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事,而我们只是初中的学生啊!”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两人越说分歧越大,越说态度就越激烈。
看着执迷不悟的马碎牛,赵俊良知道今天是无法说服他了,他想留给马碎牛一些时间,让他再认真考虑一下自己的意见,就口气缓和地说:“碎牛,你还是想想我刚才说的那种局面吧,如果死了人,你咋向人家父母交代?”
马碎牛也想缓和两人之间这种少见的紧张局面,他温和地说:“俊良,你也想想你的立场吧,大战前夕,像你这种主和派只会坏事——秦桧就是主和派!一个国家要富强、一个组织要发展,士气是决不可以泄的——尤其是在这种生死存亡的关头!”
赵俊良绝望了。
三虎莽撞地推开了门,慌手慌脚地对马碎牛说:“马司令,又有两个人来找你了,也说是你的朋友。”马碎牛和赵俊良对望一眼,都觉奇怪:难道卫彪和卫青又回来了?虽然疑惑,但马碎牛还是立刻说道:“快请。”
来人像卫彪和卫青一样,也是一男一女,甚至服装都有些类似。但马碎牛和赵俊良一眼就看了出来,这两个人不是卫彪和卫青。
“请进。”马碎牛对他们说道。
两人进来后慢慢摘下了口罩,马碎牛和赵俊良更觉意外,这两个人不是别人,而是**民族学院那个终日忧心忡忡的张木军和始终都笑眯眯的丹增尼玛。
“可爱的小牛犊,你好吗?”