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苏敏说:“我们都赶快着手离婚。”
祝洪和老婆本来就没有什么感情,离就离吧,一个月后,祝洪办好了离婚手续。当祝洪拿着离婚证在视屏上给苏敏展示的时候,苏敏说了一句:“那么快啊,不是骗我的吧,你可不要到街头上办个假证来骗我啊!你可是骗过我一次的人了,你以后说的话在我面前都要打一下折扣的啊!”
就在祝洪办离婚手续的时候,苏敏的丈夫慕勇丰的炎症已经消除了,已经能拄着拐杖到处溜达了。一个三十岁的男人,再怎么着不爱好性,但这长时间的滋养也使他有了这方面的**,他要过夫妻生活了。每当他提出要求的时候,苏敏就以这样对他伤口恢复不利来防守。可是一天二天可以说得过去,这一个月下来,慕勇丰心里就怀疑起苏敏来了,说:“你这守身如玉的,是不是在外边有了其他的男人了。”苏敏则反驳说:“我这要么去值班,不值班就在家里给你擦洗伤口,买菜做饭给你吃,我那里都不去,我有机会去找男人吗?”慕勇丰听得无奈,只得信了苏敏的话。可是他还是时不时地提出来要同苏敏过夫妻生活,他说他能行,现在伤口彻底地好了,做这个事已经不影响伤口了,他还说现在就是走路困难点,其他事不影响做的。苏敏没有再拒绝的理由了,就提出了离婚。开始听到苏敏说要离婚的时候,慕勇丰没有说什么,后来就开始打苏敏了,并骂苏敏是婊子,还说“你不给老子睡觉,你外面一定有野男人。”打骂还不过瘾,就往苏敏的嘴里灌酒精。并说:“你要是真给老子离婚,老子不但杀了你,老子还要杀你们全家。”这些事都是一发生的时候,祝洪就能知道。因为他们始终保持着联系。除了网上聊天外,他们还用手机发信息联系。每当这个时候苏敏都是征求祝洪拿出解决的办法,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事祝洪能有什么办法解决呢?
慕勇丰的炎症彻底消除之后,他又去了一趟珠海,老板又赔偿了他三万块钱,要他到上海做一个假肢。慕勇丰拿着老板给的钱问苏敏还要不要去做假肢的时候,苏敏则说那是你自己的事。后来慕勇丰还是到上海做了假肢手术。手术做得不错,手术做好后,走路看不出来是不是断肢。汽车还照样能开。手术做好后,慕勇丰又在家呆了有半个月,这半个月中,苏敏也不给他买菜做饭了,有时做了饭自己也不吃,就看着慕勇丰和他们的孩子吃。对于这个情况,慕勇丰那不懂事的孩子就说:“爸,你还是去打工去吧,你不在的时候,我妈妈很开心的,你在家妈妈天天哭,你就不能不在家吗?”慕勇丰听了孩子的话尽管给了孩子一个巴掌,但他想想他在家确实没有什么意思,这就又踏上了去珠海的打工之路。
慕勇丰打工一走,苏敏就开心了好多,她又敢让祝洪到她那里去了。在慕勇丰能动的时候,她是不敢让祝洪到她那儿去的。他们说要是万一被慕勇丰撞上了,不说给祝洪带来不必要的危险,那苏敏就死定了。为了安全,祝洪和苏敏都克制住了各自的情感。可是慕勇丰一走,他们情感的闸门就彻底地打开了,他们不能相隔二十天必须在一起一次。苏敏能在祝洪的身上得到快感,祝洪呢,也能在苏敏的身上体会到从没有体验过的满足,一种成就感和满足感让祝洪觉得这一生能遇到苏敏是非常开心的事,也是最大成功的事。
就在祝洪和苏敏相识的第二个年关,慕勇丰又从珠海打工回来了。苏敏对慕勇丰的回来尽管是天大的不快活,但为了让全家让她的父母过个好年,苏敏还是在年前没有向慕勇丰再次提出离婚的事。可苏敏不提归不提,那慕勇丰可是不管这么多,要过夫妻生活得不到苏敏的响应那是又打又闹的,弄得苏敏父母年也没有过好,苏敏在提心吊胆的日子里算是把这个年过去了,满想着过了正月十五慕勇丰还会去珠海,可是过了十五慕勇丰还是没有说要走的意思。慕勇丰的老板问慕勇丰为何还不去。慕勇丰说现在家都要没有了,我打工还有什么用,我要是不去打工,说不定还能保住这个家。看到这种情况,苏敏一纸诉状交到了法院,并聘请了律师要和慕勇丰离婚。
当法院的传票送到慕勇丰手里的时候,慕勇丰操起一把刀就去了苏敏值班的地方。因为慕勇丰收到传票的时候苏敏正在班上值班。苏敏一看慕勇丰的架式,就赶快锁住了值班场地的所有门窗。慕勇丰进不去门,就砖块石头地向苏敏值班的地方砸去,一时间苏敏值班的地方被砸得乱七八糟。在没有招架之力的情况下,苏敏才向单位领导求救,单位里来人后这场风波才得已短暂平息。可是苏敏想她还能有家可归吗?现在是暂时稳定下来了,她要是回了家呢?那慕勇丰还不把她打死。于是苏敏想到了逃。单位领导为了苏敏的生命安全,同意了苏敏选择。随之派来顶替苏敏值班的人,接下来就是苏敏简单地把值班时带来的衣物收拾一下就乘车向洛阳市区逃去。当她在去洛阳的路上时,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祝洪。祝洪当时就要她到祝洪的城市来,苏敏没有同意,苏敏说一是不想暴露祝洪这个目标,二是法院律师不知什么时候就会通知她到庭询问情况的,怕一旦到了祝洪这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