一下,我迅速躲开他的火辣辣的眼睛后,他问我:“你们所长对你怎么样啊?”
我说:“所长对我们挺好的。”
“没有给你做过什么小动作。”他这样问了之后,眼睛就盯在我的脸上。
我纳闷了半天,因为我不知道他说的小动作指的是什么?然后我疑惑地说:“他搞不搞小动作我怎么知道。”
他大概以为我的回答给他所问的不是一回事,他就又进一步说:“我是说你长得这样漂亮,他有没有对你特殊照顾。”
哦,原来是说这个啊,我明白他的心思了。我说:“我才来,我觉得所长不是那种人,再说我也是有原则的,我也不是随便的人,他要是对我有小动作,那我就不会再在这干下去了。”
他笑着说:“看来你还是一个比较有原则的人吗?”
我说:“这年头,做人就是要有原则的,要是没有原则,那社会不全乱套了吗?”
他说:“我会看相哟,你看你人中那个地方有一条横线,这条横线说明什么?”
他说到这我还想往下听他要说什么,他确停下来不说了。过了有一分多钟,我有点好奇地问:“这条横线能说明什么?”
“你的人中上这条横线说明你这一生中不止就和一个男人有性关系,你至少和二个男人发生过性关系。”
不知他说的是不是真的,还是他在吓唬我,我还是一下子紧张起来了,因为他说的确是我身上的事实。我就忍不住问他:“你真的会看?”
他说:“我看得能准确到百分之百。我断定在你的婚姻之外,你还有一个,而且时间还不长,这就是我问你你们所长做没有做小动作的原因。”
虽说他说的是真的,我从心里也佩服他看得是那样的准,但我还是不会在他面前承认我有这个事的。我说:“你看得是不准的,我心里没有别的男人。”
不知是他观察到我心虚,还是他真的看得准,他说:“那不可能,而且是绝对地不可能,我看人从来没有走过眼,你也不可能例外。”
这人也真是奇怪啊,这第一次见面,你就给我说这些东西。虽说我不想就此离开,还想听他继续说下去,但我不能老是在这里给他讨论这些东西,在这里长时间讨论这些东西,让人家听到或者让人家看到,那算什么啊,于是我说:“你现在要是不批的话,那就先放在这里,等什么时候批好了你打电话过去,我来拿好了。”
他说:“看来你还有点不好意思呢?你做都做了,我们现在不就是说说,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